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了。”“钟离先生,这是?”三月七好奇地询问。“一个契约。”钟离摊开手,将手中金色的方块展示在两个星穹列车的无名客面前,“也是移星对你们星穹列车的承诺。”说到这里,钟离的目光柔和了一瞬:“重诺守信,他一直是个好孩子,只是有时候……不太重视自己。”四个白色的能量结晶被金色的屏障所封印,穹本不应该知道那代表着什么,可是在钟离解释,他立刻意识到了。那是尼伯龙根提到过的,四执政体内的钥匙,可以通向这个世界真正主宰的钥匙,也是能顺利离开提瓦特的路。“是那四个执政,果然是祂们动的手吗?钟离先生,难道你还要替祂们隐瞒消息吗?!”“你不拿着钥匙离开吗?”钟离垂眸,看着掌心中依旧在挣扎的那四股能量。“我不走!我要【空】!”穹怒气冲冲,看着试图让他们拿着钥匙离开的钟离,呼吸急促的起伏。可是想着面前男人到底是少年崇拜的师父,他勉强压下了掏出棒球棍的冲动。“……嗯,其实拿走你打不开那扇门。”看着年轻人仿佛要冒火的眸子,钟离缓缓抬眸,融金一般金红色的眼眸漾开一层暖暖的笑意。被钟离耗费数天才封锁起来的这四把钥匙,除非有他的允许,否则谁都无法打开。“你试探我?!”穹的怒气忽然消失了,他抬手挠了挠头发,声音有委屈地开口,“好吧,看在你是【空】师父的份上,我不记仇。”“呵。”看着蔫头耷脑,一副怒气发不出来模样的青年,钟离低低地笑了一声,旋即表情忽然变得格外严肃。“纳贝里士、若娜瓦、伊斯塔露、阿斯莫代以及……法涅斯。”立在悬崖边的棕发男人开口,用一种缓慢而悠长的韵律念出了五个名字。那本是提瓦特大路上的生灵永远不能念出的僭越之词。即便身为禁书的《日月前事》,让魔神奥罗巴斯看过后就为此送了命的书,其上也只敢将时间执政的名字记录为倒着写的[露塔斯伊]。可他就那么平静地念出了数个名字,而他每念出一个名字,就感受到一股投来的目光。“七之秩序一角已然崩塌。”钟离仰头看着破碎的水神神座,“我与尔等的契约……也到了尽头。”随着钟离的话音落下,所有人都仿佛听到了一声清晰的破碎声。而距离钟离最近的穹和三月七忽然后退了一步,他们齐齐感受到了从男人身上骤然爆发的,如群星一般沉重的威压。一望无际的蓝天是提瓦特亘古不变的画卷,脚下层层叠叠的金色山峦也似矗立不移的永恒。而负手站在山崖前的钟离却轻描淡写地,用短短一句话终结了在这片大陆上已经运转了千年的契约。“我与尔等的契约也到了尽头。”钟离话音落下的下一秒,所有提瓦特上的生灵仿佛听到了什么破碎的声音。穹和三月七面面相觑,刚想要问什么,却看见钟离的面前,正缓缓浮现出一个金色的巨大天平。金色的天平是璃月很常见的标志,在璃月的传说中是源于岩王帝君。这个传说也没错,那正是钟离权柄的具象化。而此时,那个中间是代表岩元素的菱形回纹,两侧则摆着一模一样的两枚宝石,却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枚宝石出现了一道裂痕,而本处在水平位置的天平稍稍偏离了位置。下一秒,钟离挥了挥手,天平消失了。“发生了什么?”穹跑了过去,“刚刚那个声音是?”“我了结了一份很早之前与此地天理定下的契约。”钟离舒了一口气,和灰发青年解释道,“至于那个声音……大概是神之眼吧。”神之眼?三月七偷偷瞄了一眼钟离后腰的金色岩系神之眼,发现似乎没有什么变化。“这枚是假的,你们也不必在意。”钟离微微侧身,忽然看向了一个角落,“不请自来的客人,为何不现身?”闻言,穹和三月七立刻被转移了注意力,警惕地顺着钟离的方向看了过去,然后看着虚空中忽然走出一个熟悉的紫色身影。当然,穹和三月七并不知道,钟离所终结的契约究竟有多么沉重的分量。此时在这片大陆,所有神之眼的持有者都惶恐地发现,那枚无论被重击还是火烧,或者从高空扔下都不会有变化的神之眼在破碎的声音后,中央竟然出现了一道裂痕。神之眼碎了?他们慌忙地感知着元素力,虽然好像力量不曾有变化,可是……为什么神之眼会破碎?有人茫然无措,有人却惶恐惊讶,有神明的虔诚信徒跪地祈祷,以为是自己的行为让神明发怒……整个大陆都陷入了一种莫名的惶恐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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