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于缇萦点头,把信收好,就听霍彦又道,“给姨母找的人已经从淮南出发了,我要石页陪你一起去,这些事姨母都不必操心,只管与以往一样四处行医救人吧,只是这次偶尔要带些人了。”只要淳于缇萦到的地方,他都有本事以她的名义从暗中伸手。淳于缇萦一一应了。霍彦又道,“姨母,保重。”淳于缇萦笑了,拍了他的脖子一巴掌,“臭小子,我四处跑的时候,你还在你阿母怀里呢。”霍彦被一巴掌拍懵了,但他挪了一下自己的脖子,发现脖子不疼了。淳于缇萦笑盈盈,“阿言留饭不?”霍彦嗯了一声,请她下楼,无视弹幕的嗷嗷嗷。[呜呜呜,我不是阿言最亲的人了。][我天天看着阿言,我以为他上次收河间王的礼,给河间王回礼是礼貌呢,我真笨,真的。][所以上次昧的刘彻的钱,他全给淳于缇萦花了。][什么刘彻的钱,那是阿言卖长生不老药的钱,只是换了个形式用之于民罢了。][肉食者鄙,未能远谋。][河间王需要讨好阿言这个在刘彻身边的小红人加上救命之恩,所以他一定对淳于缇萦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阿言是不是还调了几个做水车的匠人过去,他这是要避开刘彻。][选淳于缇萦简直是神之一手,谁都知道淳于缇萦与阿言好,阿言拨手下的人去帮忙简直是理所当然,至于做什么,那全是淳于缇萦的事了。][而且以淳于缇萦的名声来说,刘彻也只会当她心善。][诸位,我有个想法,言崽是打算把这些孩子养大调进他的厂子里的,那阿言不如直接让他们训练,读书,咱们养兵,在朝中培养势力,等到巫蛊之祸砍了刘彻登基吧。][我喘不过来了,你可真行,现在的书全让贵族掌握着,还进朝呢,这些人能认得几个大字就不错了,而且那t是刘彻,不是汉献帝!所以,言崽,咱把刘彻熬死,扶幼主摄政!][王候将相,宁有种乎!反他娘的!][你们是想阿言被病病绑在家里是吧,是想舅舅气死是吧,是想据儿死是吧!][哦,忘了据儿是太子,自己人哈。][可阿言让他们那些人读书呢。][他是想把知识往下送。][不过据儿还有半个月就要出生了,嘿嘿。][刘猪猪常说据儿不类己,这次我们教,再教一个大帝!][阿言又要破费了。]……霍彦揉了揉眉心,只让他们安静些,看得他眼疼,他坐在屋里,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在无人的屋中,他这一声叹息格外的重。“一个渐长的太子,一个渐大的外戚,一个渐老的帝王,据儿不能肖刘彻,但是不肖刘彻,又要被骂。这要怎么养!”心气高了,刘彻觉得太像自己,不爽。心气低了,刘彻觉得太不像自己,不爽。太平庸了,以刘彻那不喜欢蠢人的性子更不爽了。这t怎么养,三折叠,怎么折都不爽。霍彦趴在桌子上,无力的很。“老登真难伺候。”[中式父子关系,是世界上最复杂的关系。他们是君臣,是仇人,是朋友。唯有双方一人躺在病床上时,他们才是真正的父子。]弹幕反复刷这句,霍彦翻了个白眼,道,“神经!”弹幕哈哈大笑。[你可以试着养一只小舅舅和小哥哥,刘彻好这口。]“那是臣子,不是儿子。”霍彦突然轻笑,眼波间透着诡谲的光。“来一本君主论,再要一本厚黑学,韩非子我手边有。”不知道怎么养,就当皇帝养。霍彦笑眯眯,“我要亲自给据儿写一本《三年皇帝,五年模拟》。”众弹幕:突然有些同情猪猪怎么办?霍彦撇嘴,“心疼男人,尤其是皇帝,不幸一辈子。”众弹幕:你现在说话真的有水平。卫府。卫青一战封为关内侯,卫府的门槛都比以前矮了三寸。霍彦背着手溜溜达达,刚踏进门槛就看见了卫少儿往外走。“阿母。”他轻笑行了一礼,“夜已深,不留饭吗?”卫少儿摇头,就上了车,她一向明媚的脸上难得出现了点郁色。青儿说天子除爵之意明显,卫家不应出头。可陈掌那边,她要如何说。霍彦依旧在笑,他撩开帘子,径直上了卫少儿的马车,大马金刀往里边一坐,喊着给他驾车的石页,“还不驾车。”他那双过于柔和的杏眼此时显得锋利,石页嘿嘿一笑,挤掉那原先的车夫。马车缓缓启动,扬起一段烟尘。车厢晃荡,车内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霍彦斜靠在车厢壁上,目光紧紧盯着卫少儿,嘴角虽挂着笑,眼神却冷得像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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