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口洞太小,皮拉吨是无论如何都出不来的。哑女在门口站定,重新打量门锁,犹豫着是砸开还是去偷钥匙。门里的皮拉吨却喊哑女:“别管我了哑女,你赶快跑!万一他们等下再回来,咱们一个都跑不了……”这时候,刚刚飞走的绿鹦鹉去而复返,哑女以为它被关久了所以不知道怎么跑,正准备抬手把鹦鹉轰走。却没想到鹦鹉飞到大门角落里,不停地用身体撞那扇侧门。按道理,侧门平时是从里面别上的,不然正门落锁又有什么意义?皮拉吨急得在里面敲门,告诉哑女“快点走”,可就在他情绪激动,对着门又拍又拉的时候,门开了。门没有落锁。再回头看时,那鹦鹉早就远去了,一抹绿色背影,深藏功与名。顾不上纠结多想,哑女和皮拉吨往外面跑去,就在这时——“谁在那里?”回来取药品的圆脸义工,盯着刚从主持房间出来的不速之客,面露狐疑。“抓小偷啊!有人偷东西!”圆脸义工反应过来,一边高声叫嚷,一边追了过来。皮拉吨和哑女哪还顾得上许多,两人当即沿着僧舍后的小路狂奔!圆脸义工紧追不舍,叫喊声在巷道里回荡:“站住!抓小偷!”所幸讲经堂那边中毒事件吸引了几乎所有人,圆脸义工的呼喊声被远处的哭喊和混乱淹没,显得孤立无援。哑女和皮拉吨凭着对地形的模糊记忆,拼命向前跑,肺里像着了火。他们慌不择路,眼看要冲出连接僧舍和前院的月洞门,却猛地与另一拨人撞了个满怀!“哎哟!”“嘶……”混乱中,皮拉吨差点摔倒,哑女被撞得眼冒金星。定睛一看,对方正是心急如焚往里跑的水姐和小吉!四人撞在一起,面面相觑,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震惊和欣喜。哑女最先反应过来,她一把抓住水姐的胳膊,手指翻飞,快得几乎带出残影:住持米酒,就是酒爷!水姐语速飞快:“跟我猜的一样!后面还有追兵吗?”皮拉吨喘着粗气,指着身后:“有!有个圆脸的义工!其他人好像都去讲经堂那边了!”“好!”水姐当机立断,眼神扫过皮拉吨和哑女,“你们俩,现在把人引开!拖住她!我得去一趟住持的房间!有要紧事!”她语气斩钉截铁。哑女脸上闪过一丝犹豫,手紧紧按住水姐的手腕,眼神里充满了担忧:太危险了!水姐眼神坚定:“没事,放心。我有分寸。”她用力捏了捏哑女的手,然后迅速闪身,隐入月洞门旁的阴影里。皮拉吨和哑女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计划。皮拉吨故意踢倒旁边一个闲置的陶罐,发出“哐啷”一声脆响!“这边!他们往这边跑了!”他扯着嗓子喊,拉着哑女朝另一个岔路跑去。果然,紧追而来的圆脸义工被声响吸引,毫不犹豫地追了过去:“站住!别跑!”水姐像一道影子,紧贴着墙壁,看着圆脸义工的身影消失在岔路尽头。她立刻转身,脚步轻捷无声,再次潜入了那间刚刚锁闭又重获“自由”的住持房间。时间倒回半小时前。水姐背着她的竹编筐,不动声色地将自己的位置,往禅修院小摊贩集中处挪了挪,挤进几个卖茉莉花、棉花糖和冰沙的小贩中间。这里离讲经堂不远不近,既能观察到主要人流,又能借着人群和摊位掩护自己。虽然禅修院供应免费的斋饭,但总有不少孩子扯着大人的衣角,哭闹着要买那些花花绿绿的零嘴儿。小贩们此起彼伏的吆喝声,孩子们的吵闹声,香客们的交谈声,汇成一片嗡嗡的背景音。水姐的目光警惕地扫视着人群。忽然,她身体微微一僵,迅速低下头,下意识地拉了拉头上的旧头巾。水姐看到了她的前同事,她走的时候,同事的大女儿才几岁,如今已经亭亭玉立。这么多年过去了,再见是如此唏嘘。正当她平复心绪,将自己更深地隐没在一堆摊位后面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住持米酒跟着上次来禅修院的俗家姐妹,步履匆匆地穿过广场,径直朝禅修院外停车区走去。直觉告诉她,有情况!她不动声色地收拢了一下背篓的带子,远远地跟了上去。出了禅修院大门,是为着重大活动,临时开发的停车区。水姐借着几辆厢式皮卡车的掩护,屏息凝神。她看到一辆黑色轿车车门打开,一位打扮高贵的年迈老妇人走下来。住持米酒立刻迎了上去,他身子往前探着,突然一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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