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有钱。怪不得旁人都愿意为他卖命呢。哼。他们的小破家也被转租了,因为托三姨的福,他们也在迁茂陵邑的长安富户、豪族、高官之列。霍彦和霍去都有了独立的房间。所有人兴高采烈的搬家,看新房子,就连弹幕也兴高采烈给霍彦设计屋子里的摆设。霍彦却嗅到了不一样的味道。那个公孙太仆最近来的很勤。阿母最近与那位陈大人厮混的时间越来越长了。他与病病的老师也是如过江之鲫般任他们挑选。似乎所有人都有了各种各样的事,都是开开心心的。这是一个正处于上升期的家族该有的态势。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或许真如舅舅说的那样,刘彻是他家的贵人。可是他们不能做飘絮,他们需要生根。生根需要的不光是舅舅们,姨母,阿母,更需要他与兄长这些下一代。秋日的普通傍晚,卫少儿又一次面红耳赤,羞答答地回来,她最近春风得意,依着家族的东风与茂陵的贵族家眷们打得火热。刚下课的霍去病眼睛依旧很尖,如以往一样喊阿母,霍彦也跟着一起。他瞧见了阿母簇新的衣裙和堕马髻上的镶玉的华胜。很好看。也许是近日盛气养人,家中人像是都活过来了,都美得像朵花。“阿母今日真是好看。”霍彦偏头笑。他们俩穿着一件小深衣,因为太小,头发没蓄多少,都留着齐耳短发,双生子手牵着手,乍一看几乎认不清楚。只是那个神情让人一下子就能辨出来。去病越来越沉稳了,哪里会像阿言那个臭小子,笑起来眉梢眼角都像只小狐狸样。卫少儿使劲儿搓揉他那张欠揍的小脸,带了点坏心思,很敞亮地冲他俩道,“儿啊,我要成亲了,你们俩我带不走。所以你们是打算跟着你们舅舅,还是打算去投亲跟着霍仲孺那个鳖孙。”霍去病皱起了浓墨般的小眉头,很坚定地答道,“我和阿言没有阿翁。”他顿了顿,抿了一下红润的唇瓣,很认真的反驳道,“我的阿翁还没生出来呢!就像三姨肚子里的宝宝一样。”这个答案回的很霍去病,毕竟他真是这么想的。三岁看老。霍彦偷笑,想拿捏向来都不爱犹豫反复,从来不做选择题的病病,怎么说呢,跟拿着防蚊拍拍克苏鲁一样,没有胜算。只是他还没笑完,他的笑在看见扑天盖地的弹幕后,滞住了,从半落不落到半死不活,只差一句。[霍仲孺,我就说,他哥是霍去病。]卫少儿见他不笑了,顿时嗷了一嗓子。“霍彦,你小子呢!你是打算去那霍家认族归宗,不跟你小舅舅亲了是吧!”她暴怒,“你个没良心的,你小舅舅多疼你俩,含在嘴里怕热着,捧在手里怕冷着,你现在就不跟他亲了!你敢!你阿母还没死呢,你敢欺负你小舅,敢跑去霍家,我打死你!”娘,你放了我吧!霍彦被那句霍去病惊的愣在原地,喃喃自语重复霍去病的名字。不可能的,只是同名同姓。在汉朝,去病,延年那就跟英文的jack和to一样烂大街,他压根就没往这上想过。可这老天是嫌他过得太顺了,非得批头盖脸给他一个大逼兜,把他给打成猪头才行。但他心脏大,他可以,他努力地平复了心情。深呼吸,没事儿的,霍去病罢了,我能接受。正常情况下,以他那死鸭子嘴硬的态度,他应该否定的。可没有人比他更清楚,病病十有八九是。不为什么,因为buff叠太多了,他家确实姓卫,他姨母确实入宫,他确实是私生子。而且病病有着超越普通人的观察力和聪慧。被卫少儿一喊,他顿时回神,惊了一下,失口否认,“阿母休要再言,霍仲孺是人是狗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就在这儿,舅舅说的我是卫家孩子,只有舅舅撵我,否则我才不会离开家!”他表完自己的立场后跟以前一样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冲卫少儿欠揍的道,“阿母休要生气,你的口脂化了,好像要吃人。话说那位陈大人不会被吓到吧。”好吧,他还是觉得惊吓,想报复一下给他带来惊吓的卫少儿。他一说完,霍去病也是往卫少儿的唇上看,好以整瑕的点头。很明显,他也是。阿母怎么能怀疑他俩不爱舅舅呢,霍仲孺是什么东西,敢跟舅舅摆在一起。卫少儿的气消了,连忙让侍女看下她的唇脂,得知没化,纯属小屁孩乱说时,顿时又气不打一处来。她保持着当年猛虎出山的气势,提起裙子,冲到两个小崽面前,大喝一声,“霍去病!霍彦!你们两个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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