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停止的动作让她咬着牙吭声,他截断她的快感,在她颈边低声:“弥弥,这样是你喜欢的吗?”越弥颤抖着,像被折磨,用指甲狠狠地刮着他,声音绷成一道线:“我要咒死你。”话音落下,她被揉到弯起腰。脚尖不受控制地蹭向他的腿,她指尖挠着他的脊背,眼眶发湿。越弥踢着他,手脚并用地想要从他怀里爬出来。然后她的腰身被抱得很紧,横在她小腹上的手臂充满力量。她左右踢了踢,被他的手掌摸住,身体像一张打卷的纸忽然弯下来,两只手抓着他的肩,喉咙里闷了一声。戚衍收回自己的手,打开灯。他的睡袍都被淋湿了,水滴顺着他的手指滴到深色的睡袍上。越弥眼眶潮湿,脸枕在自己手上,闭着眼睛评价:“老阴货。”戚衍脱下自己的睡袍,目光淡然:“我只比你大两岁。”越弥冷笑:“那也还是老阴货,没礼貌听不懂人话的老阴货。”他俯身看她,用还湿润的指尖轻轻抚摸着她的唇:“是吗?我可不会没礼貌到在别人的床上画地图。”越弥声音微滞,迅速反击:“下次画你嘴里。”她说罢看向他披起的新睡袍。他的睡袍的质地很柔软,几乎没有褶皱,所以任何线条都会被清晰的显出来,包括那个部分。她眯了眯眼,将原先那句话咽下去,撑着脸吐出几个字:“什么玩意儿这么大,我摸摸。”戚衍背对着她系好睡袍的带子:“下床。”越弥的手摸到湿漉漉的床单,从床上跳下来。换了一间卧室,越弥安心地睡下来。戚衍没有和她同睡,而是选择在沙发前看徐有红的资料。他的手背被越弥挠出一道血痕——上一次徐青峰说,用东北的民间故事解释,越弥顶的“仙”可能是狐狸,据说很厉害的狐仙远在千里之外都能挠到她想挠的人。他当然不信这些民间传说,不过手背上血痕的疼痛倒是很真实。他走到床边,抬起越弥的手掌,拿出了指甲刀。越弥的指甲很长,修得又尖又细,甲型很漂亮。他拿着指甲刀思考片刻,还是没有将她的指甲剪掉。算了,挠就挠吧。凌晨,严鸣还在刑侦支队看着发现尸体时的监控录像。他去茶水间接了热水,泡上一杯浓茶。严鸣是有多年办案经验的老刑警,早就习惯了早出晚归的日子。案子不破,他无法安心,所以比起回家,在这间办公室里他更有归属感。徐明月的尸体被发现的前一天,进出大楼地下停车库的车每一辆他们都仔细调查过。地下车库这种地方,有些角落监控做不到全覆盖,再加上一天车来车往,员工的车也不少,排查起来费了点时间。奇怪的是,戚成玉这种大老板的车居然没有专属的停车位。戚成玉的助理解释说,因为戚成玉换车以后不常坐那辆车,只有下属办事接人的时候会开,所以哪个地方空着就停在哪里。至于专属停车位,现在停了戚成玉现在最喜欢的五辆车,暂时没有多余的车位停那辆劳斯莱斯。这辆车前一天晚上是徐青峰开进来的,他接到戚成玉的命令去接一个马来西亚过来的朋友,下车以后就带着那个马来西亚人进了大楼。之后,这辆车就再也没有开出去过。犯罪嫌疑人把尸体放在这辆车的引擎盖上,意图已经很明显,他希望她的尸体被发现并且大肆曝光。戚成玉是公众人物,在他的车上出现这样一具奇怪的尸体,当然会引发外界的猜测和议论。这辆车那天刚好停在一个监控死角里,而且因为大楼修建的年代早,地下车库的线路老旧,监控的质量很成问题,有许多片段都模糊不清。严鸣揉了揉干涩的眼睛,他想起那段麻绳,给严厉打了一个电话。严厉正在睡觉,被手机铃声吵醒,迷迷糊糊地接起来:“喂?”“大哥,我从集上带回来的那段麻绳我已经交给鉴定所的一个同志分析成分了,从你们的专业角度来说,两段麻绳上的微生物还是什么——菌群,之类的东西相同,是不是就有可能证明两段麻绳出自同一个地方?”严厉听到是和案子有关的事情,也就不在意被吵醒的事情:“理论上是这样的,但是咱们这边农村的环境其实差不多,土壤里的细菌,微生物说不定也差不多。它不一定能作为证据,但可以作为一条线索继续调查,你们现在查监控不是也没有什么头绪吗?”“哦。”严鸣喝了一口茶水。“你今天下午说你找女警模拟了一下她和一个身高体重与徐明月近似的人搏斗的结果。结果怎么样?肯定没打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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