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内容呢?”这回赵文海没了先前震惊的模样,反而多了一种意犹未尽的面相。“这么多年过去了,可能这位执笔者早就死在了古墓里,这两本书便是死鬼老爹从那座古墓里拿回来的!”“只是这位执笔者,为什么要这么做?既然他(她)对墓室那么了解,为什么不自己走出来?”“还有这位执笔者—殷漓!我怎么听着这么耳熟啊!”赵文海合上书籍,诧异的表情,久久无法平复着自己的内心,自言自语了半天。此时,博物馆内,一群身穿黑色斗篷的急匆匆的走了进来。赵文海全然不知,牛爱花可劲的敲打着他房间的窗户,才见他直起头看着她。为首的老者,脱下帽子走了过来:“妞妞,最近古籍看的怎么样了。”“哎呀!爷爷,你又不是不知道,那些古籍我自己早就知道一些,还要怎么看,再看下去可以写书了,你还不如让我去死呢!”牛爱花迎了上去。“爷爷不是为了你好嘛,这些古籍可是记录了整个湘江的历史,你不是要写毕业论文吗,凭着爷爷这层关系,论文的事不是轻而易举的嘛!”“你还不如直接带着我去古墓里面,那样不是更好!”“你去不得,那座古墓邪乎得很,爷爷都差点都折在里面了。”“怎么了?”牛爱花诧异的问道。“说不得,说不得!”牛爱花的爷爷摇摇头。“你昨天寄信来说天眼的事,怎么了,难道你最近能看到平时看不见的东西了?”“哪有,是赵文海,他要问你!你自己去问他吧!”“赵文海?”牛爱花的爷爷若有所思的问道:“是不是他们老赵家的那个独苗?”“我哪知道!你还是自己去问他吧!”“他人在哪?”此时赵文海也刚从房间里出来,看着老者便迎来过来。牛爱花的爷爷看着走来的赵文海,屡了屡胡子,眼神有些深沉的说道:“你就是赵家的那颗独苗,几年不见,都长这样了,一表人才的,哪像赵老狗人模狗样的,有你这么清秀壮实的儿子,真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说完他笑了笑。这老头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一听这话赵文海心里顿时有些不舒服,何况他从来见过眼前这老头,好感荡然无存,奈何人家是长辈,也不好多说什么,赵文海尴尬的笑了笑:“是啊,牛爷爷,那阵风把你给吹来了。”牛爱花的爷爷说:“听妞妞说你要打听天眼的事,所以今天乘着空闲赶了过来。”“这点小事还值得你亲自过来呀,早说我让妞妞,对!就是妞妞写信给你就好了,何必劳您大驾啊!”赵文海看着牛爱花莫名的笑了出来。“妞妞!!”牛爱花鄙视的瞪了一眼赵文海,气的直跺脚,看着她的爷爷淡定的走到了赵文海的身前,盯着赵文海眼睛看了好半天,场面少许的尴尬。“天眼这事,这可不是小事!我看你的眼睛很普通,比正常人的还要浑浊,不是天眼的资质。”牛爱花的爷爷摇了摇头。来之前他听说有人在打听天眼的事,可把他高兴坏了,如今看着赵文海,心一下凉了下去,要知道天眼者出现对于他来说那可是比天大的事还要大,尤其是茅山一派,历时几千年也就出现过两个天眼者,而那两个无疑不是社会的顶尖人物,他叹了口气,转身欲走。结果赵文海突然来了一句:“玉女喜神画鬼符,灵童上清写乾坤。”牛爱花爷爷一听,神色愕然的转了过来,苍老褶皱的眼睛立刻变得炯炯有神,看着赵文海仿佛看到了怪物,颤颤巍巍的说道:“这句话是你从那听来的,你那么年轻,怎么可能达到那种境界!”在场的所有人,听到他这么一说,每个人脸上都充满着疑惑,惊奇的看着他,赵文海更是不明所以,境界?这老头脑子不好使了?赵文海弱弱的回了句:“是我母亲留给我的!”牛爱花的爷爷一听,便低着头小声的嘀咕着:“他的母亲?听赵老狗说她不是25年前就消失了吗?难道她又回来了?”他抬起头,神秘兮兮的看了周围,一只手拦在嘴边,凑到了赵文海身前说道:“难怪,以后啊!这些话越少人知道越好,不然容易招来杀身之祸。”赵文海木讷了片刻,看着眼前的老头子,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得一股阴狠毒辣的气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赵文海严肃的问道:“这句诗有什么不对吗?”“嘿,那可大有来头了!”牛爱花的爷爷卖起关子说:“话说这湘江一带有四大古老的门派,分别是守墓者牧灵人,盗墓者摸金校尉,建墓者殷家人,还有这最为神秘的茅山派,相传每个门派之间都有流传千古的诗句,每一句诗都是门派之中不传的秘密,同时也是唯一能验证互相身份的信条,只是后来这几大门派之间逐渐发展壮大,这些个诗就变的耳熟能祥了,外人也能知道个几句,所以这些诗句变的也不是不再是秘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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