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爱的母亲则恰恰相反,她极度厌恶男性,一心渴望生三朵金花。在接连生下两个姐姐后,小可爱被迫顶着这个名字降生,试图以此“欺骗”命运,圆那未圆的女儿梦。小可爱倒也不负妈望,生得唇红齿白,皮肤细腻,眉眼精致得胜过许多女孩,穿上警服也掩不住那份阴柔的俊美。哑女用脖子和肩膀夹住伞柄,腾出双手,先歪头检查了一下塑料袋下旧锁有没有受潮。确认无误,才转向门口。双手合十置于鼻前,微微躬身:“萨瓦迪卡。”大漂亮抹了把顺着络腮胡往下淌的雨水,提高音量盖过雨声:“这几天你见过拉祖没有?就是那个骑自行车卖雪糕的印度小子。”他一边说,一边用手比划着自行车的形状。哑女摇头,神情茫然,仿佛对这个名字很陌生。拉祖确实是哑女的另一个好朋友,但他们的交情,除了当事人,就只有天知地知,以及轮椅上的水姐知。“你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小可爱插嘴问道,他的声音清亮些,目光在哑女脸上逡巡,似乎想捕捉一丝破绽。哑女竖起大拇指,在泰语中,是“6”的意思。“6号?上周日?”大漂亮掏出笔记本,塑料封皮在雨中噼啪作响。他艰难地用手指翻着被水汽洇湿的纸页,“能让我们进去避避雨吗?还有点事想问问你妈。”他抹了把脸,雨水混着汗水。哑女的黑眼睛眨眨,没有立刻回应,而是跑回去问水姐,得到肯定答复后,迅速地开了大门。水姐双手合十,带着一种疏离的礼貌:“萨瓦迪卡,警官。这么大的雨,有什么事吗?”“水姐,打扰了。我们在找拉祖。你最近见过他没有?”大漂亮迈步进来,带进一股湿冷的雨气和泥腥味。小可爱紧随其后。“哪个拉祖?”水姐微微皱眉,似乎在回想。“就是之前经常蹬个破自行车,在这附近卖雪糕,有时候也卖点煮花生、酸芒果的那个印度男孩,十七八岁,又黑又瘦,嗓门挺大。”小可爱补充着细节。“他呀!最近很少见到了。711门口的香蕉饼车呢?你们去问了吗?那也是个印度人。"“问了,就是他报的案,他说拉祖两天没回去了。”大漂亮隔着防水袋操作手机,屏幕上是拉祖的证件照,面容青涩,一口白牙。“他是拉祖的舅舅。一个小时前还在警察局闹,说拉祖是他带来的,如果找不到,他没办法跟姐姐交代。”小可爱无奈耸肩,雨水从他裤脚滴到地板上,补充道:“不然这鬼天气,谁出来找人啊。”他边说边打量这个很少来拜访的家。典型的泰式老木板屋,空间不大,一眼望去只有一客一厨和两个紧闭的卧房门。空气里混杂着木瓜沙拉的酸辣、线香的余烬、潮湿的木头,以及浓烈的药味。雨水敲打着铁皮屋顶,屋角靠近佛龛的地方,一处细细的水线从天花板缝隙渗出,滴在接水的搪瓷盆里。母女俩的生活显然清贫,家具寥寥无几,最醒目的是一张宽大的旧书桌,上面整整齐齐码着一摞数学书,旁边放着一沓演算纸和几支笔。奇怪的是,这个家里,竟然找不到一张照片,无论是全家福还是个人照,墙壁光秃秃的,只有佛龛和几张褪色的年历。水姐顺着他的视线看去,突然转动轮椅问:“警官还有别的事吗?”语气里带着送客的意味。小可爱有点尴尬地清清嗓子:“哦,咱们村学校有活动,领导要求我们警局也参加,要求用中英泰三语进行【禁烟宣传】。所以想请您去帮我们培训下,简单几句就行。”“你们不是上个月刚宣传过吗?”“那是禁酒宣传。”小可爱自嘲笑笑,露出雪白的牙齿。“下个月还有禁毒宣传。”大漂亮适时接上,语气带着点习以为常的疲惫。。“那行,周二还是周三?”水姐了解他们临时抱佛脚又任务繁重的作风。“周四吧,提前一天就行。麻烦您了!”小可爱连忙说。这帮人真的能拖则拖,水姐早就习惯了他们的脾性。就在两个警察准备撤退的时候,小可爱瞟到了木臼里的宋丹,红的酱料在昏暗光线下显得格外醒目。他疑惑道:“这么冷的天,还下雨,做木瓜沙拉(宋丹)啊?”水姐没挪动轮椅,声音平铺直叙:“准备做的时候,雨还没下呢。”“也是,这鬼天气。”小可爱随口应道,像是没话找话,“换成煮锅冬阴功也行,汤煮起来快,省事。”水姐在阴影里点了点头,没有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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