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的春季比其他地方来的要稍晚一些,春季的预兆也不甚明显。
花言趴在乌木窗边,银装素裹的外界已经停雪,他推开窗户捏了一排排小雪人摆在窗沿外侧打发时间。
费奥多尔为了满足他旅途的新奇,选择了稍微曲折费时,但能够很好欣赏沿途风景的长途列车。
他们花费了一点时间才到了俄罗斯圣彼得堡,俄罗斯的烈酒花言喝不太习惯,不过这里的甜食他很喜欢。
卧室门被推开,穿着单薄衬衣的黑发青年还未来得及看清什么,先被房间中肆虐的寒风袭击,苍白俊美的脸颊上血色被削减了几分,连带着身体也本能轻颤了一下。
他望向冷冽寒风席卷的源头,原本关得严严实实的窗户被人推开,那道纯白到近乎与外面雪景融为一体的身影慵懒地趴在窗沿处,似湖面波光潋滟的白色长发被寒风裹挟着吹起,半露出那片雪白的后颈。
费奥多尔低低咳嗽了几声,“花言?”
反应过来费奥多尔进来的花言应了一声,随手把捏完的雪人摆在外面,合拢了窗户,才下床走到对方身边。
“费佳,我想吃的早餐你带来了吗?”
他期待地看向外面的餐桌,不出意料地发现桌面已经布置好了餐品。
“嗯,还给您带了其他的甜食……”
费奥多尔握住对方被冻得通红的指尖,想要尝试一下给对方捂热,但在触及的一瞬间发现对方体温反而比他高时又沉默地松开了手。
花言没有注意费奥多尔的小动作,他注意力已经完全落在了早餐与甜品上。
近期他很少出门,一直都是由对方给他带想要的东西。
或许是因为之前利用费奥多尔教他俄语而唤醒了身体记忆犯困睡着的事,导致现在对方一教他,他就开始犯困,这么多天下来没学到多少,仅维持在一个能听懂,但说不出来的地步。
费奥多尔对于这一点也颇为疑惑,起初他还不死心地尝试了几次,甚至夹杂了一点较为柔和的控制手段,但都毫无效果,对方一听就犯困的本能比洗脑效果还显著。
确认花言只是纯困和厌倦,费奥多尔放任了对方没学几分钟就睡觉的做法,对方学不学其实都无所谓,他会代替对方完成一切需要跟人交流的事。
费奥多尔单手撑着脸颊,目光扫过最近因为寒冷又语言不通而懒得出门一直呆在家里的恋人,后者在家里经常穿着这套简约朴素的纯白睡衣,这套睡衣的领口和睡裤的裤沿各有一个可爱的卡通版白色开花肠刺绣图案。
明明对方学什么都很迅速,但不知道为什么一听他教俄语就犯困,这难道是之前的后遗症吗?
这个疑问在脑海里没一分钟便被抹去,开口时他提及了一个毫不相干的话题。
“花言,到春天了。”
花言刚喝了口汤,听见这句话仅不明所以地发出两声单音,“嗯,嗯?”
费奥多尔等对方咽下去了才提醒道:“您还记得平行世界的我向您发出的邀请吗?”
花言咬面包的动作停滞住了,他缓缓眨了眨眼睛,“要现在去吗?”
“您不想去其他世界玩一下吗?”费奥多尔唇边笑容温和,仿佛是纯粹的推荐,“听说春天很适合出门去玩。”
这好像已经不是门去玩的范畴了,是出世界的范畴。
而且以费奥多尔的性格居然会主动提醒他这件事就很不对劲,像是也想要借此确认什么似的。
花言警觉起来了,“我还没有认真去逛过圣彼得堡呢。”
“您刚来这里的时候……我不是陪您逛过几个星期吗?”费奥多尔表情有些许困惑,“您现在对圣彼得堡的一些甜食店比我都熟悉呢。”
“那不一样……”花言试图拖延。
费奥多尔看出了对方这层想法,好说话地点头,“既然这样,那我最近陪您逛逛吧,把所有您感兴趣的地方都再陪您去一次。”
花言:……
倒也不是这个意思……
……
事实证明拖延是没有用的,哪怕花言使劲浑身解数,也只堪堪拖延了半个月,最后迫于费奥多尔看似温柔的无形压力与承诺过的约定,还是带着费奥多尔一同来到了跟他约定春天见面的「费奥多尔」所在的平行世界。
落地是熟悉的横滨,无论是昏暗狭窄的巷子,还是那座屹立在港口的五座大楼都与记忆中的一模一样。
春季和煦的微风刮过脸颊携带着丝丝缕缕的花香与独属于沿海城市的咸意。
在非召唤的状态下,花言感应不到平行世界众人情况和位置,同样也无法通过那种更为便捷的方式进行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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