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天星喘着气,嗓音因为情欲未散而低哑发颤,贴着他的耳侧,带着点小小的委屈,又带着一点被亲到极限后不得不坦白的软弱:“……不是你问我,有没有事吗?”他闭了闭眼,睫毛在颤,声音低得仿佛要碎掉:“再等等。我想好了……就告诉你。”顾云来听见这句话,原本紧绷得近乎断裂的情绪,忽然就松了,而是那种心疼得快要碎掉,却又忍不住温柔宠溺的笑。他抬起头,额头抵着许天星的,鼻尖轻轻蹭着他的鼻梁,声音哑哑的,带着一点笑意,又透着深得化不开的爱意:“……那这事儿,还用等吗?”许天星微微一怔,抬眸看他,眼尾还染着未散的潮红,眸光湿润,又脆弱又倔强:“这个,倒不用等……”顾云来看着他,轻轻吻了吻他红得发烫的眼角,声音低哑却温柔得不成样子:“你想什么我都知道,你不说也没关系。只要你在这儿,我就一直等着你。”许天星胸口狠狠一滞,那种早就埋在骨子里的害怕和逃避,在这一刻,被这简单的几句话击得支离破碎。他咬了咬牙,喉头一阵酸涩,终于还是低低地“嗯”了一声,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像极了一场无声的溃败。夜色沉沉,窗外的雨还在下,而他们,在这个小小的客厅里,紧紧抱在一起,像两颗终于找到彼此的星辰,在彼此的怀抱里,小声而倔强地活着。许天星洗完澡出来,湿发还滴着水珠,一抬眼,就看见顾云来赤着上身,弯腰在行李箱前收拾东西。腰背线条在晨光下拉出一条漂亮流畅的弧度,宽肩窄腰,肌肉线条匀称,看起来又慵懒又惹火。许天星懒洋洋地眯着眼打量了一会儿,声音带着刚睡醒时特有的沙哑与慵倦,轻飘飘的,像羽毛拂过心头:“……昨晚那么折腾,今天来,你不会是背着我偷偷吃药了吧?”他撑着床沿坐起,白色床单滑落至腰际,露出半边锁骨与肩头零落的吻痕,斑斑点点,是昨夜爱意纵横的痕迹。顾云来回头看了他一眼,那目光在一瞬间就柔软下来,却还故作不屑地笑:“你什么意思?在质疑你老公的实力?”他说着随手拉上行李箱的拉链,动作潇洒利落,却压不住眼底那一点藏不住的热意和宠溺。许天星靠在床头,手指闲闲地扣着被角,眉梢微挑,语气半真半假地调侃:“不是质疑,是关心你年纪大了,怕你虚不受补。”顾云来笑着走过来,一手撑在床边,俯身低头,气息落在他耳畔,低哑得像揉进了晨光:“你再试试,看看到底谁先虚。”许天星没有躲,眼角还带着没睡醒的潮红,神情却懒懒的,像只软着刺的小猫,明明防备着,却又忍不住撒娇似的招人靠近。顾云来看着他,胸腔一阵阵发烫,几乎要忍不住将人再按回床上。但他最终只是抵着额头,声音低得近乎哄人:“……没良心的,我这一走就是两个星期,你就不心疼?”许天星轻笑了一下,手指勾着他衬衫的领口,声音软软的:“那你别去啊。”语调听起来像是调侃,却藏着一点难得的依恋,藏不住、压不住,像是心底不小心冒出来的一句真话。顾云来看着他,眼神一黯,心口软得几乎要塌下去。他伸手揉了揉他柔软的头发,笑着叹气:“就两个星期,等我回来,好好补偿你。”许天星低声嗯了一句,语气里带着点含混的迟疑:“……我送你去机场吧。”那声音轻得像是一阵风,仿佛只是随口一说,却像在认真地按住心头的不舍。顾云来原本已经走到玄关的脚步顿住了。他缓缓回头看向他,目光深处荡漾着某种难以掩饰的温柔,嘴角缓缓扬起,露出一个柔得近乎小心翼翼的笑容:“……好啊。”他轻声应道,声音轻到几乎怕吵醒这份来之不易的温柔。两人简单收拾了一下,并肩出了门,清晨的天色还未完全亮透,车窗上映着淡淡的云影。一路上,车内出奇地安静。只有导航提示音偶尔响起,夹杂着窗外风声,在这份沉默中变得格外清晰。许天星专注地开着车,手指搭在方向盘上,骨节分明。每逢红灯,他总会悄悄侧头,看顾云来一眼。而顾云来也没玩手机,只是靠着副驾的椅背,单手支着下巴,眉眼安静柔和,像在默默把许天星的模样,一寸寸烙进心里。刚下车,远远就看见贺临站在大厅,一手插兜,一手拿着咖啡,拎着行李,一副“看热闹”的欠揍模样。他一眼扫过两人并肩走来的身影,笑容吊儿郎当地挑了挑眉,故意朝顾云来挤眼:“呦,带家属送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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