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据搓手手,一脸悲愤,心里把“狡猾”的阿言兄长又骂了一遍。卫青这才知道,自己心目中乖巧聪慧的霍彦,不仅朋友路子广,对亲表弟居然也如此“敷衍”。他自以为压低声音对刘据讲话,实则刘彻听得一清二楚。“阿言手里肯定存货多!你去问他要,就说舅舅准了。实在不行,问去病要!我的这个,可不能给你。我上次看去病那儿,可是满满一大箱!”他抱紧了自己的“龙城飞将”和“霍氏双子”。刘据深以为然,用力点头。他生辰时霍彦送的“大虎头”布偶,至今还是他的心头好,也舍不得送人。舅甥二人凑在一起,对着娃娃又摸又揉,刘据更是带着点“报复”心理,狠狠捏了捏霍彦那q弹的脸蛋。被彻底无视的刘彻,看着眼前这父慈子孝却唯独漏了自己的场景,重重咳了一声。他目光锐利地扫过卫青怀里的娃娃,尤其是那做得惟妙惟肖的人形,经陈阿娇巫蛊案后,他对这类东西最为敏感忌惮。“仲卿,”刘彻声音低沉,“你可知此乃何物?”他指向那些娃娃。卫青一愣,“阿言和去病,还有我。”刘彻默了一瞬,才道,“仲卿,陈氏那毒妇所行之事你忘了吗?”卫青想起当年从陈皇后宫中搜出的那些用于诅咒的木偶,再看看自己怀里这些憨态可掬、毛茸可爱的小家伙,坦然道,“陛下,此乃阿言商铺所售的玩物小偶,长安孩童几乎人手一个,跟巫蛊没关系。”刘彻眉头紧锁,“你可知,此物肖似人形,极易被心怀叵测之徒用于巫蛊厌胜之术?”他语气森然,潜台词呼之欲出:阿言制作售卖此物,莫非是想谋害你们?这话还没吼出口,他就看见卫青极其自然地将那个霍彦娃娃摆在了最前面,还对着娃娃露出了一个温和宠溺的笑容,仿佛在欣赏自家最得意的孩子。刘彻一口气堵在胸口:好家伙!他霍阿言是连自己也要一起诅咒了?!刘彻一阵无语,额角青筋微跳。良久,他揉着突突直跳的太阳穴,带着最后一丝探究问道:“阿言……他还做了哪些人的?”卫青摇摇头:“臣只关注去病和阿言的,旁的未曾留意。”他看着手中娃娃,只觉得像极了霍彦霍去病幼时那毛茸茸、软乎乎的模样,像两只可爱的小羊羔,又忍不住揉了揉。陛下怎么能把这些可爱的小东西和那些阴森丑陋的巫蛊木偶相提并论?刘据却来了劲儿,如数家珍,“那可多了去了!戏台上唱过的齐天大圣、二郎神、哪吒三太子,孔圣人、孟夫子,萧何丞相、曹参丞相,还有赵云将军!哦,对了,连高高高祖父都有个斩白蛇的呢!阿言兄长说了,等我将来有了大功绩,他也给我排大戏,做个专属娃娃!”他得意地扬起小脸,总结道:“父皇,您不懂我们少年人的心思,不知道也正常。”大汉文娱,霍彦多年打拼,将娃娃打造成品ip,顺便卖到全国,一不小心实则故意把刘彻的心摔了个稀巴烂。以毒攻毒,恐怖如斯。刘彻看着眼前对着娃娃爱不释手的卫青和刘据,再看看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生平第一次产生了一种被时代抛弃的、强烈的孤立感。难道全天下就他刘彻一个人觉得这东西不妥、不喜欢吗?帝王的自尊与掌控欲瞬间被点燃!他绝不允许天下存在他不喜欢且可能威胁他的东西!尤其是这种有“巫蛊”嫌疑的!拳头刚握紧,就听卫青用一种“陛下您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的疑惑语气提醒道,“陛下,您……收分红的时候,没看契约条款吗?阿言没跟您合作这个?”刘彻的怒火像被浇了一盆冷水,瞬间熄了大半。他握紧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当年霍彦搞了一大堆点子时,他只听懂了马球比赛能练兵、能赚钱,后面那些什么“爱劈”的计划,他都没太明白,但架不住霍彦生财有道,自己又不用出力就能白拿巨额分红。于是稀里糊涂就盖了印。这钱,他已经安安稳稳收了快十二年了!现在要是禁了……他的分红岂不是泡汤了!关键是,卫青和刘据此刻看他的眼神,充满了“您该不会真想禁吧?”“这跟巫蛊八竿子打不着啊!”“陛下您疑心病也太重了!”的意味。刘彻憋屈得脸色发青,握紧的拳头最终狠狠砸在案几上,发出一声闷响,几乎是吼出来的:“谁能白吃他霍彦的食!”刘据立刻抓住机会,小嘴一撇,学着霍彦那副气死人不偿命的腔调怼道:“您吃了呀!你不光吃,现在还想砸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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