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之洲太了解傅时寒的尿性,一针见血地堵住他的嘴,“你给我想好再说。”“哥们儿我刚刚可是替你探过口风了,沈闻祈要追南悠,我跟你讲,沈闻祈在情场上可比你有经验,就他那谦谦君子的斯文样儿,哪个女人能抗的了。”“阿寒,我劝你别作。”微凉的风拂过梧桐枝叶,贺之洲左右为难的思绪很快在初秋的风中纷乱。贺之洲方才和沈闻祈一同站在摄影棚外,两个气度斐然的男人看得却不是同一个女人。沈闻祈那晚在酒吧包厢委婉否认了他和南悠的关系,但就冲他看向南悠时那拉丝的眼神,要说清白鬼都不信。方才在摄影棚,贺之洲毫不避讳地问了出来,“沈哥,你喜欢南悠?”沈闻祈只是笑,没有否认,“很明显?”半晌,他拍了拍贺之洲的肩,嗓音依旧温润。“我想追她,你是南小姐,我的西装外套呢?贺之洲纠结半天,京圈这些世家子弟里,就属沈闻祈和傅时寒是他真正的哥们儿。不过要论亲疏程度,傅时寒和他年龄相仿,又一起长大,自然走得更近一些。贺之洲高中那会儿确实不看好他和南悠,傅时寒大哥不在后,他是京圈名副其实的太子爷,而南悠又和陆家牵扯不清。他俩谈谈恋爱倒是无所谓,可如果一旦走心了,傅时寒那固执劲儿一上来,吃亏的还得是他自己。当年他们两个分开的事儿,贺之洲也是后来才听说,具体原因他不太清楚。但傅时寒这七年是怎么过来的,贺之洲门儿清。车祸后遗症折磨得他半死,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飞去斯坦福继续完成学业,4年的学业压缩到2年完成。傅时寒这些年就像一台高速运转的工作机器,冷血冷情,过得根本不是正常人的生活。听筒里的贺之洲仍滔滔不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什么心思。我妈心疼你工作累让之琳去给你送晚饭,你那么个工作狂,我还纳闷你怎么没像之前那样赶她回去,好家伙敢情是在试探南悠呢。”波士顿私人地下酒窖里,傅时寒指间的酒杯慢慢晃了下,曳动的酒液反射着寒光,语气不带任何情绪。“你想多了,之琳不肯走是一直在和我说,你这个哥哥有多不靠谱。”贺之洲信他个鬼,“我呸,沈闻祈还让我帮他出主意,说我和南悠是同学,问我南悠高中时候的事儿。你就等着吧,等沈闻祈追上南悠,你可别后悔!”傅时寒捏着酒杯的修长双指用了几分力,手背上的青筋尽显,像是被桎梏在牢笼里的猛兽。他冷哼一声,嗓音压得极低,“沈闻祈想追就追,和我有关系吗?我傅时寒还没有卑微到非她不可的地步。”傅时寒直接将通话掐断,淬了寒冰的眸光狠狠地停留在贺之洲发来的照片上。他刻意的为难,分明是对她的报复,却没给他带来一丝一毫复仇的快感。她面对他时的淡然,她对过去的只字不提,对他说过的话满不在意,都像是一把锐利的尖刀,直直抵到心脏最深的地方。明明答应给他发狮子的照片全然忘到脑后,他不联系,她甚至不会主动找他。呵,她倒忘得干净。七年前的记忆在这一刻铺天盖地般向他汹涌而来,心口依旧如刀割般疼痛。躺在病床上的无数个日夜,他有多奢望见她一面,哪怕仅仅是一条关切的信息。可最后得到的是一如既往的失望。他只差一点,就进了鬼门关,她答应过不会分手。可笑的是,她居然没能去看他一眼,就决然离开京北。南悠,你可真是个铁石心肠的小骗子!烈酒的灼烧刺激感返冲到喉咙,呛得他轻咳两声。傅时寒很少喝这么多酒,不论任何场合他向来清醒持重,时刻保持对周遭环境的绝对掌控力。可今晚,他失控了。酒瓶噼里啪啦地跌落一地,高大颀长的身影映在墙壁上的复古玻璃镜里,带着暗沉的温度。“砰”地一声响,玻璃镜面被极富冲击力的拳头击碎,碎片沿着傅时寒的拳头划开破碎的口子,暗红色的血瞬间涌了出来。姜牧听见酒窖里的声响,立刻沿着扶梯跑下来,见状一惊。“傅总,我去叫家庭医生来为你包扎。”傅时寒仿若充耳未闻,眉目冷峻,“去申请最快的航线,回京北。”晚上沈闻祈预订了一家网红餐厅约南悠吃晚餐,南悠以有事为由拒绝了。南悠晚上也确实有事,要和前几日看中的商铺中介签订租房合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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