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记得。”【空】后知后觉抱住了自己的头。作为一个生活在常年被信息冲击世界中的人,他的脑子里总是不受控制地冒出很多思绪。可是……“大慈树王怎么能随便看人的脑子,纳西妲都不会这么做。”【空】摇晃着脑袋,身后的麻花辫随着他的动作同样一摇一晃,可爱地抱怨着。“我们当时可是掉进她的本体附近。”荧有些无奈,纳西妲可以控制自己的读心能力,可大慈树王的碎片不能。“可是……你不害怕吗?”【空】透过手臂间的缝隙偷偷打量着旅行者,“知道自己的命运被安排什么的。”“不害怕啊。”荧反而没有【空】表现得那么紧张,她朝少年招了招手,随手从尘歌壶里摸出一张桌子和两把椅子,让对方坐了下来,“你不如继续给我讲讲后面发生了什么,这样我也不用那么麻烦,我直接把幕后黑手抓住。”【空】被半拖半拽地坐在了位置上,荧的提议他真的好心动啊,枫丹的少女失踪案,被海水淹没的白淞镇……可是,“你这也是第二个问题了吧,该我问了。”“好吧,你问吧。”旅行者摊了摊手,点头。压下了他对自己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的好奇,【空】开口:“为什么两枚神之心……会给我?”纳西妲明显不知情,那就是说,坐下这个决定其实是大慈树王。大慈树王究竟在自己脑子里看到了什么?才让她做下了这个决定?“大慈树王说,你的记忆里有未来的记录。”荧看着少年,思绪被拉回了那片赤色天空的粉色树下。旅行者当时并不想要打扰大慈树王和纳西妲的告别,派蒙也安安静静地待在自己身边。可是大慈树王还是叫住了她,将之前与她一同意外掉入这片空间的金发少年的消息告诉了她。“……还好,他并不知道结局。”大慈树王的神情格外认真,哪怕是稚童的面容也掩盖不了她的成熟。“什么意思?”荧有些茫然。“须弥曾有学者推测,整个世界的因果应该是倒置的。世界的结果先出现,随后才有了将事情推向结局的因。”大慈树王看着少女有些懵懂的表情,轻轻笑了笑,“不理解也没关系,你可以把它理解为……命运,而提瓦特的所有人命运都在那命之座上。”“那和【空】不知道结局有什么关系?等等,你说的结局是什么意思?”比起提瓦特人的命运被天空束缚,旅行者还是不明白为什么【空】不知道结局还好。“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大慈树王摇了摇头,“在天理的控制之下,整个世界都会按照祂定下的命运前行。但……人仍有人在试图反抗这份束缚,也有你这样不在命运之中的人可以打破注定的命运。”“可是那位少年,他眼中的世界中[果]与[因]是同时发生的,而那显然是……比天理更强大的束缚。”旅行者在思考……旅行者放弃思考。家乡的教育果然太偏科了。金色短发的少女瞪大那双无辜的金色眼眸,眼神中全然是茫然。“唉……算了。”大慈树王垂眸,看着自己越发透明的身体,最后开口叮嘱纳西妲道,“记得,将两枚神之心都交给那个少年吧。”“[果]与[因]不可重叠,因为那必然会导向注定的结局。为了未来的无限可能,必须将现实与他的记忆分离开来。”泪眼朦胧的纳西妲点了点头,将大慈树王的嘱托牢牢记了下来。而听着旅行者复述自己的经历后,【空】和少女对视一眼,“你听懂了吗?”旅行者摊手。“那我们去问问丹恒老师吧。”【空】懒得打开房间门,直接从窗口跳了下去,直接降落在了茂密的树丛之中。旅行者看着逃跑一般将自己丢下的金发少年,浅浅叹了口气:“别让我逮住你。”从住宿的庭院走向大厅,【空】看到了一群熟悉的小伙伴围成一团,似乎在看着什么。“?密谋什么呢,不带我?”金发少年突突突地冲进了人群中,正看到昏迷的散兵躺在大厅中央的木床上。“为什么这里会有床?”“旅行者唰一下掏出来的。”穹给少年挪了挪位置,抬起手臂搭在【空】的肩膀上,指尖不是很规矩地蹭着少年人的手臂,捏捏捏。“啧。”【空】嫌弃地一蹲,避开了穹的手,又在对方委屈巴巴的眼神下轻轻捏了捏小灰毛的手腕。手腕被少年蹭过的地方痒痒的,穹哼了一声,勉强原谅了少年人和自己拉开距离的小别扭。“不奇怪……不是,可他怎么还在我们这里啊?”【空】伸手轻轻碰了碰散兵的鼻尖,感受到了轻微的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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