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但凡现在多长二两肉,我不敢想象,我该多顺风顺水,我妈或许就不会死了。”“刘洋,你不了解我,我付出了所有。”“你拿什么跟我比?”刘洋两手垂着,呆呆的站在原地,宁遥离开了,他似乎还没有回过神来。宁遥刚走两步,电话响了,是她导师的,问她,“遥遥,你是不是顶撞王老师了?你说什么了?把王老师气的,高血压都犯了。”她按下一口气,解释道,“老师,不是我的问题,刘洋同学抄袭我的论文,提交上去,我只是维护我的权益。”“那你也不能骂老师啊,王老师那么大年纪了,有个好歹怎么办?更别说到时候答辩,他为难你怎么办?你明天来,给老师道个歉。”宁遥拒绝,“我被抄袭的事情还没解决。”“刘洋不是你你男朋友吗?你们闹僵了?遥遥,不是我说你,你性格不要这么强势,以后上社会上怎么吃得开,别的不说,明天先来给老师道个歉。”然后导师挂了电话,宁遥站在原地缓了半天才上楼,换衣服洗澡,上床。凌晨一点半,王茜突然一声,“啊啊!烟雾弹,封烟啊笨蛋!”她在床上大吼大叫,宁遥拉开帘子从自己床上下来,然后踩着她的梯子上去,一把拽开王茜的帘子,拽着她的衣领将人揪过来,把她的手机扯过来,“啪”的一声,从上铺摔倒地上,“你再喊一句试试?不知道几点了吗?”王茜被吓得不轻,没想到宁遥居然摔她手机,反应过来挣扎着,“你干什么?你居然敢摔我手机?”宁遥看了一眼床下,“多少钱我赔你,再叫唤,我连你一起扯下去。”“你!你怎么敢这样?”“霸凌你,你去告,你敢告,你就别回来。”“你试试。”“以后在这个宿舍,你再吼一句,冒犯到我,见一次摔一次,我看谁快。”床帘里王茜开了个灯,白灯管的光反射在银色涂层上,照的宁遥脸色发白,血从她的耳朵里流了出来,顺着流到下颌。☆、32一硝二硫三木炭鉴于邝野已经旷工很多天,酒吧营业额直线下降,赵慕抓着丁一帆的领子问,“要么,我把你们都开除了,要么,你给我把他哄好,让他好好工作,能不能敬业一点呀。”丁一帆拽了一下衣服,“爱马仕的t恤,您别给纠坏了。”赵慕拿起旁边的剪刀来对他微笑,“我可以现在就让你的爱马仕t恤变成爱马仕背心,快去!”邝野闷在屋子里,丁一帆每天都得上去看看是不是死里头了,开门之前都害怕看到巨人观。用房卡打开门,室内灯光昏暗,床帘没有拉开,地上散落了一地活页纸,丁一帆捡起来看全是勾画掉的乐谱,写的那叫一个乱七八糟。他走过去拍拍床上的人,“喂,一点半了,你昨晚几点睡的?”晃动了好几下,邝野才睁开眼,“天亮了?”丁一帆摸了两把他的头发,“天黑了。”邝野扯过被子来蒙住头,“天黑了你叫我干什么?”看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死样子,丁一帆走过去把窗帘拉开,阳光刺眼,又过来把房间里的空调关了,“睡,你接着睡。”不到十分钟,邝野就被热醒,扯掉被子坐起来,“丁一帆,你到底要干嘛?我没有缺你房费吧?”“野子,你才二十多岁,生命的大好年华,应该去奋斗,建设我们美丽的家园,黑格尔说过,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我们要对得起我们的青春。”邝野扔了一个枕头砸断他的正能量,“你之前才说我三十多了,辜负个屁?我是姨夫,笨蛋,人家那是尼采说的。”“终是不读书的过。”丁一帆见他坐起来了,弯腰拾起地上的枕头,“我是艺术生,我又不是学哲学的。”他从床上下来,打了个哈欠,“找我干嘛?”“野子,你不能这么颓废啊,能不能做人干脆一点,你要是不爱她了,摆这副死样子给谁看?你要是还爱她,就去把她男朋友弄死,再把她抢过来,你就天天守着她。”邝野一副无语的表情,拿另外一个枕头拍他的头,“能不能少看点儿无脑文,你当老子是神经病呢?你当中华人民共和国法律是摆设呢?”“这么说你真的想过?”他懒得理他,弯腰捡起其他散落的纸张,翻了翻,“想念爷的琴了,可惜了。”丁一帆倒是知道这事,惋惜道,“反正你现在也有这笔钱,再去买一架呗。”他朝他翻白眼,“你懂什么?那架钢琴陪了我很久,现在都不知道那狗日的给爷卖到哪儿了,我现在流浪汉一个,居无定所的,供养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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