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好几个弯的娇软嗓音把傅时寒激得血液沸腾,紧绷的弦在这一刻彻底断裂,欲望被烧得愈发汹涌。他托着她的后颈,大手反客为主地探向她,咬着她,“鸢鸢,你没有退路了。”我们可以先尝试重新在一起柔软的沙发上,两人几乎是紧紧贴在一起,南悠能感受到小腹处男人微凉又健硕的腹肌触感毫无阻隔地传来。沙发扶手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挂断,再次响起,挂断,反反复复。伴随着悠扬的铃声,眼前女人白到发光的的沟壑剧烈起伏、搭在他肩头的纤细手腕微颤,似是也不知疲倦。傅时寒冷眸幽深地瞥了一眼来显,“不接吗?”南悠半仰着头,染上几分情欲的眼睛带着朦胧的雾气。理智回笼,意识到沈闻祈此刻一定有事找她。傅时寒见她捞过电话欲接听,撑起她清薄的脊背,势如破竹般攻城掠地。他吻上那截白皙修长的天鹅颈,嗓音暗哑透着不着痕迹的狠劲儿。“给你10秒让他挂掉,否则我不确定让你发出什么声音。”南悠在快要沸腾的空隙发出细弱的哼吟,强忍着深呼吸后才按下接听。沈闻祈的声音显得慌张而担忧,“南悠,你在哪儿?林小姐说你不太舒服,我去看看你。”南悠感受到背后的那双修长手指在有规律地轻敲节奏。10下之后,一路漫不经心地游走到前面,掌心填满了那抹牛奶般的滑腻。南悠紧咬着唇,不由得闭上眼睛平复。“不用了,我只是头有些晕,在房间休息一下就好了,学长,我先睡了。”话音刚落,细软的腰肢被男人紧紧掐住,瞬间失去方才的主导位置。他单手扯下鼻梁上的银框眼镜随意扔到一旁,满腔情潮霎时宣泄泛滥。沈闻祈站在顶层套房的房间外,盯着熄灭的手机屏幕,心里没由来地升起几分烦躁。夜已深,沈闻祈点了一支烟。他知道,南悠在撒谎。他站在这里敲了10分钟的房门,都没能得到她一声的回应,很显然她没有在自己的房间里。沈闻祈走近窗边,一口烟吸到一半,蓦地觉得吸不动,斯文温润的眉眼被一簇烟雾萦绕,盖住了眼底的晦暗。瘦削的指骨捏着宋何塞给他的那张房卡,沉思良久,而后平静地放进兜里。夜空云色翻涌,皎洁的月光蓦地躲进厚厚的云层,搅动着氤氲缠绵。男人斜靠在深棕色真皮床头,一瞬不瞬地望着怀里的女人,被子盖在腰上,露出线条明朗的锁骨和轮廓分明的大片胸膛。修长的手指轻轻拨开她额前被香汗打湿的碎发,食指小心翼翼地拨动她纤长浓密的睫毛,一滴温热悄然无声地滴落到她紧闭的眼睛上。南悠眼睫微动,睡眼迷离中听到男人暗哑沉敛的嗓音,“鸢鸢,我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晨光覆盖在每棵草木,秋日裹着鸟鸣。傅时寒立在她的床榻边,垂眸看她的睡颜。巴掌大的小脸上淡淡的潮红还没有褪尽,映着蒙昧的晨曦微光。他抬手按下遥控器,本想让她睡得更沉一点,可移动的智能窗帘将虚晃的光影透过薄纱尽数打到她的脸上。南悠也渐渐复苏般回忆起昨晚发生的一切,她的被子只盖到纤细的腰际。傅时寒昨晚穿的那件姜棕色丝绸衬衫不知怎么跑到她的身上,裹到被子里的下半身还是真空状态。南悠的嗓音轻软,刚睡醒的哑意绵柔又浓重,“傅时寒昨晚”她清了清嗓子,继续道,“谢谢。”傅时寒早上还有重要的会议,身上的西装已经穿得工整。窄腰的深灰色西装马甲下想起昨晚饱满流畅的腰部线条,和它爆发出的凶悍力量。他抬手慢条斯理地打领带,鼻梁上的银色边框眼镜更加深了不可冒犯的清冷与沉敛。傅时寒垂眸看她,从善如流地回,“不客气,陪未婚妻试婚,是我应尽的义务。”南悠想问怎么就成未婚妻了?不过昨晚是她有求于人,姿态要放低,她倒不急于逞这一时的口舌之快。她态度真诚,指尖捏了捏被角,“我是真心的,你不用对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南悠掀开被子起身,想去拿水喝,走了几步发现自己腿酸得要命。傅时寒大步上前,一手扶着领口蓝色斜纹领带,一手拦腰将人抱了起来,稳稳放回床上。高挺的鼻梁像是无意间碰了一下她的,那双幽深晦涩的黑眸忽而深沉浓烈。“既然这么想谢谢我,那就重新考虑一下我们之间的关系。”“如果结婚这件事对你来说很难抉择,那我们可以先尝试重新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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