“这位女士,你是不是不会打牌啊?”
樊成才没有像别的男人一样,在她面前唯唯诺诺,甚至恨不得把腰弯下来给她踩。
这种男人,权采薇从来没有见过。
能把她当普通人对待的男人,实在太难得了。
因此权采薇不仅没有对樊成才反感,反而越和颜悦色。
她微笑说:“樊二少,我是不会打牌。”
樊成才瞠目结舌瞪着她,好像完全没有料到她会这么说话。
权采薇被樊成才的样子逗乐了,捂嘴笑道:“樊二少,怎么了?没见过不会打牌的人吗?”
樊成才露出悻悻的神情,没好气说:“行!我认栽!自己选的牌友,跪着也要把牌打完!不就是贴字条儿嘛?!——随便贴!”
他们这次打牌的规矩,是权采薇定的。
不赌钱,也不赌别的,只在脸上贴字条儿,写上“我是猪”三個字。
权采薇忍笑忍得肚子都疼了,可她还是保持着优雅的仪态,依然是笑不露齿。
……
当外面的战斗告一段落的时候,他们的牌局才结束第一轮。
毫无悬念,樊成才和权采薇输了。
然后经过协商,本来应该权采薇和樊成才各贴一张字条,但是樊成才主动表示,他可以两张字体都贴。
于是,樊成才左脸一张“我是猪”,右脸一张“我还是猪”,惹得权采薇的目光不断往他脸上瞥,看他一眼,就笑一次。
樊成才却板着脸,一脸不耐烦却碍着礼貌,不得不如此的样子,十分自然。
惠意浓意味深长看樊成器一眼,然后对权采薇咬耳朵说:“……采薇,这个樊二少脾气硬,你别理他。他也不耐烦巴结别人,如果他得罪你,你千万看我面子上,别往心里去,也不要告诉你家里人,好吗?”
权采薇点点头,轻声说:“我知道,意浓放心。我没往心里去,而且樊二少品质高洁,不是攀龙附凤之辈,这种人如今已经很少了,我们应该珍惜。”
惠意浓心头大喜,但脸上还是保持着俏皮的神情,说:“也是采薇你跟别的贵女不一样。你知道吗?要是利氏那几个贵女,你不跪着跟她们说话,她们正眼也不睬你。”
“……哦……对了,你这把牌怎么样?”权采薇微笑,并没有接惠意浓的话,而是很自然地转移了话题。
惠意浓缩回头,心想,这个权采薇,也不知道是真纯还是假纯。
明明利氏那几个贵女看她不顺眼,天天在学校找她麻烦,她还一味地退让,真是给权氏丢人……
但权采薇摆明不想说这个话题,她也不会继续说下去。
于是,第二场牌局开始了。
……
半空中,权氏的安保指挥部正在复盘这一次的行动。
负责权氏安保系统的梁总监正在检讨:“权二少,第一天行动,揪出来一家混进来袭击的安保公司。”
“他们是您母亲的私人秘书担保举荐来的,我们想着权二夫人既是权二少您的亲生母亲,也是贵女的亲伯母,这样担保推荐的安保公司,肯定是好的,所以……就没有做背景调查。”
权与归正是权氏二房长子,也是整个权氏排行第二的少爷。
此时权与归脸上还是那副极度厌世颓废的神情,但说的话,却跟刀子一样。
他盯着梁总监,缓缓开口:“梁总监在我权氏,做了多少年安保系统总监?”
“梁某不才,已经做了十年。”
“做了十年,难道不知道权氏安保总则第一条是什么?”权与归的声音寒意森森,听得在场的人都低下了头。
那梁总监也有近五十的年纪,不过他也是高等级基因进化者,所以看上去,也就三十出头,正当壮年的样子。
他倒是不怕权与归,只是很惊讶这个平时不管事的二少爷会突然这么问。
以前,权氏的安保系统,是由权二老爷负责。
……
以后,权氏的安保系统,要逐渐转到新一代手里去了,比如这个二老爷的长子权与归。
想了一会儿,梁总监才说:
“权氏安保守则第一条,所有参与安保之人,都要先假定是企图谋害权氏之人,直到背景调查的结果排除这个可能。”
说完这个,他额头上冒出冷汗。
这安保守则第一条,其实就是在说,对于所有参与安保的人,要一视同仁的做背景调查。
更严格来说,是要先怀疑对方要借机谋害权氏人,从这个角度去调查对方背景,直到背景调查证明这个立场是错误的。
而他这一次的表现,是彻底违背了这安保守则第一条。
梁总监挺直的腰陡然弯了下去。
他额头上的汗出得更密了。
权与归语气一变,往后靠坐在软绵绵的沙座椅上,淡淡地说:
“行了,梁先生,你被解雇了。不过你在我们权氏服务过十年,退休金照领,当然,我希望你记住,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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