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言眼眸微微眯起,身体本能前倾着回避的同时,也让他们之间的距离愈发减少。
费奥多尔逐渐跟对方分开,又重新落下轻吻在后者唇边,似蜻蜓点水般稍纵即逝,呢喃询问,“要在这里试试吗?”
花言思绪在对方的动作中有些迟钝,即使是这样,也没忘记他们此刻所处的场地,断断续续地回复,“船会翻的,也可能会被别人看见……”
“您稍微注意一下船就不会翻的。”
费奥多尔指尖已经解下了对方披在肩头的斗篷,连带着上衣的扣子也被解开几颗方便他动作,轻声安慰道。
“我们现在离所有岛屿都很远,而且……如果您真的十分担心,能够操纵这个世界一切的您,也完全可以完美遮掩我们的身形,不是吗?”
“嗯……”
花言回应的单音混杂在没能忍住的喘息中,或者说,他现在的状态已经不足以支撑他寻找到对方话语里的漏洞了。
没能第一时间发现陷阱的思绪在完全信任下继续衍生,下意识依照着对方的话遮掩了这片海域的一切。
身体上被费奥多尔触碰过的地方温度会短暂地下降,但又会在对方指尖离开的那一刻升高,继而蔓延开一层淡淡的血色。
费奥多尔在准备方面一向具有足够的耐心,会注重先给予对方愉悦、确认能够完全接纳,才从容不迫地进行下一步。
只是很多时候哪怕已经做的很到位,花言也仍旧会感受到不舒服的胀痛,所幸这点胀痛不会持续很久,会伴随着时间推移被逐渐抹消。
飘荡在水面的木船不断发生不规则的摇晃,荡开层层涟漪,每当幅度过大溅起水花,花言指尖都会下意识地更抓紧船沿,连带着身体也本能地绷紧。
花言眼眸里满是晶莹的生理泪水,彼此的呼吸混杂在一起,零碎的话语在此刻无论说出什么都像是催化剂。
对方在这方面的技术与把控都比他更好,后腰抵在木制的船沿,丝丝缕缕的痛楚蔓延了半晌才被察觉,他下意识想抬起腰避免那份刺痛,却又会显得像是主动撞上了费奥多尔,激起一阵颤栗的同时,也引得后者溢出一声喘息。
“费佳……”花言眉头紧皱,“换一下……”
“好。”
费奥多尔暂停了动作,指尖抵在对方的后腰更换了两人的姿势,船不断晃动着似即将翻转,注意到花言视线正紧张地望着晃动的船沿,费奥多尔轻笑着对方耳边提醒。
“放松,花言,您不相信我吗?”
花言当然相信对方,他视线收回落在对方脸上,在放松的下一秒,对方毫无预兆地松开了手。
他眼眸骤然睁大,神经末梢传导上的感受让他脑海彻底陷入一片空白。
费奥多尔抱着坐在他腿上的青年,听着对方支离破碎的呼吸声,也察觉到对方已经抵达高峰的反馈。
这个姿势花言后腰确实不痛了,但也出现了新的问题。
用这种姿势再把主动权完全交由费奥多尔主导有些过于考验花言的承受力了,虽然不用他出力气,但对方总是会故意试探他的极限。
周围的水母在频繁被船底撞上后四散着游离,却又因为黑暗中的光芒过于耀眼而被吸引着再次聚集。
水花四溅的破碎声响传入耳畔。
花言不知怎么有点后悔,再这样下去说不准他要死了。
现在中止显然已经有点晚了,那就只能尽快结束。
花言聚拢所剩无几的力气与思绪,抓住机会故意收紧的同时,低头去亲对方。
费奥多尔眼眸微缩,他摁在对方腰间的指尖微微用力,在无声地克制。
“费佳……”
花言察觉到对方的忍耐,沙哑无比的嗓音低声喊着对方的名字,继续努力,“费佳?”
“花言……”费奥多尔嗓音同样沙哑,他无奈地提醒,“您会后悔的。”
这叫什么话?
花言有些模糊的头脑还没来得及思考为什么又会后悔,饱胀感自深处蔓延。
费奥多尔轻轻吻去对方眼角的泪水,为彼此重新整理好衣物,又为对方梳理好头发,“花言,您现在想回去吗?”
“回去……?”花言逐渐意识到了什么,“可是里面……”
“花言,用海水太脏了,也很凉。”费奥多尔指尖隔着衣物落在对方小腹上,告诉了对方刚刚自己会说那句话的原因,“回去我帮您清洗。”
花言呆愣在原地。
“诶……?”
居然忘记了这一茬!
花言懊恼地把头埋进对方怀里,他们现在都飘到海中央了,再飘回去至少也要半个小时,更何况即使靠岸,第三座岛的旅馆距离岸边也有些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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