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打开,听到门铃响了。他在猫眼看到是两个小时左右前才见过面的乌元洲,开了门。他以为乌元洲这么快又来找自己应该是有重要的事,没想到对方单纯是来分享甜点的。蛋糕很大很漂亮,钟年说不出拒绝的话,舔舔嘴唇让人进了屋。“你先坐,我去拿杯子倒水。”他进了厨房,完全忘了自己的电脑还开着放在沙发上。钟年端着水回来,发现乌元洲在看自己的电脑,手臂轻抖了下,手背顿时被温水溅湿。乌元洲听到声音,回过头,神情难得有点严肃,问:“黑暗游戏是什么?”钟年结巴了下:“就、就只是游戏而已。”他走过去,把自己的电脑拿走盖上,放到一边去,尽量自然地转移话题:“来切蛋糕吧。”乌元洲却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皱着眉看着他:“你是不是在做什么危险的事?”钟年用力摇头,为了让自己显得真诚,故意把眼睛睁得很大,无辜地眨着。也不知道乌元洲信没信,最后还是放开了他,没再追问。这事好像就这么过去了。接下来的几天,钟年的日子过得很平静。没有了黑暗游戏的困扰,打了两天小游戏,代玩的单子也结束了。单主从最开始的嫌弃,到最后各种挽留,加价要他继续接代玩。钟年表示自己现在不缺钱了,也觉得自己并不适合这行,还是婉拒了。但他自己弄了一个号,偶尔被单主带着玩。没有了压力,他也逐渐沉迷游戏的乐趣,甚至最后为了有更好的游戏体验,他花了一点钱买了一台更好的二手电脑,剩下的也勉强足够支撑快两个月的生活费用。除了游戏之外,乌元洲会来找他。时不时送一点好吃的好玩的,就算没什么事,也会待在一边看他在游戏里种地挖田。钟年问他不会觉得无趣吗,乌元洲笑着说:“挺有意思的。”钟年挠挠脸,就随他去了。打游戏中途,乌元洲似是随口一问:“时子弈最近有没有打扰你?”“嗯?”钟年一愣,停下了操纵游戏小人的手。被乌元洲这么一问,他才想起来自己隔壁还有这么一个麻烦人物。“没有,最近我都没见到他。”可能时子弈没再住这里了也说不定,他那么有钱,房产肯定不止一处。乌元洲:“那就好。”之后乌元洲又陪了他一会儿,便走了。“我后天再来找你。”钟年应道:“好。”他发现乌元洲越来越忙了,还看起来越来越累,眼里都是红血丝,有时候陪着他,会不小心在旁边睡过去。他只以为乌元洲是忙于学业和兼职,劝他不要太辛苦,多在家里休息。乌元洲笑了笑,依然会在忙碌中抽空来找他玩,说跟他在一起自己会更放松,就相当于是休息了。次数多了,乌元洲再来,钟年已经完全习惯。“你自己坐。”钟年刚刚在午睡,身上的睡衣还没换下,发丝乱着,原本夹着发丝的发夹撬在一边。脸颊红扑扑的,带着压出来的红印。他没睡醒,把乌元洲放进来就又爬到沙发上,抱着抱枕,半阖着惺忪的睡眼,慢慢醒神。乌元洲从一进门就目光紧紧追随着他,被他这副模样弄得心尖酥软,喉结不住地滚动。“我是不是打扰你睡觉了?”乌元洲走过去,坐在沙发的边上。钟年反应慢了半拍地摇摇头,软声说:“我也该醒了,不然睡过头又要脑袋疼……”他说着,忽然像是某种发现异常的小动物警觉起来,绵软的腰杆挺起,迷蒙的双眸也聚焦定在了乌元洲身上。乌元洲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被他这么盯着看,呼吸紧促:“怎么了?”钟年凑近,鼻尖耸动了两下,越闻越近,几乎要贴到乌元洲身上,弄得乌元洲浑身紧绷燥热,面上满是不知所措。“钟年……”一张口说话都有点发颤了,伴随着隐秘的吞咽声,像是快要控制不住什么。乌元洲被他这番突然的亲近行为弄得犹如被馅饼砸晕一般,一阵心猿意马,不由自主地想要伸出手,试图环上近在眼前的纤细腰肢——少年却在这时退开。“乌元洲。”钟年严肃地叫他名字,“你受伤了?”乌元洲立马清醒,收住了迷乱的心神:“我……”“我闻到了,你身上有血腥味。”钟年视线落在乌元洲腹部位置。是新鲜的血腥味,说明乌元洲才受伤不久。再抬眸细看,便又能发现乌元洲的脸色并不好,也就耳根有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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