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一口气要喘不过来了,他以为是两孩子闹别扭了,想着调节一下,没有想到竟然是这个真相。他哪里敢耽误,立马派人去请卫青过来,只说霍彦被邪魔魇住了。霍彦木了,先生,你瞧着老大不小了,要不要这么迷信!霍去病闻言却不满意了,“大圣才不是邪魔,大圣是猴王!大圣是在帮我。”他可是猴猴的忠实拥泵!谁都不能说他的大圣。“我命由我不由天!天欲灭我我灭天!”霍去病喊道。外面真亮堂,秋天到了,天高云淡的。霍彦听完他的话,脑瓜子嗡嗡的。地下该有地缝吧,他带着霍去病现在过去把自己给埋了,不知道来不来得及。可惜没等他想办法钻出去,等来了一大家子。一群人浩浩荡荡,卫媪打头,卫少君作尾,中间夹着卫少儿和卫君孺,甚至还有那个未来大姨父公孙太仆。好了,这次丢人丢出圈了。霍彦面无表情听他的先生配着他那坑弟的哥在那里开始极具鬼神色彩的激情描述,惊的卫媪抱着霍彦就哭,卫少儿也是在后面哭出气泡音,“我的儿啊!怎么就被妖魔给缠上了啊!”霍彦被家人团团围住,像只木偶似的被大家摸肚子和耳朵,还有手和腿。已死,勿cue。但很快说书团因为孙大圣是好是坏又产生分歧,而且还知道了霍去病可能要死了,自此被魇住的成了两个。一群人掉眼泪的掉眼泪,搂孩子的搂孩子。卫少儿哭出开水壶音,与霍去病抱头痛哭,“我苦命的儿啊!打小身子就不好,这是哪来的妖邪啊!”霍彦为那位陈大人的耳朵默哀一分钟,在弹幕的哈哈哈下,选择果断结束这场闹剧。“兄长是记岔了我讲的故事,我每天睡觉是因为最近有了一只小鸟。”他作出天真样,“它叫得好听,我可喜欢了,把它养在屋里,平时晚上就爱喂它,忘了睡觉。”卫家众人松了口气,掐了一下霍去病的小脸,一时啼笑皆非。老先生气得吹胡子瞪眼,倒也没打,只连骂了霍彦三句“玩物丧志。”霍彦乖乖听训,连声赔罪。只是公孙贺听他和霍去病的口齿和逻辑,犯起了嘀咕。话说成这样,真不是算妖邪上身了吗?但看着卫家众人没什么奇怪的样子,觉得自己奇怪了。现在的小孩是这样的吗?他是不是中邪了。后来卫青回来,卫家就请了三个巫师过来在霍去病和霍彦身边连跳了三天大神,给霍彦脸都跳绿了。后来卫家的大神跳完了,公孙府就找了,也去他家跳了一天。后来整个茂陵都找了,据说是因为有人说卫家能有今天全是靠着巫术改了运。一时之间,跳大神成了风尚。就连宫中的天子都有所耳闻,特意问起在旁侍候的卫青这事。卫青不由自主的笑起来,与刘彻一起分享了家里这半个月发生的几件小事。他说的开怀,刘彻并着其他几位侍中也乐起来。“卫卿,现在你那个小外甥还每天晚上不睡觉去喂鸟吗?”刘彻问道。卫青摇头,笑容满面。“他俩虽然是双生子,但性子却截然不同,阿言平时最好面子,为请巫师请得人尽皆知这事儿跟着我闹了好几天脾气,当天晚上就说把鸟放了,以后好好听讲,再也不养了。”大殿里又笑作一团,年轻的天子笑得最为大声。良久,刘彻停了笑,朗声问,“那卫卿见过那只鸟吗?”是否根本就没有那只鸟,你那小外甥只是想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天子的多疑在这句话中展示的淋漓尽致。卫青先是怔忡片刻,而后兀自笑开,白皙皮面依旧清隽模样,“臣未见过,他若不愿让臣见,那臣就不见好了。”我也不知道,但小孩子有自己的小秘密很正常。刘彻知道他一向单纯,对小辈更是宽和,他眯起眼,显然对霍去病和霍彦感了兴趣。“有时间让他们俩进宫来陪陪子夫。”卫青轻俯身谢了恩。“他们也盼着能见到三姊和皇子呢。”卫子夫初有孕,等到那皇子见风,差不多都两年了,卫青这句话一出口,刘彻也不生气,支额轻笑,嗔怪道,“你倒是疼他俩,连朕都见不到。”卫青连呼不敢,“陛下想见他们,臣明日便让他们入宫。只是他们太小恐冲撞了陛下。”刘彻闻言瞥了他一眼,便摆了摆手,“那就等子夫生产完再见吧。”建元三年对霍彦来说,无甚大事,大姨中意的那位太仆公孙贺与那位陈大人也因为与卫家交好,愈发得了信重。年末,卫子夫的第一个女儿出生,这位皇帝唯一的子嗣一出生便带来无尽欢喜,刘彻大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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