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老板娘一脸错愕,“我自己去的警局啊!她去哪里找我?”这时,实习警员也走了过来。老板娘、小蝶、实习警员,三个人站在店门口炽热的阳光下,面面相觑,空气里只剩下摩托引擎冷却时发出的“咔哒”声,和远处河水流淌的单调声响。☆、58好人和坏人,女人和男人船面血汤味还粘在鼻腔里,哑女压低了随手抄来的帽子,往远离河道的方向,阔步向前走,丝毫不回头望。午后的乡村,溽热难耐,行人少之又少。哑女热得不行,她想,早知道就把剩下的冰块都吃了。在学校的时候,极少数同学有保温杯,一到正午,他们就“哼哧哼哧”嚼冰块,那种吃法,带着一种炫耀。冰水比水更好喝,哑女从小就知道。可她得不到,家里没有冰箱更没有制冰机,只能喝被太阳眷顾过的温热水。水姐向她许诺过,等事情解决完,就带她去北方的北方,下雪的地方。她不敢想,那里的孩子该有多幸福啊!她一定要亲口尝一尝,在热带花钱才能买到的冰雪!就在她向前的路上,一辆摩托车在她前面停了下来。一个年纪不大的妇女,穿戴着玫红色围裙,似乎是要回家的摊贩。她问,学生,要去卡奈寺庙吗?我送你。哑女不知道卡奈寺庙在哪里,但她判断,可能自己是张生面孔,再加上这条路只能通往河边的寺庙,所以妇人才那么问。她摇摇头,摆手笑笑。妇人没停留,一拧油门,消失在了弯角处。哑女继续往前走,她想走到大路上去,这样随便坐哪辆双条车,都能到车站或者河边。可又有一辆摩托车停在了哑女面前。还是那个大姐!她语速很快,干脆利落喊哑女上车:“前面很多野狗,你自己不安全。要去哪儿,我送你吧!”哑女犹豫了一下,捡了根树枝,在地上写:“车站。”“噢咦——”大姐夸张地感叹,“你知道路吗?车站在相反的方向,你这再走就没有路了。”“快上来吧!”这次,哑女没推辞。顺从地坐上了摩托车后座,闻着大姐身上好闻的椰浆香,她觉得有些开心。等把哑女送到车站,大姐还从口袋里掏出钱包,从一把零钱里抽出两张20的,叮嘱哑女去买瓶饮料。“你有钱买车票吗?”哑女点点头。大姐才放心走了。哑女对着她的背影双手合十,学着皮拉吨的样子,对着口型:“祝您发财。”她原本打算偷辆摩托车的,现在她完全打消了这个念头。汽车站缩在巨大的蓝色顶棚下,一进去,汗味、廉价香水味和油炸食品味混在一起。哑女转来转去,终于找到清苔府的标志,她挤到售票窗口不远处,隔着队伍张望,玻璃上用红色胶带贴成车型和价格:大巴,200铢。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兜,除了大姐刚给的40铢,里面只有几枚硬币。偷?可行吗?这么多双眼睛,就怕被警察亭注意到。哑女目光投向汽车站对面那个热闹的小市场。她的眼睛像雷达,扫过每一个摊位,每一个口袋,每一个可能松懈的瞬间。就在这时,她看到了那些在生活的夹缝里,靠着展示伤口和不幸来换取生存的人。市场入口的阴凉处,几个身影格外扎眼。一个穿着旧校服的少年,胸前挂着的硬纸板写着“贫困学生,求助学费”,他大大方方地唱着歌吸引行人;几步之外,一个盲人老者,被一中年女人搀扶着,女人手里拿着个奶粉罐,边走边讨要着。路人偶尔驻足,硬币落入碗底或纸盒,发出清脆或沉闷的声响。哑女站在一个卖二手衣服的小摊后面,隔着五颜六色的polo衫,观察思索着。靠什么?她问自己。自己是个哑巴,声音恢复过像一场幻觉,总不能装盲人吧?对,装盲人!一个看不见的、无声的、需要怜悯的弱者。还有什么比这更能让人放下戒心,掏出那点微不足道的善心?念头一旦成型,行动便有了方向。她从便利店门口的垃圾桶里,捡了个别人不要的纸盒子,拎着纸盒子闪进了便利店。一进去,冷气扑面而来,混杂着冷藏饮料和速食便当的味道。店员正埋头整理货架,听到开门声响机械地喊了句“欢迎光临”。哑女迅速闪到监控死角,背对着店员,从货架上的文具区“借”了一支圆珠笔。她写:盲人学生,请捐款。好家伙,这下既是盲人,又是学生,双重“保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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