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元洲并不理会旁人,对钟年低声道了一句晚安。“晚安。”钟年挥挥手,和乌元洲道了别就把门关上了,全程没给时子弈一个好脸色。屋里没了外人,钟年整个人轻松不少,趴到沙发上伸展了下酸痛的身体。他发现天花板角落挂着的摄像头,眨了眨眼,叫了苍锋一声,指着问:“不如我们先用东西遮住试一试?”摄像头没亮着红灯,但是也无法百分百确定是关闭的状态。轻率破坏容易被找麻烦,要是遮住也是不允许的话,那也问题不大,有人找上门来扯掉就行了。苍锋按他的话照做,找了一块浴巾挂在摄像头上。虽然心知在别人的地盘监视或监听防不胜防,但是看着这么一个明晃晃挂在眼前的摄像头被遮住了,心理上也能稍微舒服点。另外有没有被监视其实也无所谓,他和苍锋也没打算在房间里干什么需要遮遮掩掩的坏事,要说悄悄话总能有别的办法。重点是卫生间,还是要好好排查的。以防万一,钟年和苍锋一起把不确定的地方全都用东西挡住。在这种陌生的地方钟年没什么安全感,以最快的速度把澡洗完了,去找守在门口的苍锋。苍锋早就准备好了另一块干燥的毛巾,帮他擦还在滴水的头发。钟年按住脑袋上的手说:“我自己来就好了,你也快去洗吧。”苍锋没有立即起身离开,反手握住他的手:“之前就想问你,你在这里也有丈夫吗?”“?”钟年睡意飞走,惊愕地抬头,见到苍锋正盯着自己手上的戒指看,才明白他突然这么问的原因。“你误会了,我在这里没结婚。”钟年挠挠额角,思考着该如何解释,把声音放到最低,“它是个意外,在来这里之前我在自己家里睡了一觉莫名就有了。你就当作它不存在吧,我也解释不清楚。”见钟年苦恼,苍锋便点点头,没再多问。钟年又催促:“好了,现在时间不早了,你去洗了我们早点休息。”手机被没收,房间里没有钟表,无法得知时间,但能体感到现在的时间至少过了凌晨两点。也不知道能睡到几点,但今天就这么风平浪静地过去了,明天肯定有一场硬仗要打。钟年先躺到床上,借着被子的遮掩偷偷把藏在身上的匕首放到枕头下面,然后打算等苍锋出来再睡。但他困得厉害,一陷进柔软的床垫,眼皮就开始打架,一个不小心就睡过去了。就像是丢失了一段记忆,他感觉自己也就闭上眼睛几秒钟,突然感觉到有人上床的动静,立即惊醒过来。小心掀开被子的苍锋动作一顿:“我吵醒你了?”钟年摇摇头,稍微抬起脑袋:“我本来就打算等你来再一起睡的,快上来吧。”他拍拍身边的位置。男人眼底划过一抹不易察觉的暗色,将大灯关掉,轻轻上床躺下,望着天花板。钟年又拉拉他的胳膊:“你再睡过来一点吧,这么大的床你偏要挨着边睡,人都要掉下去了。”“……”苍锋滚了滚喉结,沉默着把身体往里挪了几寸。钟年还是没有躺回去,眉头蹙着打量,他看穿了苍锋平静下的紧张,想了想,一手撑在苍锋颈侧,起身去够那边的床头灯。苍锋喉头一紧:“钟年……?”钟年几乎是覆在苍锋身上,胸口蹭过他的手臂,膝盖也压在他的腰侧。因为距离远还有点费力,钟年呼吸轻喘了一声,才抓住床头灯的灯绳扯下。“啪嗒。”屋内仅剩的灯光熄灭。暧昧晕染在少年脸上的昏暗灯光消失不见,却又有另一种说不清的氛围悄声蔓延。钟年原路爬回去,无意间带动自身的清香,在男人面上扑过。“关了灯你会更自在点吧?”钟年含着笑意问。过了几秒,男人才低应一声。其实同一床被子下的身体更加僵硬了。刚刚那一关,反倒是给他身上某个堵口开了缝。难以言明的东西随着这夜色愈发浓稠,也随着被子里融合的温度愈发滚烫。有什么无声地沸腾起来。“……”“现在我把灯关了,我也看不见,你要不要把面罩摘下来?”钟年用着小心的语气,“我怕你一直捂着难受。”苍锋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下心辜负了这份关心,低声说了句好。一阵轻微的动静后,男人把脸上的面罩摘下来,放在床头。在没有开灯的房间里,钟年只能看到人影的轮廓。仰躺回来的男人侧脸线条硬朗分明,鼻梁高挺,下颌利落,单是看这骨相,就知道他原本长得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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