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很开心吗?”在当时到场吃瓜的时候。禅院甚尔懒得回复那三连问,嘲讽般说道:“你说的这些都没有任何证据。”“什么?这么厉害吗?”天上肆故作惊讶的瞪大眼睛:“原来你已经把尾巴都清扫干净了。”禅院甚尔:“……?”什么乱七八糟的,老子根本没做过!他忍无可忍。天上肆却再次开始了魔法吟唱。“没有证据,但禅院家的人多你一个零咒力不多,少你一个不少。”“你在禅院家过的怎么样人尽皆知。狼子野心的你就算是被‘猜忌’、被我造谣,在禅院家不过是一个‘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牺牲工具。”天上肆感慨道:“年幼忍痛吃下所有屈辱,成年后一举屠杀全家。”“太好了,这个剧本太好了。”天上肆吃准了他的性格。这样的人被骂或者被陷害根本不痛不痒,对于禅院甚尔来说,这样的把戏不过是黑暗生活里的日常罢了。不会动摇他的信念,也不会因为这个,就让他对禅院家没有服从感的想法改变。但这样的信息一旦传出去,就会变得很麻烦。或许会被审问、或许被关押、或许被废、或许被强制……反正会让原本已经准备好叛逃的计划变得延迟延迟再延迟。禅院甚尔不怕那些禅院,但他很害怕一样东西——失去自由。洞察了这些的天上肆直接道:“之后叛逃会很麻烦哦?或者你现在叛逃,虽然没有准备,但能力应该是可以的。大不了缺胳膊断腿。”?然后呢,然后就是顺便背了她干坏事的黑锅。不仅帮她洗了嫌疑,自己还有可能上御三家的通缉令是吧?甚尔是要走,但没想过这么窝囊的走!天上肆左手握拳轻敲右掌。“这么说来,这其实也算是一种交易!”她歪头望着禅院甚尔:“然后等你出去我再把五把二级咒具给你?”卖了刚刚好,拿着巨额的残障人士在现世度过晚年。哦,说不定还会被别的诅咒师盯上。不过那也不是她一个柔弱的小女孩能思考的问题了。“想的真好。”禅院甚尔冷哼一声,“大费周章动这么多脑筋就是因为黑市电话联系不上?”“是的。”天上肆如实道:“我家很穷。”天上肆绝不吃亏。就像禅院甚尔讨厌自己叛逃的计划出现变故一样,她也很讨厌自己要做的事情被阻碍。“说好了信息如实就是信息如实,没做到的人是你。”天上肆说,“你在给我电话的时候,也没有提前和我讲过会有联系不上的情况。这属于未知风险。”禅院甚尔不慌不忙,说:“没有意义,小鬼。只要我现在把你杀了,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你确定?”天上肆倒也不急,只是说:“我每年要给御三家打108把刀。”“最低品质是二级咒具,108把二级咒具,平均三家每人分得36把,10年就是360把。”“从我现在算起,到17岁,御三家手里共计1080把。中间可能还会有意外升级的情况,比如我变得更强了,突然有了特级咒具。所以你是觉得现在杀了我,可以抵住御三家的愤怒吗?”“太棒了,”天上肆鼓起掌来。“剧情发生了改变,强大的零咒力不仅屠杀了禅院全家,还逃过追杀,10年后龙王归来,把其他两家也杀干净了。”她说的假设可能发生吗?他现阶段真能一人抵挡御三家的愤怒?自然不能。所以他必须重新和天上肆谈判。选择权没落在禅院甚尔手里。天上肆要自己建一个暗地操作的造坊门关了。刚才那些对话躯俱留队的人自然听不到,倒也不是什么高深莫测的方法,纯粹是因为距离太远。能做地下潜藏工作的,自然能读的懂一点唇语。自从天上肆从外面进到里面之后,就无法再判断他们到底在讲什么了。他们只能从禅院甚尔身上下功夫,看到他们在说什么“证据”、“杀了你”之类的话。考虑到天上肆身份的特殊性,还是有人把这一信息禀报给了禅院直毘人。“走了两个。”禅院甚尔说。他随意的坐在天上肆的对面,没有地垫的他席地而坐。一条腿微微弯曲,一条则是微盘起来。穿着黑色和服的他左手拿起了放在桌上还未品尝完毕的清酒,轻抿了一口后,把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膝盖上。“说吧,你要干什么。”“放心,五把二级咒具还是会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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