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会利用他吗?”他抓紧她的手指,自上而下看她:“回答我。”越弥的表情在听到这个名字时倏忽一变,仿佛这是不能被他主动提起的字眼。她猛地坐起来,甩开他的手,眼睛里的恨意几乎要溢出来:“仇迈,你们哪有资格提他的名字。戚衍,我消失的这些天你应该全都查清楚了吧?他为了阻止戚盛强奸那个无辜的女孩,被活活折磨死了,到现在都没有找到尸体。”她深吸一口气,指甲陷入他的皮肉。但她明白最能刺痛他的是哪几个字,她又平静下来,握着他的手探入自己宽大的睡袍中,抬头看他:“戚衍,你吻我的时候,我会闭着眼睛想象他的脸。他死的时候有十八岁吗?我都记不清了。”戚衍早已习惯她满面温柔地怀念仇迈。好像只是用那个未能出世的孩子刺痛他,她犹嫌不够。她要一点点摧毁她一路来精心编织的骗局,仿佛只有现在不停地重复真相,才能消解她这一路假装说爱他时所感受到的屈辱。他另一只手捏紧她的脸颊,看着她,慢慢地笑了一声:“越弥,那他死得真早。”这支毒箭终于从交叠的身体中穿出。越弥愣了愣,仰头猛然咬上他的手臂。牙齿陷入皮肉,像锋利的锯子深深切下去。她抓着他,动物一样狠狠撕咬。戚衍整条手臂都开始痛得痉挛,他手指微抖,但一动不动,右手忽然捏住她的颈后,将她的身体猛地提起来按到自己怀里,低头堵上她鲜血淋漓的唇。越弥剧烈地喘息,他吮着她的唇,混着津液的血断断续续地从相撞的唇角流出。她试图从他的拥抱中挣脱,然而身体被压得严严实实,连仰头的动作都困难无比。戚衍攥着她的颈,将自己的血和她的液体吞下去,流血发抖的左手抱紧她的腰,喘息和呻吟声汇成一条绝望的河流。头颅深深地埋进她的怀里。他甚至没有资格问为什么。因为越弥在决定杀死他的那一天就将答案原原本本地告诉了他。戚衍抬起头,他用指腹仔细地逝去她唇角的血迹,如同擦拭一件珍宝。在越弥冷静而漠然的眼神中,他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轻语:“弥弥,我会保护你。你不会再有离开我的机会,除非有一天你真的杀了我。”“你是这么想的对吗?”他握住她的手指,轻轻摩擦着她食指已经愈合的伤口。越弥最近刻了一把木枪,她时时把玩,甚至在摆弄刻刀时伤到了手指。上一次她把玩的是一柄木刀,而后,她用一把真刀插进了他的心脏。“你一直想找的东西在你的枕头下面。”他牵着她的手,缓缓地摸向枕下。越弥摸到了它。她感受着它的线条,指尖的触感异常清晰。她又抬头看着他,好像知道这可能是一个戚衍设好的圈套。然而他却没有阻止她的行为,反而握着她的手抓紧:“弥弥,你现在可以动手,看看这次还会失手吗?”越弥握紧它,迟迟没有将手从枕下抽出。她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脸,而后看向他的胸膛。他的衬衫早就在刚刚的撕扯间被她扯开,那道长而深的疤痕像盘踞在他胸口的一条小蛇。她情不自禁地靠近,指尖轻轻地摸上去,自言自语似的抬头:“戚衍,我不舍得再让你死一次。”她的目光又落到他的手臂上。她的咬合力未免太强,几乎将整块肉从他手臂撕下来。如果再用力些,她说不定可以咬破他手臂的静脉血管。她熟悉人体上半身所有器官和主要动脉的分布,所有。她小心地摸着他伤口下方的皮肤,低头叹息:“戚衍,你放一把玩具枪试探我,真的很有意思吗?”徐青峰看了一眼手表,敲门叫人。今天南安市电视台的记者会过来给戚衍做一个简单的采访,越弥也也需要出镜。诚泰集团是本地的知名企业,每年都会配合做电视台和报纸的记者做宣传活动。只不过今年因为戚成玉的事情,采访的时间延后了许多天,最近才定下来。戚衍先前秘密结婚的消息早就已经传出去,电视台就提出了采访两个人的建议。戚衍欣然同意,采访的地点就在别墅。徐青峰请来的化妆师正在给越弥化妆,她闭着眼睛,困得连连点头,听到徐青峰进门的声音才睁开眼睛:“戚衍人呢?”徐青峰把点的咖啡外卖放到化妆师手边,抱起双臂:“在等你。”在等她。这么暧昧的字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是感情多深的神仙眷侣。化妆师做完收尾,然后又将越弥的发型再次小心地调整好。越弥跟着徐青峰走到采访要用的房间,陆荣正在和记者对台本的细节。采访要用的问题和答案都有固定的模版,越弥只需要照着台本将他们相知相恋的故事简单说一遍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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