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彻喜上眉梢,把霍去病单手抱起,颠了两下,揽在怀里,一口一个好去病。霍去病啃完桃子,擦了擦手,才仰起小脸,轻扯刘彻的衣袖,询问他。“姨父,你把奏书都扔了,我要搞死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啊!”刘彻点了点他的眉心,示意他收手。“阿言得回来了,外面不安全,你只管陪他玩去吧!”霍去病点头,笑开了花,“姨父真好!”刘彻笑得合不拢嘴,大笔一挥,亲自写了一篇告天下人的诏书,通篇全是息事宁人的意味。霍去病现在知道姨父想搞死他舅的决心有多重了。这哪里是息事宁人,这是火上浇油啊。果然这篇诏书一出,朝野上下,贩夫走卒都炸开了锅。好个田蚡!威逼天子至此!王太后的病又重了,刘彻日日嘘寒问暖,无心朝政。这下可好,天下人现在都在议论着王太后故意装病,又要威胁陛下放过田蚡了。一时之间,朝野上下让田蚡罢相,王太后安于后宫的声音越来越大。刘彻表面为难,心里乐开了花。王太后这次也不敢绝食装病了。田蚡必死。杀人放火秋分时节,《汉青年》发布一则记叙田蚡支持淮南王谋反言论的文章,激起千层浪。刘彻下令彻查,派的御史从田蚡家中直接搜出了淮南王送的金银财物。刘彻怒不可遏。淮南王被押入长安,田蚡被罢相入狱,秋后问斩,与押在都司空的窦婴做了个狱友。又隔了一个月,灌夫的事也查出大概,田蚡虽有夸大之词,但其所言皆有实,现下狱的灌氏族人也并不无辜。灌夫在颍川的家中家中职累的资产有几千万,每天的食客少则几十,多则近百。为了在田园中修筑堤塘,灌溉农田,他的宗族和宾客扩张权势,垄断利益,在颍川一带横行霸道。窦婴为灌夫所说的好话,与所查有很多不相符的地方,犯了欺君之罪行。但刘彻念在其为友的情义,只夺其爵,让他归家。窦婴归家之后,念着与灌夫的情义,整日郁郁寡欢,不久之后便病了。这场掀起巨浪的政斗跟历史上的结局差不多,只是被斩首弃市的成了田蚡。“颍水清清,灌氏安宁;颍水浑浊,灌氏灭族。”霍彦重复了一遍弹幕说的灌氏的恶行,笑盈盈地拨弄完手中的曲辕犁模型,结果连个懒腰都没伸完就被一脸不高兴的汲黯像只猫似的提溜走了。汲黯先生因为好友灌夫离世不高兴,也见不得旁人开心,尤其是霍彦这小子,怎么笑怎么像陛下,笑得怪渗人的。[灌夫尚游侠,家产数千万,食客每日数十百人,横暴颍川郡。][崽,咱们要不要排出戏,彻底把田蚡钉死在耻辱柱上。][这次《汉青年》做了出头鸟了。][可我们用了笔名。][嘿嘿,文是芙蓉绽写的,关我们霍小言什么事儿。][王太后没死呢,玩具屋不会受迁怒要被抄了吧!][不会,她现在才不敢动咱呢!][今天她动了,那她就作实了流言。][汲黯又不高兴了。][汲黯与人相处就跟阿言似的,喜欢你就啥都好。不喜欢就不搭理你。他与灌夫是好友。自然心有不平。][他觉得灌夫是个侠士。][他不会要上书给灌夫正名吧。][郑先生也是他的好朋友,应该会劝他吧。][都停!不准说阴谋了!言儿,用于翻土的犁壁,通常由铁制成,形状为椭圆形。你做个圆形干啥!][你又想别的,没好好听!][我们晚上重做,宝。][这个是要往天下农民手下发的,一点儿都不能错。][错了一点儿,用的不好,便是让天下的农民日子更不好过!]霍彦跟在汲黯后面,默默看了一眼这个小犁,然后无声的点了点头。是他最近不太用心,晚上重做。……这个时节的主食大多是粟米,现在正值粟米成熟之时。大片的粟田于秋意渐浓之际,宛如一幅金色的画卷在大地上徐徐展开。那粟穗沉甸甸地低垂着,于微风下,轻轻摇曳。细长且坚韧的粟秆,在风中相互摩挲,发出沙沙的声响。年轻稍力壮些的农人小心翼翼地踏入田间,生怕踩坏了粟杆,几乎每个人都弯着腰,右手握住镰刀,左手抓住粟杆,利落地割下粟穗。镰刀在粟杆间穿梭,发出“刷刷”的声响。老弱则跟在后面,将割下的粟穗整齐地堆放在一起。与其说是汲黯拉着郑当时和霍彦出门,倒不如是郑当时在劝慰汲黯,顺带着想与霍彦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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