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全是那个人坏,跟病病有什么关系,不是病病的错。每个人受伤都要恢复的,只要能能恢复好嘛,那就是没事儿。”霍彦看他低头,心都要碎了,他用右手轻轻抚上了他的额头,“而且我本来就不喜欢打打杀杀,正巧现在可以明目张胆地躲着骑射课了。”霍去病有些无奈,独属于双生子的默契让他很轻易地分辨霍彦说是真话还是假话。“没你这般挖苦自已来宽慰人的。”霍彦哦了一声,躺了回去,瞧着他便不由自主的笑,很是轻松的开口,“哦,那我换个说法。兄长,到时候你一个人去上课别孤单啊,反正你孤单,我也不想去。”霍去病眼中的悲伤还是浓得化不开,他难过的垂头,而后坚定的握拳,又非常坚定的向霍彦保证道,“阿言要陪我上课,我会好好长大,会很厉害很厉害的。以后再也没有人欺负你我。”他再也不想似昨日那般无能为力,再也不想去回忆这来医馆的一路,他弟弟在后背上,烧得脸颊通红,口中的呢喃。“阿言也答应过我会随我一起的。阿言,你说要一直陪我,你要言而无信吗?”末尾的疑问似乎轻得无人听见,带着所有的游移与不确定,像是一尾未有着落的风。霍去病从来没有游移不定过,霍彦也不愿他游移不定,困在愧疚中。所以那风最后被霍彦牢牢握在手中。他笑得张扬得有点横七竖八,“那不然呢,霍去病,我是你弟弟,你别想抛下我。你就算吃块糕饼都得分给我一口,知道嘛!”霍去病黑色的浓睫微弯,落下的阴影覆在同样乌浓的笑眼上,像是凤尾蝶栖在河边的乌石上,张扬明媚。霍彦见他笑起来,用自己另一只手戳了戳他的手背,“兄长,干正事儿,你得先告诉我,夫人去治那个畜生了吗?”霍去病还未回答,就听一道女声传来,“没去。”淳于缇萦约摸四十岁左右,乌发简单盘起,穿着一身青色粗麻衣端着东西进来,看到在床上挣扎着想要起来的霍彦,给他提溜着坐起身来靠在床柱上,“多稀奇,霍小公子开始打探起老妇的行踪来了,是打算再去给人扎两针。”“夫人,虽然有道是医者仁心,可是也不能让我任人砍吧。他给我打成这样,我的手若非是您,便是要废了,所以我想搞他,情理之中。”霍彦笑得乖巧,右手微踡,放在被衾上,姿态从容,“当然夫人要救他,亦是仁心,小子无话可说。”淳于缇萦轻哼一声,“救完,再让你去杀吗?”霍彦垂眸,不满的啧了一声。“夫人,有人规定你救完,我不能杀吗?”坐在他身边的霍去病面色冷峻,对着淳于缇萦施了一礼。接了话,“夫人救了家弟的性命,卫家上下感激不尽,报酬夫人只管提,去病与舅舅定尽全力。”除了报酬,其他的,夫人便不要管了。淳于缇萦算是知道为什么平日那些小孩子就连邪性的霍彦都对霍去病服服帖帖的,这小孩脸冷下来,真是气势卓绝,双目如炬,天生不凡,刚劲骨气尽显。霍彦听见霍去病维护他,浅浅一笑,跟以前那只问淳于缇萦借草药的小狐狸没两样。一个冷脸造困,一个笑面作诡,一样的难缠,还偏生团结的很。淳于缇萦不由得同情起卫青来,能制住这俩个魔星得要多大的力气啊。霍彦不知道她的想法,只当她不允许杀修成子仲,只好打起了感情牌,准备说出事情经过,却被淳于缇萦一把掐住了脸,像只面团似的被揉来捏去。“笑笑笑,被打成这样,只知道下这种能解的毒,还有脸笑,简直丢我的脸!你记了两年的死穴吃干饭的啊,敢杀病你兄长,还害你至此,你就一针上去给他扎个半瘫。就算闹到天子跟前,你一个小子,我也能保得下!”淳于缇萦昨天听完卫青的复述后,都恨不得自己上了,她空出只手,又捏了捏霍去病的小脸,“你也是,不会往我这里跑吗!就会死倔,你幼弟他叫我一声姨姨,我还能帮那个畜生,不帮你俩?”霍彦被捏得直哼哼,“一一,我挫了,他用胡为。刨布掉。”姨姨,我错了,他有护卫,跑不掉。霍去病也维持不住冷脸,点头,“他好多人。”淳于缇萦放下他俩,把药碗递给霍去病,示意他给霍彦喂药,就风风火火出去了,留下二人大眼瞪小眼。最后霍彦笑嘻嘻。“淳于姨姨帮我呢!”霍去病面无表情地把勺子塞进他嘴里,他彻底不笑了。“兄长,淳于姨姨加了黄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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