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脸皱成一团,很明显是在后悔没把楚服直接戳死。“我不可能忘了阿言。”他哽咽得不成样子,“不要死。”霍彦发出锅里开水好了似的一连串呜呜声,兄弟两人抱在一起,执手相看泪眼,彼此哭作一团。刘彻这个局外人的脸色顺着霍彦的哭诉越来越黑,最后他看着霍彦和霍去病,眼中闪过一丝不忍。霍彦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他知道他们两个打娘胎里就搁一块儿,是真心害怕。刘彻轻轻拍了拍霍彦的肩膀,安慰道,“阿言,好好走,姨父一定把那巫女弄下去陪你。”[格老子的,你会安慰人嘛!][阿言病病一起长命百岁。][去处理你皇后去!][想到病已和据儿,看你就烦。][病病和阿言根本不是害怕死亡,而是怕失去彼此。][他说的话全是想加入哥哥以后的人生,你不要忘了我。][双胞胎大概是世上最亲近的人吧。][如果去病还如历史上一样,阿言会不会疯掉。][以他的疯狂,照我的猜想,他会杀了刘彻,然后自刎。][他不会的,因为大汉还需要刘彻,他会等,等刘彻发瘟再杀。][我嘞个豆,我发现我现在跟阿言共脑了。]新年大吉陈阿娇被废了。这个出身高贵的馆陶公主刘嫖之女,大汉现今的皇后因在宫中行巫蛊而被废。刘彻执意要废,当即要召集大臣商议废后之事。馆陶公主得了消息,四处走动,她救女心切,甚至不惜备了厚礼求霍氏这两个懵懂幼子,试图为阿娇求情,卫青不在,舅舅们早已经分了家,也赶不回来,卫媪不管事,霍去病做主退了礼,霍彦没有异议,他们没必要趟进泥水里。刘彻心意已决,他与陈阿娇早已经走到相看两厌,他早有扶持新外戚的念头,现在陈阿娇犯下大错,正给他一个借口。大臣们看到皇帝的态度坚决,而且阿娇信邪巫行巫蛊之术确实违反了宫廷规矩,也没有人敢强烈反对。因着馆陶公主求情,陈阿娇虽移出椒房殿,但可保得性命无虞,只是从此避居长门。椒房殿,这座金碧辉煌之处,这天下女子的梦寐之所。墙壁以花椒和泥涂抹,散发着淡淡的香气,殿内处处是精美的雕饰,珠宝、锦缎装饰得美轮美奂。陈阿娇搂着怀里的一只狐皮玩偶儿,拍掉了狐狸脸上的灰。这玩偶儿好看,首饰好看,花冠好看,她总是买很多,甚至给自己未来的孩儿备了好多。现在陪着她的也只有这些了。她将脸埋进狐狸的肚子上,突然又一次捂着脸痛哭,不知道是为失去了可以说话的楚服而哭,还是为帝王无情而哭。她只知道一国之母的骄傲被帝王轻轻碾碎。来来回回的人,她却跪坐在低榻上,手指最后轻抚这面墙,她已经被囚禁在这里几日了,她以为来的人是阿母,没想到只是宣告她楚服被弃市的消息。这个艳冠后宫的美人在侍女的搀扶下走出椒房,明亮动人的双眸因为长时间的哭泣而红肿,眼神中满是哀怨和绝望,她站在高台上,与阶下冲她施礼的卫子夫对视一眼。阿娇,当居椒房,阿娇,谪居长门。高台阶下,自此易位。陈阿娇被带走了,椒房殿再等下一位主人。卫子夫却拢了拢自己的衣裳,十月初了,天冷,她脊背发凉。《太初历》是在汉武帝太初元年推出的。这一年,汉武帝下令由司马迁、邓平、落下闳等二十余人共同制定新的历法,以取代当时已经使用了一百多年、误差较大的《颛顼历》,现在不过元光五年,用的还是旧历。故而霍彦把印刷厂分成私人营利和公用两部分后,便依着每年的惯例,查看财册,打理财产,顺便命人为他的黑卡用户备上年礼。以往这事儿各有份例,管事一个人就能打理好,可今年在陈阿娇这里犯了难,是用贵妇份例,还是用皇后份例,又加上主君这层复杂的关系在,他一时拿不定主意,便去找霍彦。霍彦这才知道为什么楚服寻他麻烦了。这仇恨横隔时间太长,陈阿娇平日用的是楚服给的药,那药是制幻用的,他跟淳于姨姨卖的香囊,陈阿娇是老客户,最大的冤种,那个香包是清心解毒的,会使制幻效果变差。又加上淳于缇萦听了荷包价格,心里过意不去,总给陈阿娇多添点药材,得知她为生子发愁,还帮着诊过脉。甚至霍彦也曾无意中帮她开过求子方子。陈阿娇喜欢玩具屋里的玩偶,而霍彦为了玩偶特别,在所有的玩偶里塞了各类的草药。陈阿娇,窦太主喜欢首饰,而霍彦肥水不流外人田,把自己搓的卖不完的清心丹做赠品,美其名曰是生子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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