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些话,叶焕自然是不会说出来的。他轻轻一笑,应道:“好,臣来喂殿下。”他上前两步,到了李然依身侧,舀了一勺粥,又吹了吹,俯身,将勺子递到了李然依唇前。李然依刚才被烫过,还有着条件反射的不敢去喝,只先浅浅地碰了一下,感觉不烫了,才放心张嘴喝了下去。叶焕轻声:“殿下可觉得温度合适?”李然依:“嗯。”于是叶焕又如之前那样操作,一勺一勺的喂着李然依。初时他还是俯身站着的,后来觉得实在不方便,干脆就半蹲了下去。那个角度,仰着脸正好能看见李然依的反应。而粥喝到一半的时候,两人一上一下瞟过的视线刚好撞在了一起。具是一愣。叶焕不好意思地撤回目光,又舀了一勺缓解尴尬:“殿下……”李然依却一直都盯着他。她突然来了句:“陛下之前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叶焕怔一下:“什么话?”李然依:“那日他在我府中说的,你答应他的事。”叶焕强颜欢笑:“殿下之前不是已经问过了吗?是陛下嘱咐臣,婚后一定要照顾好殿下。”李然依表情冷冷的,声音又轻轻的:“驸马从来没有想过要对本宫不利?”叶焕喉结一动:“臣如今只想殿下能够安康无恙。”“真的?”“真的。”李然依从上往下地望着他,他眸中充满真诚,眉宇间透露着温润。他这几日是那般好的照顾她。李然依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叶焕不解地低头一看。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把拉过,头因惯性而仰起,随之而来的,是覆在他唇上的柔软。李然依的双唇贴上他,又轻又重的,但也没有其它的动作,只这般浅尝辄止,感受了对方的温热和柔嫩。叶焕本是半蹲在地上的,被她这么一拉,重心不稳,直接膝盖碰到了地上,他仰头迎吻,姿态如将军跪拜般虔诚。叶焕一直睁着眼,无措而又不解地望着李然依。李然依则在亲上他的那一刻就闭上了双目。叶焕想,如果上一次在床畔上吻他是因为她意识不清醒,那这一次又是因为什么呢?过了一会儿,李然依才缓缓掀开眼帘,修长的睫毛刷过叶焕的脸颊,酥酥麻麻的,让他攒紧搭在腿上的衣袍,心底不由得一颤。李然依的目光对上他的双眸,他窥见她眼底依旧是冷的,但又似多出了几分柔色。她放开他,正身远离他。叶焕也不说话的,垂眸站起来,向后退了一步。李然依又拿过桌上的折子,好似什么都没发生:“本宫吃饱了,驸马先去忙其它的吧,不必在此陪候了。”—叶焕出去后带上了房门,又在外停了片刻。他抚了抚自己的双唇,上面沾染上了李然依的口脂,仿佛还有她的余温。叶焕回味着刚才的触碰,他拿下手指,不禁面色柔和地笑了笑。李然依在房内,抬头看向了映在木门纱窗上的影子,也不自觉扬唇一笑。然叶焕在外面突又想起李然依问的,是否从未想过要对她不利。他回想自己的以前的所为,兀自一叹气,神色落寞下来。早晚还是应当坦白的……他回头再望里看了一眼,虽然被门阻隔了视线,但他似乎已经看到李然依伏案,一边处理公务一边忧心的样子。他想,便不要在这段时日再让她徒增烦扰了吧,待以后,诸般事情都解决之后,他再将以前的事情悉数告知应是更好,而她要如何责罚,他也都愿意承受。因为这本就是他欠她的……小皇帝再度睁眼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丛杂草堆里。他脑子浑浑噩噩的,只记得之前,他和王忠看完桥后,往回走的路上,他突然就被人用麻袋套住了头。起初他还反抗了两声,结果迎来的便是一阵拳打脚踢。大概是一记闷棍,砸在了他的后颈位置,让他当即便失去了意识,晕了过去。所以现下才觉得头那么的又痛又沉。小皇帝“斯哈”一声,缓缓坐了起来,本想做一做舒缓筋骨,却又发现自己手脚皆被绳子捆绑,而王忠则躺在了他身后的位置。他们被关在一间满是杂草和干木柴的屋子里,门窗紧闭,只能透过投映在门纱上的光影来简单的判断一下外面的情况。小皇帝先是摇了摇身边的王忠,见他没反应,便摸索着起身,一蹦一跳地到房门处,找了个小口子,偷摸摸地往外看。房子在一处院子里,正对院门,而院子左右还有两间毛坯房,整间院子都透露着落败荒凉,就连围起院落的篱笆都缺一块少一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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