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星,”他轻轻地开口,声音像刀锋在喉咙里反复碾过,带着一丝近乎残忍的冷笑,眼中却是实打实的伤痛,赤裸得几乎不堪一击,“你他妈真行啊。”他忽然像炸开了那根情绪的引线,咬着后槽牙,把那一连串压了许久的火,全数甩了出来:“昨晚上大半夜你跑来我家,说怕我死了,跟个守寡的似的哭,搂着我不撒手,那时候你倒是不嫌麻烦了?不怕复杂了?”他眼睛里泛着血丝,语调一寸寸拔高,像是逼着对方正视他的痛:“现在呢?睡完了,睁开眼告诉我咱俩是p友??”声音砸落在地,像一柄重锤,把空气砸得生疼。许天星却纹丝不动,像是早就筑好了无形的高墙,连一丝表情都不给他。他坐在那儿,像钉在冰里的雕像,语气低沉、近乎压抑:“你骂我可以。”他说这句话时,眼神终于有了些波动,但那点波动很快被他生生压了下去。他低声道,一字一顿:“但你别指望我给你那种理想化的感情。我天生就不会。”“我不信那个,我也给不了。”每一个字都像从胸腔里生生拽出来的,沉重、钝痛,却带着一种绝望的决绝。顾云来死死地盯着他,眼里的怒火慢慢沉寂下去,转而变成一种冷静到令人发寒的洞察。他的唇角轻轻勾起一抹笑,那笑意危险而轻柔,像是下一秒就会撕开对方的防线。“行啊,许医生。”他低声道,声音轻得近乎温柔,“你不信感情是吧?那你告诉我,你信什么?”他突然上前半步,几乎贴近许天星耳侧,呼吸灼热,声音低哑,像是一记重拳精准击打在他最脆弱的地方:“你以为你说得冷静,我就信你没感情?”“你昨晚亲我亲得像疯了一样,求我说我不会死,现在倒清高起来了?”许天星眼神一震,仿佛整个人都被击中了神经,那一瞬间他脸上的冷静仿佛出现了一道细微的裂痕,可他仍旧没有退。他死撑着,像是用尽全身力气,在与那一点即将决堤的情绪拉扯。两人之间的距离贴得极近,呼吸相抵,额头几乎相撞,像两把刀尖顶住咽喉,动一下就可能见血,退一步就是认输。空气里一寸寸灼烧着沉默,那股紧张几乎实体化,像是能劈开整间屋子的压强。顾云来冷笑了一声,那笑意已不再掩饰愤怒,而是带着咬牙的狠意与钝痛:“你可以继续装。”“但我告诉你,许天星,你早晚栽在我手里。”他一字一句,像是带着胜券在握的宣判,又像是用尽全力才吐出的信仰:“是你先失控的,不是我。”“你怕的,从来不是跟我上床。”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刺骨的清晰,“你怕的是,跟我认真。”他最后那句话,就像一道暗雷,直接炸在许天星神经最深处,精准地、毫不留情地击中了他最不设防的地方。许天星的呼吸顿了一拍,眼神里的冷静像是被什么猛然扯开,裂出一道细小的缝隙,情绪如洪水猛兽在里面挣扎,几乎要冲破他精心铸造的外壳。那一刻,他像是要说什么,又像是想转身逃开,所有的伪装在那一瞬间,摇摇欲坠。他垂下眼,缓慢地吸了一口气,像是试图将自己重新拉回那条“理性”的边界线上,胸膛微微起伏,像在与什么无形的情绪激烈搏斗。然后,他转身去穿衣服,动作缓慢而平静,他没有发火,没有解释,没有任何激烈的反应,只是低头,背对着顾云来,一件件把自己的衣物穿好。裤子、外套,手指微微颤着,仍努力扣好每一颗扣子,从最下面一颗开始,扣得一丝不苟,像是在执行一项冷静的医疗操作。他走到玄关,把手机和车钥匙从置物盘里一一拾起,动作如常,仿佛只是在完成一个早已重复多次的清晨出门程序。不带一丝情绪,像什么都没发生过,走到门口时,他手指搭在门把上,冰凉的金属触感将他仅存的清明拉了回来。就在那一刻,身后传来轻响,顾云来看着他,眼神沉沉,然后出声:“行。”他的声音很低,像是有什么东西堵在喉咙,字句之间,带着几不可察的颤抖,“你不是说没感情吗?那我也不勉强你。”他说着,缓缓转身,背对着许天星,语气轻慢,每一个字却都像钉子钉进胸腔,“下次你想睡我的时候记得提前打电话。”“别半夜跑来装什么英雄救美。”“我也挺忙的,不是天天在家。”他的语调听起来从容、讥讽、像是开玩笑,却带着一种压到极致的愤怒与疼痛,每一句话都轻,却落得极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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