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太长时间没满足你了?”许天星眼神没变,只是睫毛动了一下。顾云来盯着他,唇角挑起一抹笑,声音却透着危险的锋利:“多长时间了?三个礼拜?”可许天星忽然笑了,眉眼一挑,像是被什么彻底点燃了,他抬手勾住顾云来的脖子,猛地将人拉下去,狠狠地吻上去,力道大得像要咬穿对方的唇,亲得顾云来险些没喘上气。等终于松开,他气息不稳,刚要开口,就听见许天星贴在他耳边,带着一点狠劲儿、又一点笑意低声说:“是你憋坏了吧?”他的声音轻,吐气贴着耳廓,却像火一样烧得人心口发麻。许天星一边亲他,一边低笑,唇齿摩挲着他的下颌,语气又轻又燥,带着点恶劣的调侃。他的手还搭在顾云来的后颈,指尖在皮肤上轻轻划着。顾云来却忽然定住了,盯着他。“你看了热搜?”声音低沉,像从喉咙里压出来的。他眼神太专注,太锋利,许天星那点调情的轻浮一下被击穿。片刻沉默,许天星侧了下头,表情淡淡的,却慢条斯理地笑了:“嗯,看了。”顾云来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情绪:“那你为什么不问我一句?”“问什么?”许天星挑眉,语气仍旧轻飘飘,“搞得我好像个豪门怨妇?”他们还是做了,动作不急不缓,像例行公事,像是在用身体填补什么空洞,却怎么也填不满。顾云来的吻一寸寸落下,落在许天星的身上,力道温柔却坚定。他低声唤着他的名字,像是想从每一寸肌肤中唤回那点真实的情绪。可许天星只是默默仰头,眼睫颤了颤,却始终没看他,他的眼神空白,看着某个虚无缥缈的远方,那目光干净、冷静,甚至有些温柔,却不属于此刻,也不属于顾云来。他像是在出神,也像在出逃,整个身体任由摆布,却没了灵魂。顾云来察觉到了,他忽然停了下来,眼神怔怔地看着他,“你在想什么?”许天星这才低头,唇角淡淡扬起:“在你为什么不继续?”他嗓音干净,语气轻快得几乎冷漠,像是将整段亲密压缩成了一场任务,一场毫无情绪波动的、可有可无的过程。夜已经很深了。客厅里只开了一盏落地灯,灯光把沙发、茶几和窗帘都染成一片沉静的暖影。许天星靠在沙发一角,外头飘着细雨,落在阳台玻璃上,稀稀拉拉地响,某种压抑许久的情绪在试图逃出来。顾云来原本说今天会早点回来,可他没有。手机屏幕黑了又亮,亮了又黑,一条未读消息都没有。许天星盯着那个空白的界面,突然想抽烟了,他站起身,从茶几下方的抽屉里摸出一包早该扔掉的烟,坐回沙发边,手指却迟迟没有打开那包熟悉的包装。他很久没有这样抽过烟了,可现在,他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去了。他点了一支烟,没深吸,任烟雾缓缓升起。客厅的落地钟“哒”地一声,指针精准地落在午夜十二点的位置。许天星坐在沙发上,动也没动,仿佛根本没听见这一声机械的提醒。可下一秒,他还是站起身,动作干脆得像是早已下定决心。他走进卧室,拉开衣柜,随手抽出一件黑色衬衫,又从衣架上取下一件修身外套。换衣服的动作很慢,每一个扣子都系得一丝不苟,像是在为某种并不存在的正式场合做准备。出门前,他在镜子前站了两秒,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神情平静得像一潭死水。眉眼清隽,线条冷淡,唇角微抿,干净得近乎刻意,仿佛随时可以出现在一张杂志封面上,像个随时准备“被拍照”的人。他低头,慢慢扣上袖扣,然后转身出门。酒吧灯光昏暗,音响里放着不甚流行的爵士老歌,钢琴声低回婉转,像某种带着时间锈迹的情绪,在空气里晕染开来。许天星推门而入,带了点夜雨未干的潮气。他走到吧台,坐下,没多说什么,只抬手轻轻敲了敲桌面,低声道:“一杯威士忌,加冰。”调酒师瞥了他一眼,很快递上一杯浅金色的液体,许天星坐在那儿,背脊挺得笔直,身上的黑衬衫被灯光映得愈发深沉。他太安静了,安静到不像是属于这种地方的人。可也正因为如此,那份与环境格格不入的克制,更让人移不开眼。黑衬衫领口松开两颗扣子,隐约露出锁骨线条。皮肤苍白,在暖黄的灯光下更显冷调整个人像是一幅画,静,美,冷,却藏着叫人不敢靠近的锋芒。“一个人?”身旁忽然传来一道低哑的男声,刻意放轻,却还是带着酒气与某种暧昧不明的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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