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恋爱是一种神奇的魔药,让人神魂飘荡,理智全无。天暗,他去接凑够工时的孟惟深下班。远远见孟惟深摘掉工牌,从园区门口飞奔过来,黏糊在他的颈间。对方的呼吸和夏季晚风交缠,朝他递来鲜活而明亮的满足感,已然将他心底那几分阴湿的焦虑挤兑出走。是的,他对眼下的生活无比满足。未来也好,过往也罢,他什么都不愿意想,他只愿意活在当下这一刻。他们一起回家,一起淋浴。亲吻之际,孟惟深忽而离开水幕,从卧室拿回来套和闰华剂。在此之前,姜然序找到一部高清片子,逐帧教导孟惟深如何操作。孟惟深的错愕多过羞赧,又觉得好奇,同意下次可以试试。姜然序帮对方做了充分的拓展准备,但只要到相接的时刻,孟惟深就像团石头一样僵硬,痛得直嘶嘶,小声抱怨这比电钻凿牙痛多了。闰华不顶用,应该上麻药。姜然序索性躺下,卡住孟惟深的膝骨,示意对方自己坐上来,自己研究怎么才能对上号。孟惟深在他的腰际反复磨噌,慢慢寻找位置,还真一点点吞进去了。这个姿势会嵌进去很深。孟惟深轻微哆嗦一下,俯下身来,和他紧贴在一起。对方年轻的身躯尤为炽热,几乎要将他的血肉融化,直到两副身躯浇筑在一起。孟惟深没敢看他,只敢埋进他胸口里,从脸颊到耳朵都滚烫无比。胸前传来阵阵痒痛感,姜然序有点想笑:“你们直男到底为什么喜欢胸?咬来咬去的,又没东西可吃。”“没有,只是喜欢你。就……很漂亮,我很喜欢。”直率比弯绕更适合调情。姜然序非常满意,摸了摸对方毛茸茸的脑袋:“好吧宝宝。吃吧,吃饱了我搂着你睡觉。”孟惟深脸颊温度更烫了,不敢抬头:“天啊,这也太丢人了。”“有什么丢人的,又没开录像。”姜然序非要支起孟惟深的肩膀,要求对方看着自己的脸,“那就换个称呼,老公怎么样?”“不……”“怎么了老公。老公我看过你的相亲贴了,陌生网友都能叫你老公,就我不能吗?”孟惟深扑上来,疯狂亲他。动作幅度太大,那玩意简直要折在里面,轮到姜然序感觉痛了。他有些生气,出于报复,咬住了孟惟深滚烫的耳朵。一恋爱我会体贴又关怀睡醒就能见到孟惟深的脸,离自己只差几公分距离,连眼睫毛都能一根根分得清楚——姜然序想不出来比这更美好的愿望了。时候还早,光照年轻,在窗帘的遮掩下呈现出雾蒙蒙的白,将对方的面部轮廓捏得柔和而模糊。卧室里残存一丝水果熟透后的甜腻气味,他记得昨晚用的闰滑剂是桃子味的。眼前场景令姜然序产生几分混沌的不真实感。难道他在做梦?愿望成真这种好事通常轮不到他,毕竟他从来不是幸运的人。孟惟深忽而动了动胳膊,似乎要醒。姜然序心下一紧,赶忙焊死眼皮装睡。按照他的设想,孟惟深现在应该往他怀里蹭了。孟惟深却从床边一跃而起,与木地板摩擦出沙沙的响动,应该在找拖鞋。姜然序装不下去了,他伸手箍紧对方的腰际:“你干什么去?”孟惟深显然以为自己闹出的响动太大,才会把他吵醒。惭愧道:“我昨晚忘记给秦始皇放粮了,我得赶紧下去看看。”每天醒来就是想那个臭狗!姜然序确定这不是梦了,当即后妈瘾大爆发:“它本来就长得营养过剩,饿几分钟还能饿死不成。”“好吧,但我怕它会啃草皮吃。”“它有那么笨吗,啃草皮就是磨牙,又不会吞进去。再说了,除开伺候狗,你就没有别的事要做吗?”“别的事……”孟惟深努力想理解他的意图。姜然序顺势缠绕住对方的脊背,顺着脊骨的走向,从后颈吻下去。孟惟深恍然大悟,顺从地滑进空调被里,陪他玩儿咬嘴唇游戏。一夜过后,孟惟深从梆硬的石头变成柔韧的湖水,再次进去就要顺利多了。姜然序缓缓驶向湖的深处,在震颤中留下圈圈涟漪。事后,男后妈依然不愿意放忍人去遛狗。尽管孟惟深已半坐起身,姜然序仍牢固占领他的腿间位置,孟惟深没法下床穿鞋。孟惟深已进入事后一根烟阶段,像抱大猫一样抚摸着他蜷曲的后背,脑子里想的却是别的:“我好像听见秦始皇在骂我了,咱家能听见一楼的狗叫吗?”姜然序冷哼道:“少自作多情,它没准都刨地洞去找隔壁的史宾格了。”孟惟深难得生气了:“不行,我不喜欢那条史宾格,长毛烫头男一看就不靠谱。秦始皇绝对不能跟它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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