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猴,无声的亲昵中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水姐立刻警觉地压低声音:“此地不宜久留,赶紧走!”哑女却飞快地打着手语,眼神坚定:等等!她指向禅修院的方向,手语清晰:助贫活动人多,很像珍珠落水那天。机会来了,正好去住持房间。水姐沉吟片刻,眼神锐利地扫过哑女的脸,又看看皮拉吨和小吉。哑女说的没错,混乱的人群是绝佳的掩护。“有道理,但是……”她话锋一转,带着忧虑,“我们几个,特征太明显了,尤其是皮拉吨,怎么混进去?”皮拉吨揉了揉被勒红的手腕,闻言嘿嘿一笑,挤了挤眼睛:“水姐,别忘了,咱们从走私船上跳下来,在夜市人堆里钻来钻去那天,我可是完美伪装呢!”水姐一愣,随即想起那晚的惊险与狼狈,嘴角忍不住向上弯了一下。可看着眼前这几张脸,皮拉吨的圆润,哑女的清瘦,还有空空那禅修院求之不得的小身体,去自投罗网?哑女的目光落在皮拉吨脸上,又看看小吉,突然,她眼睛一亮,一个大胆的念头闪过脑海。她急促地向水姐比划起来。按照水姐的指令,实则是哑女的主意,小吉再次发挥地头蛇的优势,一阵风似的跑去了附近市场的旧衣店。不一会儿,他气喘吁吁地抱回一堆五颜六色、散发着樟脑丸和陈旧织物混合气味的二手衣服。接下来的场面,堪称一场混乱的变装秀。水姐利落地帮他们套上那些不合身、风格大异的行头。哑女被塞进一件过于宽大的长袖衬衫,空空则暂时委屈地蜷在一个竹编菜篮里。皮拉吨……皮拉吨的改造最为“突破”。等他们勉强“打扮”妥当,小吉深吸一口气,跑到大门口,扯着嗓子,用一种刻意轻松又带着点撒娇的语气,开始和守门的屁鹏爷爷聊天,东拉西扯学校里的事,把老人家的注意力牢牢拴住。就在这“主仆情深”的背景音掩护下,三人一猴,大摇大摆地从警卫室背后溜了出去,身影迅速消失在府邸外的小巷里。小吉眼角的余光瞥见他们安全消失,心里一块石头落地,又和屁鹏爷爷闲扯了几句,才借口买饮料飞快溜走,朝着伙伴们消失的方向追去。在一个僻静的街角,他追上了他们,变戏法似地从自己背着的书包里掏出几个儿童节s用过的假发套。很快,一辆空客的出租车被他们拦下。小吉坐到了副驾驶上,水姐和皮拉吨挤进了后座。他们中间,隔着装着空空的菜篮。空空从篮子的缝隙里探出小脑袋,看看左边一身市井小贩打扮、戴着斗笠压低帽檐的水姐,再看看右边……它那双圆溜溜的猴眼瞬间瞪得老大,小嘴微张,露出粉色的牙龈,脸上呈现出一种猴生以来最难以理解的表情——仿佛看到了香蕉长在了椰子树上。水姐强忍着笑意,侧过脸,飞快地偷瞄了一眼身边的“吨吨”。他身上套着小吉姐姐压箱底的减肥前旧裙子——粉色格纹及膝裙,配着一件带有蝴蝶结的白衬衫。为了效果逼真,他的“胸部”被塞得鼓鼓囊囊,仔细看形状还有点怪异,那是小吉情急之下塞进去的两个老椰子,沉甸甸地坠着。视线再往上移,红艳艳的嘴唇,挺翘的小鼻子,虽然是单眼皮,但被水姐用小吉妈妈的化妆品改造一番,竟也平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乖巧”。厚重的刘海假发遮住了他一部分额头和脸型,乍一看,竟真透出几分……清秀。皮拉吨显然很不习惯,他别扭地动了动肩膀,用两只手往上托了托那沉甸甸的“胸脯”,哭丧着脸,压着嗓子用气声对水姐说:“水姐……我……我怕我露馅儿啊……这玩意儿太难受了……”水姐看着他那张此刻写满委屈的小脸,再配上那身可爱装扮,憋笑憋得肚子疼,肩膀微微耸动。她用力点头,声音里带着浓重的笑:“放心,你肯定行。你这张小脸儿啊,这么一拾掇,比好多女孩儿还……还惹人怜爱。”坐在前排副驾的小吉,棒球帽下,顶着一头飘逸的亮黄色假发,鼻梁上架着几乎遮住半张脸的黑色大圆框眼镜,哪里还有半分白净少年的影子。开车的司机是个中年大叔,从后视镜里反复打量着后座这奇特的组合——一个挑担的妇女小贩,一个“羞答答”的格子裙“少女”,还有副驾这个非主流少年,以及空气中似乎有若有若无的……猴臊味?他终于忍不住开口:“我说,你们今天,是要去禅修院参加什么角色扮演大会吗?”说完他自己又觉得离谱,挠了挠头,“啥大会开在禅修院里啊?新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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