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哪里没有?你是不是见不得我高兴,是不是特别喜欢跟我吵架?”“不是……”路璐越说越生气,好像所有的不如意、不痛快都能随言语和动作发泄出来:“你这人、你这人,从碰到我第一天起就开始和我作对!”她在欧扬帆身上胡乱抡出一套“王八拳”,边捶边骂,欧扬帆任其推打,嘴边渐渐噙起一丝笑容,直到她累了,满意了,快打不动了,欧扬帆一伸手把她拽过来抱住,硬把她脑袋往肩上按:“好了,我们不吵了。”“谁要和你吵!”她一通挣扎根本没用,欧扬帆两手箍着她一点余地也不留:“不吵了,好好谈恋爱行么?”路璐扭了两下,闷着声故意说道:“你要是随便玩玩的,我们就算了。”“我没那闲工夫,你不玩儿我就谢天谢地了。”“我玩你你也得受着。”他笑笑:“奉陪到底。”路璐“嗤”地一声终于乐了,歪头乖乖靠他身上,风刮过,树叶沙沙地响,她低声说:“抱紧点。”“冷了?”“嗯。”“去车上。”欧扬帆拾起外套甩了甩,想起她的挑剔和讲究就没给她再披上,把人往怀里圈着上了车。刚坐下,欧扬帆就探身将她按在座椅上,一亲下去全是唇膏味儿,又甜又腻,他撑着椅背调整了下姿势,路璐迎上去,两人吻得更深更密。唇舌相依,气息交融,两人都像在拼命填补上周的空白,玻璃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将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路璐有些透不过气,稍稍错开了脑袋,却被欧扬帆捏住脸颊转了回来,他胸膛起伏,温热急促的吐息落在耳边:“附近找个地方?”路璐茫然地点了下头,但很快摇头反悔:“不行。”他动作没停,压着她慢慢吻上脖子、锁骨,手掌探入衣物,炙热的呼吸在肌肤上燃起一波波欲念,路璐浑身无力,两手绵软地抵在他胸前,声音断续:“我、我妈还在等我……”欧扬帆被接连推了几次,逐渐克制下来,他喘着气把头埋在她颈间只露出两只眼睛瞧着她。路璐平复思绪,逗狗似的摸摸他的头。欧扬帆哼出口气,重重靠回驾驶位,他拖长了音调说:“行,你就玩儿我吧。”“你说了奉陪的嘛,大男人讲话要算数的。”她斜眼瞥着他笑,没能得逞的样子还挺有意思的。路璐对着车内的镜子理了理头发,末了转身在他脸上亲了下:“我走啦。”她伸手去开门,欧扬帆突然叫住她:“等等,有东西给你。”见他从置物层里拿东西,她心里估摸着是礼品一类,暗自高兴但装着不在意的样子继续整理衣服,欧扬帆取出一个寻常的牛皮纸袋递了过来:“恭喜,顺利做下第一单,花下次补上。”路璐接到手里,没什么分量,她不打算当场拆开,要是东西真不满意也不至于让他看出来搞得太尴尬。她收下礼物,二人温存片刻就上楼去了。到了家,贺呆坐在小桌前若有所思,路璐知道她在想什么,她把欧扬帆送的东西偷偷藏在大衣里,先去房间收好才走出来。“妈你别担心了,钱我百分百要还,这地方也不能继续住了,我这几天就去找找房子。”贺芳叹了口气:“你爸爸真是……”路璐无所谓道:“人早没了,也没什么好怨的,几百万都还了还能被十五万逼死吗。”“我不想你欠下人情。”她指向身旁的椅子,“刚才那个,不是一般同事吧。”路璐坐下摇头晃脑地打哈哈:“同事就同事嘛,分什么一般两般的。”贺芳往她手背上没好气地拍了下:“是上次那个让你心烦气躁的人?”她不吭声,贺芳说:“看得出,那小孩家里条件不错,人也礼貌有教养。”她顿了顿,“我看见他车了,你知道的,我就认识以前家里那几辆。”“妈,你想说什么?”路璐直问。贺芳犹豫了下,担忧道:“今时不同往日,我最怕你受委屈。”路璐声音提高了些:“谁让我受委屈?谁敢?”贺芳叹道:“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经济决定话语权,如果层级不同、背景不同,是很难走长远的。”路璐别过头笑了声,心说这话讲得实在无稽:“我跟他八字都没一撇呢,怎么提到结婚了,你想得真多。”路璐兀自喝了口水,不愿多谈,母女各有心思却并不同频。她回到房间,一眼看见桌上的牛皮纸袋,应该是欧扬帆回来时买的,连同那束被扔进垃圾桶的玫瑰。路璐打开袋子,发现里面还套着原包装,正红底色,样式精美,取出来看到包装上的英文,她怔了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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