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彦说的是闻得田氏狂悖,田蚡妄图夺权,自己任命官员,逼得姨父说出,“君除吏已尽未?吾亦欲除吏!”此话,简直是可恶,不知收敛。霍去病还说田蚡骄纵,却对诸侯王们总是奉迎。霍彦说那田恬说他家前堂摆投着钟鼓,竖立着曲柄长幡,在后房的美女数以百计。诸侯奉送给他父亲的珍宝金玉、狗马和玩好器物,数也数不清。4他就是听完这话,心里觉得田蚡吃里扒外,讨好诸侯王们,一时气不过,想给田蚡个教训。反正事做下了,要么田蚡拿地平事,要么他俩就砍了田恬的手,替姨父出口恶气。刘彻的心本就偏到没边去,他当然不认为他的好大儿们要在这事上骗他,况且这次连去病都看不下去了,可见田蚡平日里狂悖到什么地步。还有奉迎诸侯王们,更是可恨。若非阿母横在这里,他早就办了他田蚡!“不过一块小地罢了,舅舅哪次从诸侯王手中拿的不比这次多?”田蚡的脸白了,在他皇帝外甥洞悉一切的目光下,突然想起来上次刘安前朝时,他说的话,一时惊惧不已。刘彻的凤眼轻眯,似笑非笑。“舅舅,有同朕说这些的时间,不如快去救表弟吧,不然一会儿表弟就不一定完整了。”田蚡恍惚间觉得这是这个他皇帝外甥给他的警告,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跪下应是,也不敢再嚣张,连夜去签了协议换了田恬。霍彦手中拿了地契,放了田恬。远游起始霍彦的赌坊做得有声有色,很快又准备搞一个能长命的养生会所,势必要把权贵阶层的每一个年龄段都服务好了,努力榨干他们。他的钱越聚越多,很快又给霍去病和卫青都换了一张更大的玳瑁床,打了新的鱼鳞软甲。霍去病的手好了后,就经常穿着软甲,把自己泡在上林苑和马球场。卫青不知道自己睡得什么床,只觉得这床花纹挺别致的,睡着还怪舒服的。因为打过马球,刘彻比旁人更知道这些马具的好处,手中拿着灌钢法,直接归整了官方炼钢手法,预备给军队备好新马具。霍彦依旧赚钱读书,或是跟着儒家人打口水战,或是跟着霍去病去骑射,只是身边总会有只小司马迁。时光流逝,六月末的一事赌,赌的是马邑之战输赢。霍彦赌了胜。然后败得一塌糊涂。这是他最大的一次惨败。这场倾注他们所有人心血的马邑之谋败了,不是败在历史上的尉史告密,而是败在四下无人的情况引起了单于的怀疑,单于果断退兵,甚至都没有去找尉史,而王恢如历史上一样自思自己的军队敌不过匈奴大军退还马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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