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眼睛亮晶晶的,高声道。霍彦点了点头,表示赞叹。然后默默考虑打通丝路,经商的可行性。刘彻瞧见跪坐在一边听得认认真真的两个孩子,惊喜不已。“图上画的东西,朕说的,你俩可能明白?”霍去病点头,这很简单啊,他从很早就跟舅舅一起看图了。霍彦摇头。他又不是他兄长天纵奇才,他看不懂,但刘彻说的战略大方向他听懂了。或许有时间他真的可以走一遍古丝绸之路,去罗马坑人钱,不然这群人逮着他一个人撸可怎么好。刘彻笑起来,像是夏天的太阳。“看不懂也没关系,只要你俩不说朕是痴人说梦就行!”霍去病和霍彦一起皱眉,异口同声的道,“为什么要说,我们可以做到!”刘彻一把抱起了两个孩子,各自蹭了蹭他们的脸。“哈哈哈,知音难觅,该浮一大白!”年轻的帝王朗笑着,斜着身子,歪倒在榻上,若不是恰逢国丧,他大概要与这两个孩子一起喝一杯。他的眼睛发亮,紧紧的注视着这两个孩子,像是沐浴阳光新生的鹰鸟。他的光芒刚起,他想养的鹰鸟正在长翅。他们的路很长。未央宫的镂空香炉紫烟直直向上,到空中却只存在半缕香,像极了舅舅带霍彦和霍去病年初去看的送走和亲公主的早晨。似乎也是有雾,有车驾行过的半缕残香。看不清什么。霍彦只看见几十车金银布帛和娇滴滴的女孩儿落满泪的腮边。他因此落泪。霍去病也不大记得了。但他记得车驾只剩下车辙时,舅舅和阿言眼角的泪。身边的儿郎们说是因为他们打不过匈奴人,献上大汉的珍宝,才能免于大汉沦落匈奴人马蹄之下,他们说边境的百姓仍深受其扰。他不喜欢。他不明白。因为他舅舅教他和阿言的是为什么不去跟他们打,而是要舍弃他大汉的宝物。没打怎么知道打不过,不战而怯,才是懦夫。于是他指着與图上匈奴人的地盘,希望鼓起刘彻的勇气,让刘彻不要跟那些儿郎一样,他对刘彻道,“姨父,畏犬之爪,畏犬之牙,犬之盛气凌人之上,便更会吓人,只有把犬打服,断了他的爪牙,才是真的训犬。所以你不要怕,它呲牙无非是牙欠打,他咧嘴无非是头要锤。”刘彻似看见了一只神驹,向他跑来,霎那间流光溢彩。就像初见卫青,或许他还会有一位为他所用的将军。千里驹在侧,伯乐心喜。“是也,不过犬耳。”天子的目光湛然有力,他勾了一下手指,向怀里的双生子道,“朕可搏熊,犬有何惧。”他像是说给双生子听,又向是说给万万人听,似说给他向黄泉的亲人,又像说给前朝的公卿们和下首的万民。像是说与前人,又像是说与后人。“你们俩大了,就跟着朕,且记得,朕今日手指划过的地方,便是汉土。”霍去病的眼睛越来越亮,他向来不喜欢被动和颓丧。高昂向前的刘彻才是霍去病心中那个值得饮慕的东君。“好!我去为姨父打!”霍彦的神色也有些动容,心脏鼓动。“我记得了。”即使知道他是个混蛋,但霍彦也得承认这一刻的刘彻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雄图霸业,万里太平,太过虚无。难怕只是为了不再有落满泪和不甘的面庞,他也愿意跟着刘彻走一道路。他喜欢太平世,可若强敌在侧,他也要打出去。我的钱就算拿火点了,也不给强盗花。这次真是一条道走到黑了。霍去病听着刘彻讲舆图,七嘴八舌地说着怎么对付匈奴人。一个敢说,一个敢说,各在那边乱扯一气。作为局外人的霍彦抽了一下嘴角,往旁边挪了挪,不想承认自己认识他俩。他想了又想,捏了捏自己至今拉不动小弓箭的小手板,决定再攒点钱。打仗烧钱,下次他姨父打仗时,他再多捐点吧。剩下的钱,造点武器什么的罢。他正想着,就看见两双大眼瞧着他。“阿言快来,说到高兴处了。”刘彻招手。[好了,这回大家都是主战派了。][听完彻子跟去病的话,我觉得我是个保守派。][不是,他们仨怎么一到正经时候都囧囧有神的,哈哈哈。][病病,你放心,你大了后,不光能敲牙打头,你还能给这条狗生撕了。][他仨好像那孤儿寡父,拿个破碗都能敲出花来。][不行不行,我要被猪猪迷死了。][不准叫猪猪,要叫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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