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学气象一新。霍彦再次广邀朝中百官,举行了盛大的一月讲学,刘彻也凑了进来,讲了几天儒学。讲学甫一结束,霍彦便大刀阔斧推行新制:舆地、度支、律令、水工农策、军事、外交六项辅学,定为诸生必修之基!考绩亦随之革新,一年分春秋两季,一季三考,分季初、季中、季末,唯才是举,不拘门第,不囿成规。考绩亦随之革新,一年分两季,一季三考,唯才是举,不拘一格。这些学生天资聪颖,根基扎实,其他学科自有博士教导,进展顺利。唯独军事一科,让霍彦包括所有人头疼不已。赵破奴那些人勇则勇矣,却连字都认不全几个,指望他们系统授课?仆多他们倒是能识字,可兵法,他们的兵法就是跟随将军!大将军必胜,骠骑将军必胜!更别提他们偶尔那些“当年我随将军如何如何,一刀下去匈奴崽子连人带马劈成两半”的牛逼,吹起来没完没了,连霍彦都怕。而找冠军侯霍去病来亲自讲授兵法,呵呵。那场面更是堪称“天马行空”。他阿兄讲着讲着,思绪便飘到了塞外的骏马如何神骏,草原的风沙何等凛冽,一场突袭需要怎样的准备。霍彦听完一节完整课,只觉痛彻心扉。就这云里雾里、跳跃如羚羊挂角的讲法,竟还有胆大的学生能向他求教提问!霍彦只能感慨:“果真是天生将种,非我辈凡夫所能及也!”[阿言: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心绞痛jpg)][阿言真的好无力。][众学霸:虽然听不懂,但那可是冠军侯啊!问就完了!]……无奈之下,霍彦连夜去找平阳公主,请出卫青大将军坐镇。平阳公主快要笑出声了,连连应下。然而卫青更绝,他讲如何烤塞外的羊儿,如何寻找水源,给孩子口水都讲出来了。霍彦猛地想起自己当年跟兄长随舅舅学兵法,舅舅也是这样,他就是这样没学出来!他不知道他阿兄怎么学出来的,他阿兄跟他舅舅天生将帅,可能跟他对不上轨。但他就知道,匈奴的羊有奶香味,很嫩,慢烤,把油脂烤化,撒些盐巴,就很好吃了!用雪水,炖一炖,也好吃。别问,问就是阿兄和舅舅只要去匈奴那里,天天就爱这么吃。尤其是他阿兄,说牵就牵,匈奴人大气都不敢喘,还得做好送上来。一想到自己精心培育、嗷嗷待哺的“军事小苗苗”,马上要跟他一样只知道匈奴的羊好吃,就心痛得无以复加,仿佛看到上好的璞玉有被糟蹋之虞。日子这么过,都跟他一样,就跟阿兄出去吃羊了,怎么得了!他一咬牙,一跺脚,对霍去病下了死命令:“回家!写兵法去!不要求你比肩孙武子,至少也得成个霍子传世!”于是,新晋的霍子霍去病,白日处理军务,调兵遣将,巡营点卯。到了晚间,则被弟弟“押”回府邸,在摇曳的烛光下,伏于宽大木案前,苦思冥想,试图将那些在战场上瞬息万变、难以言传、更多依靠本能与直觉的制胜经验,凝练成可供后人揣摩的文字。仅仅三天不到,一部墨迹淋漓、尚带着竹木清香的“兵法”就被他拍在了霍彦的书案上。彼时,霍彦正忙于在长安西郊筹建“大汉退役军人荣养中心”的琐事,乍闻兄长这么快把兵书写成,喜不自胜,如获至宝般丢下手中图册,捧起那卷书页。他深吸一口气,怀着朝圣般的心情,满怀期待地缓缓展开。偌大的白纸之上,只有力透简背、狂放不羁、几乎要破纸而出的三个大字。快!准!狠!霍彦:……空气仿佛凝固了。此时无声胜有声。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有看错。[我这,哈哈哈哈!《霍子兵法》精髓:我是霍去病,我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我必胜!][阿言:我等的传世经典就这?!][病病:大道至简!打仗靠的是我!][他天生就知道怎么打,你不信问刘彻,他对去病和舅舅都到迷信的地步。]……“我的大司马骠骑将军,问你个事。”霍彦的声音带着一种灵魂深处的拷问,他抬起头,目光复杂地看着一脸“快夸我”表情的兄长,“这《霍子兵法》,还有……问世的可能吗?”霍去病眉一挑,红唇抿了抿,随即理直气壮地反驳:“你见过谁家将军二十多岁就窝家里写兵法的?还霍子!我才二十多岁!做那老头子事作什么?”“而且,就是要比敌人快,就是要比他们猛。”他说罢,还扬了扬下巴,“打仗,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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