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在男人有力又粗糙的手指之中被交叉,一个收紧,带动前方的红布勒出曼妙的曲线。突然的紧致让钟年呼吸一颤,不由自主地往前挺了挺腰,绷紧的后腰又忽然贴上男人的指腹。“带子要剪短。”“唔?”钟年还没明白意思,被按在后腰的手指轻轻一蹭,轻微地颤栗了两下。随后他听到身后的男人似在感叹地说:“小年的腰有点太细了。”“带子是不需要这么长。”李婆两只手掐着钟年的腰,上下捏着丈量。钟年用手指抓住衣摆,稍微一僵。后腰处还残留着男人指腹蹭过遗留下的感觉,痒痒的,刺刺的,像是有蚂蚁在爬,现在受不了一点刺激。最令钟年在意的是,这种感觉和腿心留下的一样。就好像男人的手也……钟年垂着眼睛觑着陪在一边的段鹤,视线不由自主地滑向对方的手指。不知道为什么,看一眼就会无端冒出一种心虚和羞耻感。就好像借着男人的手做过什么坏事一样。可是钟年一阵细细回忆,只能回忆起那混乱不堪的梦境,以及清晨醒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腿心发红的无措。左思右想后,钟年找了个机会小声问段鹤:“昨晚我有没有给你添麻烦?”段鹤摇头:“小年从不是麻烦。”“不是,我的意思是……”钟年捻着脸边的一撮发丝,费力地想了想要怎么问,抬起脸说,“昨天睡着后有没有闹你?”“没有。”段鹤隐去眼底的涌动,“小年睡觉很乖。”那么难受,也只是抓着人的手蹭个不停,弄上一层甜水就安安分分地睡着了,之后被擦洗也没有醒过来。“这样吗……”钟年半信半疑地打量着段鹤眼底下不明显的青黑,最后什么也没说。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自己所做的梦过于难以启齿了……说出来对方也帮不了什么忙,只会多添一个人担心。钟年只能祈祷经过昨晚的折磨,今晚再泡神水会好受一些。-中午。箩汩殿迎来了一位客人。听到守门的人来汇报,钟年才想起之前村长还和自己提过,顾清越想要来箩汩殿参观。“让他进……不用了,我去接他吧。”钟年放下手里做到一半的干花,问段鹤要不要一起。段鹤自然选择跟上。两人一同到殿门口,先听到了凶恶的狗叫声。见到对着顾清越凶神恶煞的大黄狗钟年也是一愣,无奈地说:“你怎么又来了呀?”顾清越道:“想来看看箩汩殿,顺便来看看你。”钟年微怔,还未有反应,大黄狗先一步对着顾清越狂叫起来:“汪汪汪!”这叫声比刚刚还要凶,像是在气顾清越抢了它的话。钟年失笑:“你来我当然是欢迎的,只是奇怪大黄怎么又自己上山了。”大黄狗听到他叫了自己的名字,立马不叫了,“呜嘤嘤”地转过头来扭着屁股挤在他和段鹤之中,翻出肚皮躺在他脚下,吐舌头对他撒娇。一副十分谄媚的样子。“还真是一点没变。”顾清越似笑非笑地说。一听到有别的人说话,大黄狗又呲牙作势要叫,被钟年训斥一声后,赶紧卖起乖来。“你怎么都改不好?再这样我就真的不喜欢你了。”大黄狗急起来,钟年却狠下心不再理会它,将顾清越请进殿内,头也不回地走了。听到后面焦急的狗叫声,顾清越回头看了一眼:“瞧着有点可怜。”“谁让它不学好。”钟年哼了一声。可没一会儿又小声和段鹤说待会儿去厨房找点剩下的饭菜喂给大黄。顾清越清眸中含着笑意注视着钟年,说:“你最近似乎过得很好,面色不错。”“是吗?”钟年挠挠脸颊,和段鹤对视一眼轻轻笑了一下,“都亏鹤哥和大家照顾我。”顾清越又道:“我听说你昨天去了山洞,怎么样?有遇到什么特别的事吗?”“嗯……”钟年迟疑了两秒,“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这样吗?虽然我学的这个专业能知道不少神秘种族的故事,但是我对此只保持尊敬但唯物的态度。”顾清越目光下落到钟年的手指上,“但看到你手上的戒指我又不确定了,这个真的是一夜之间突然有的吗?”钟年看了看自己的戒指:“差不多吧。”顾清越:“差不多?”钟年难以解释,他不好说自己梦到的事情,转移了话题:“你想先逛哪里?要不先去我房间里休息休息喝点茶吧?”虽然不是自愿的,但是在箩汩殿住的这段时日,钟年也不知不觉适应了这个华丽又空荡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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