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潜的脑海里闪过他在芯通账号的微博上刷到的宣传图文,脱口而出问道。“那家车企是不是致远集团?”“诶,哥你怎么知道,就是这个名字,说是女方之前都在国外发展,两个人没怎么见过,最近不知道什么契机见了一次,女方对林承安一见钟情呢。”傻弟弟不知道自己无形中在季潜最脆弱的地方捅了一刀,还乐呵呵地说道:“这么一说还挺像我和陈启树的经历,可能他们的信息素契合度也很高吧。”“”季潜彷佛石化,他的肩膀微沉,让人看不清面部表情。“哥,你怎么又不说话了?”季昭南歪着头,不解道。他以为季潜愿意和他聊八卦了,肯定是心情好转了,怎么聊完之后反而更自闭了,眼神都黯淡了。季潜受到接二连三的打击,再坚强也快经受不住了,他脑子里乱得跟浆糊一样,不适合再在这里待着了,他马上就要在季昭南面前破防。他忍着内心的不适感,用仅有的理智交代季昭南:“小南我有点事先走了,你和陈启树你改天叫上他,我们一起吃顿饭。”说完,他没有征兆地从座位上站起,季昭南的再见都没说出口,他人已经仓惶离开了。季潜跟没头苍蝇似的在校园里乱转,缓解这件事带给他的冲击,他根本冷静不下来,一想到林承安或许可能会和别人谈恋爱,甚至结婚,他就难受得要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以前上学的时候,追林承安的oga能围着操场排起长队,但林承安没有接受过他们任何一个人的追求,所以季潜还没有对这件事有深刻的认识。可他早该知道这一天终将到来的,林承安不可能像他一样一辈子不结婚。季潜面临着巨大的恐慌,他焦虑地抠着自己的衣缝,逼问自己道:你会做出正确的选择对吗?那天他在微博下的留言一语成谶,强强联合季潜低落地默念着这个词,把这个词掰开揉碎解读。他想致远集团的继承人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女孩吧,这样的家世和背景,和林承安的的确确是般配的,他们还可能有很高的契合度,怎么样都比自己这个残缺的oga来得合适。林承安已经把他拉黑了,就是不希望自己再打扰他了,更何况他还要和别的女孩交往是时候退场了对吗,季潜回顾他第一次从黑暗中走向林承安,到现在仍觉得像是一场梦。眼泪潸然落下,被季潜用衣袖狠狠擦去,他也太爱哭了,这些天每想起林承安都有种想哭的冲动,但这回真的落泪了,他又告诫自己这是最后一次了。他不会再执着于必须取得林承安的原谅,必须要让林承安关注到他,必须要和林承安拉进关系。季潜红红的眼睛直视着前方的路,脚步前所未有地沉重,但他明白这是他的必经之路。如果不被打扰是林承安希望的,那么他会做到尽全力做到。芯通总部的科技大楼,李助敲响了董事长办公室的实木大门。得了允许后,李助走了进来,站在门口恭敬道:“林董,车已经备好,在楼下等您了。”林承安从桌面摊放的文件中抬头,他放下钢笔,用手轻捏着鼻梁道,“到时间了吗?”“是的。”李助拿出随身平板,检查起董事长的行程规划。“致远集团关黛西小姐的回国欢迎宴在洲际酒店举办,从公司出发需要一个小时的时间,宴会于七点半开始,现在该出发了。”林承安合上钢笔盖,起身从办公桌台后走了出来,李助紧跟其后说道:“您托我准备的礼物已经放在车的后备箱了,是一瓶出自帕图斯酒庄1996年的红酒。”林承安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没对助理在礼物上的选择发表任何看法,这不重要。几个星期前,他去美国谈合作,致远集团派出的对接人就是关黛西,关黛西是个爽朗大方的oga,她刚坐稳了致远集团一把手的位置,大刀阔斧地对集团内部一些陈旧老套的机制进行改革,他们几乎没有交涉太多就达成了协议。协议签订的会客室里,关黛西向林承安提起她过段时间要回国,并邀请林承安参加她回国的欢迎宴,以后她将会常驻国内办公。对于新的合作方,正常范围的社交是维持良好关系的关键,所以林承安答应了。但是隔天他一觉醒来,就收到了花店的外送电话,九十九朵红玫瑰灿然盛放着,最顶端的花朵上插着一个卡片,打开后用花体英文写着:你的眼睛很美。署名是关黛西。林承安当即就退回了鲜花和卡片,送走外送服务后,他给关黛西打了电话,在礼貌感谢关黛西的花后,明确告知对方他不需要这些,也请她以后不要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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