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到知道,只闻过新妇独守空房,还未听过新婿独守空房的呢,哈哈哈。”说话的两位,一个是早叶焕一届的进士王霖,一个是与叶焕同届的进士朱全,现分别任刑部和工部员外郎,都是从六品。叶焕十七岁中状元,二十四岁就高居侍郎之位,在他们之中都算是年轻的,但又是寒门出身所以也便常常遭人嫉妒,又有他新婚那夜的事情传出,于是众人便都认为他并不得李然依喜爱,现下也就敢这般当着他的面说这些话。不过叶焕对他们都不在意,所以也听不入耳,但又或许今日是婚后李然依和叶焕三人一同作揖,但却只能听见那二人的声音:“微臣参见长公主。”李然依正过身子,先瞧了叶焕一眼,见他正埋着头。“诸位刚才再讲什么?再说来与本宫听听。”李然依声音柔和却极具压迫感。纵然她唇眼含笑却总是给人一种无法亲近的感觉,让人看不透,也不敢看。三人也都还俯首着。当然,她也没让他们起身。不过她单独去轻轻触抬了叶焕的双手,示意他可以放下。朱全扯着嘴角笑了笑,试探着抬了点头:“都是玩笑话,不敢扰公主听户。”“玩笑话?”李然依扬眉走近,“本宫刚才好像听见一句……说你若是本宫,你会如何?”朱全脸色骤然煞白,慌忙跪下:“臣一时失言,请殿下恕罪。”李然依俯眼睨着他,不冷不热道:“所以本宫该如何待人,你都替本宫想好了?”朱全的头都要贴到地面上去了:“不不,不敢。”她又瞥向另一边的王霖。王霖方才想窥探一下情况,刚一抬首便径直撞上了李然依的目光,于是也立马狼狈地跪了下去。“殿下。”他慌里慌张地喊了一句。“本宫没记错话,你是刑部的王霖吧,以前审案的时候见过一次。”“是……”“想起来,刚才好像你也替本宫做了主,说本宫并不喜欢驸马?不愿与他共处一室?”王霖惶恐:“臣不敢,都是臣胡乱听信了外面的流言。”“哦——”李然依翘首看向远处,“刑部断案都以流言来断?”王霖梆的一声叩地:“臣知罪。”“臣等刚才只是在与驸马说笑罢了。”“说笑罢了?”李然依重复一句,而后浅歪着头,看着叶焕问,“驸马笑了吗?”叶焕抬眸回看她,不仅毫无附和她打趣的兴致,还颇具有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嗯——”李然依抿唇点了点头,“看来驸马没笑。”又回过身重新面向二人,为难道:“其实你们同僚之间闲聊本宫也不便管,只是有些话本宫听着实在太过刺耳。”“我们这就向驸马赔罪。”说着二人就原地爬转身子,将头朝向叶焕的位置。李然依却讶异止道:“本宫听着刺耳,你们向驸马赔什么罪?”“那臣……”二人一时无措。“你们知道,是什么话让本宫觉得刺耳吗?”李然依嘟嘟道。“还请殿下训斥。”“二位刚才说,驸马父母早亡,其余亲属也都在这几年离世,所以命格太硬,不宜让人靠近,可本宫怎么觉得这话像在说本宫与陛下啊?”李然依反嗯一声,起了质问的语气。“先帝先后离去时,我与陛下年纪都尚小,如今宗室残存之人也不多,依二位大人所说的意思,本宫和陛下也是命中带煞之人咯?那是不是我与陛下也会相克啊?”暗讽皇室,当真是罪该万死。二人连连磕头:“臣等万死都不敢有此想法啊!”李然依立直身子,敛回戏谑的笑容,阴沉下脸:“不敢有想法但却敢说出来,这脑子跟不上嘴可不行。六部之中的事有你们这等人掺和,叫本宫怎么放心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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