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问道,“他就是带你去青楼观摩的师兄?”
穆婉摸着他忽然又跳的欢快的脉搏,道,“侯爷,别想青楼了,净心,背背清心咒。”
谢珩:……
最后穆婉给谢珩重新留了药,“师父应当很久没有给你把脉了,远程问诊总归有些不准,我把药稍微调整了一下,以后每天吃,除了抗毒的,这两种是补元气的。”她道,“如果想活的久一点,就按时吃。”
谢珩应下来,穆婉没再说什么,起身离开。
这天之后,穆婉和谢珩开始各自忙碌,两人仿佛又回到了刚刚新婚的时候,他们只是合作者,互不干涉。
穆婉在后院安稳度日,谢珩在前院忙碌他的复仇大业,他们唯一的交集就是去长公主那里请安的时候。
穆婉偶尔从医书中抬起头来,看着意趣盎然的房间,却总会莫名觉得冷清,像是少了什么。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谢珩只要在上京就都会回后院歇着。明明大部分时候只是晚上回来睡一晚,她甚至从人来没有见过他起床,可就是让她觉得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令她安心和愉悦的人。
穆婉长长的叹了口气,告诉自己总会习惯的。
不过时间久了,长公主发现了他们不对劲,这天听说谢珩回府,专门派人将人劫了过来。
“……你怎么惹阿婉生气了?”
谢珩无奈,“没有的事。”
“你少唬我。”长公主道,“阿婉最近都不怎么玩乐了。”
“我本不想管,寻思你们小夫妻自己磨合,但这都多少天了?你都不知道哄哄人吗?”
谢珩道,“只是最近事忙而已。”
长公主道,“再忙也没你年前忙,那会儿你半夜都回院子呢。”她忽然紧张道,“你没犯什么不可原谅的大错吧?”
谢珩失笑,“怎么会?”
“那最好,”长公主松了口气,而后语重心长道,“女人是需要哄的,你买些胭脂、首饰、衣服料子,用点心。”
她笑,“其实女人一旦开始使小性子,那才是真对你上了心。”
谢珩就想起那天穆婉对他生气,嘴角下意识勾起。
长公主见状道,“反正我不管,今晚昭哥儿留我这里,你必须回秋尽院,今晚哄不好明晚继续,直到哄好为止。”
谢珩无奈,只能应下。
先回到为峰院处理了一会儿事务,平安说长公主派人来催,谢珩顿了顿,拉开书案后的抽屉,拿出一个檀木长匣子,打开是一支精致漂亮的牡丹花钗。
前日去玲珑阁抓人,他第一眼看到这发钗就觉得穆婉一定会喜欢,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买下了,可是,却没有了送出去的理由……
看了半晌,谢珩重新将发钗放回去。
吩咐平安道,“把这几日整理的钥匙和账本拿来。”
隔了十几日后再次踏进秋尽院,谢珩也发现了不同,谢昭不在,院子里十分安静。
照例阻止了要通报的丫鬟婆子,进了门房间里也冷冷清清的,倒是西次间的书房亮着灯。
谢珩放轻脚步,撩开帘子,就看到桌案、窗台、沙发,目所能及的地方都摆满了医书,而那个往常总是悠闲懒散的人,此刻趴在书案边奋笔疾书,似乎并没有察觉他的到来。
谢珩没动,就这样靠在门静静的看着她,十几日不见,她明显清减了些。
不知过了多久,烛火爆了一下,穆婉一顿,却没喊人,大概也知道以后这样同处一个空间的时候怕是奢侈。
直到灯芯长到晃的眼睛不舒服,穆婉才放下笔抬头,四目相对,两人都有些恍若隔世的味道。
明明十几天前,他们还暗戳戳的眉目传情,悄悄甜蜜。
“怎么了?”穆婉若无其事的开口,拿起剪刀修剪灯芯。
谢珩走到沙发边,找了个空处坐下来,“母亲叫我来的。”
穆婉笑道,“我猜也是,最近实在忙,陪母亲和昭哥儿的时间都少了很多。也亏得前几天哄着昭哥儿和晋哥儿先跟着二嫂一起去读书了。”
穆婉跟他闲话,“昭哥儿的书童和启蒙老师,我想拜托母亲。”一是她近来怕没有时间,二来这方面长公主这方面的资源肯定比她强很多。
谢昭是未来皇帝,老师绝对不能随便将就。
谢珩点点头,“母亲虽然不理事,但认识不少大儒,此事交给母亲确实合适。”
他将手中的匣子递给穆婉。
“是什么?”
穆婉说着打开,见是一些庄子地契和几把钥匙,地契都是有价无市的好地段。
谢珩道,“这是我的几处私产和私库的钥匙。”
穆婉挑眉,“好端端的,怎么给我这些,让我帮你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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