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了一块糖来尝,入口后露出满意的笑容。“好吃,还是和之前的味道一样。”“我以后一定要找机会去拜会一下你表妹。”叶焕这次不再抵触的,反而欣喜的:“好啊,正巧……”他一下子就不说话了。李然依没听完,好奇道:“正巧什么?”叶焕:正巧也让她见见她的嫂子。他轻笑一声,自然没有再说出来,而是转移话题,忽然想起了刚才:“方才我进门的时候,发现殿下似乎并不开心,是有心事么?”李然依经他一提醒才想起刚才的事。她将刚才手中的信纸拿给叶焕:“探子发来的,说燕王最近又不安分了。”叶焕飞快地扫了眼信上的内容,和刚才江淮和他说的一致——燕州有私兵涌动南下。李然依苦恼道:“只可惜,我那个燕王叔好像突然学聪明了,他的人刚出了燕州就让我的探子找不到踪迹了。”叶焕问:“大致方向可是往南?”李然依颔首:“嗯。”叶焕结合他收到的消息分析道:“根据燕王之前的做派,或许他又想对殿下不利。”李然依轻声冷笑:“他可真是贼心不死,本宫都放过他那么多次了,他还不知悔改。”叶焕沉吟:“殿下可想替他了断此事?”李然依:“你什么意思?”叶焕沉吟:“殿下可想替他了断此事?”李然依:“你什么意思?”叶焕声音依旧温和的:“若是殿下不想再为这些事情烦恼,不如趁此机会快刀斩乱麻。”叶焕此刻周身虽仍是一副温润气质,但李然依却是从他双目中感到了丝丝寒意。“你的意思是将计就计?”“嗯,就像上次,殿下上陵时那样。”燕王一而再、再而三地挑事,任李然依再怎么顾念叔侄情分,也难这么若无其事地忍耐下去。她垂眸思虑片刻,然后掀起眼帘,以同样冷厉的眼神回望叶焕:“嗯,这一次他若真敢来,那本宫也不会在对他手软了。”寻时钰要来了,所以洛州行宫这边收拾得也差不多了。一日,洛州刺史来李然依住处拜访,问她行宫是否还有哪些需要添置的东西,顺便也邀她可以有空去行宫先看一看,若有短缺的或者需要改进的,她看见之后也能直接反映。碰巧寻时钰也来信,大概次日下午就能到洛州城。而李然依又在宅子里待了那么多天,也算待得有些烦闷了,便答应了洛州刺史,趁着这二天上午,还算凉快的时候,打算先搬去行宫。至于寻时钰那边,干脆直接去行宫汇合就好,这样队伍也能少走一段路程。这次出行,李然依带的亲卫并不多,一是小皇帝没同她一路,她需要给他多留下一些亲卫护住他的安全,二是,洛州刺史已在她前面不远处打了头阵,所以她也就不用太过担心路上会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行宫修在洛州城外避暑胜地,出了洛州城门,还得往北走一段官道。李然依和叶焕坐在马车内,七月炎热,马车里虽放了冰炉,但还是难抵外面传进来的热气。叶焕拿着扇子,向着李然依的方向,轻轻地为她扇着凉风。而李然依则支着腮,伴枕着靠枕,眼波含笑盈盈地望着车中这位高华隽秀的温雅郎君。郎君摇着扇,时不时地望她一眼,又憋不住笑,再度垂眸下去。李然依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你好像……心情不错。”叶焕不加掩饰地笑起来,他心情真的不错,这些日子,他只要和李然依待在一起,他就总藏不住笑,而他又总是能想起和燕王的那些事情,于是往往笑得不久,又兀自冷了下去,万分难捱。此刻,李然依这般眼波流媚地问他,他即为之心动,又颇为后悔。他笑得温和却又干涩:“是啊,能和殿下在一起,臣便总是欢喜的。”李然依突然:“你变了。”叶焕睫毛一颤,坐正了身子,有些紧张的:“哪里变了?”李然依重新笑起来:“你变得嘴甜了。”她端坐了起来,对他打趣道:“记得以前咱们的叶侍郎,可是始终一本正经,不露丝毫风趣的人啊。”叶焕垂眸而笑:“殿下说笑了。”旋即又反应过来,正色问:“殿下可是喜欢臣像以前那样?”李然依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没忍住笑:“你怎么会这样想?”她做出思虑模样,对比道:“那样子虽也好,但总是不苟言笑,会给人一种古板,不好亲近的感觉。”叶焕低眸:“原是这样。”李然依将头支向他,靠近他了一点:“怎么?咱们叶大人是开始反省自己以前对我有多冷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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