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彰从怀里掏出一方素帕,上面绣了一颗精致的兰草。覆云书眉心拧紧,道:“你怎么偷我东西?”季彰小心将帕子折叠两下,轻轻擦掉覆云书嘴角边的血迹,“你的东西不就是我的吗?娘子何必跟我见外。”覆云书伸出手夺下帕子,“我自己来。”她随意擦着嘴角,回应季彰的话,“话虽是这么说的,可我也听说过其他的一些话,什么夫妻本是一体,夫妻不分你我。”覆云书眼睑下移,“可你乱拿我的东西不应该先知会我一声?”季彰垂眸思考,三息过后他抬眼,无比认真,“娘子说的对,我不该随意拿你的东西,都是我的错我认,娘子想怎么罚我都行。”覆云书盯季彰一会儿,从额头看至季彰薄薄的嘴唇,“当真什么都行?”季彰点头:“是,什么都行。”覆云书将带血的帕子折好,“那等日后我想好再告知你。”“好。”一阵窸窣的脚步声响起,两个士兵提着两个食盒,步伐沉重踩踏泥土发出脆响。“殿下、夫人,太子命我们送来吃食。”两个士兵将食盒放下,打开盖子。饭菜的香味很快钻入鼻腔,田伊揉着干匾的肚子过来,“好香啊。”里面几碗白色米粥晃动浅浅波纹,安静躺在食盒中。士兵作揖,“我们就不打扰殿下和夫人了。”士兵说完便离开了。田伊蹲下,捧起一碗还冒着热气的白粥,“嫂嫂给你。”覆云书自然接过,现在是太阳最大的时候,她问季彰,“你什么时候回家?”季彰自食盒中掏出筷子,递给覆云书,“我也不知道可能要晚上吧,我来的时候两位殿下正在争吵,说要我做个见证。”覆云书喝了一口白粥,“见证什么?”“见证人是不是太子杀的,很明显人是意外死在太子手中,不过依晋王的性子恐怕会大做文章。”季彰快速扒拉两口菜,一大口喝完白粥,他将手中碗筷放回食盒,“我先去看看,你们早点回去吧。”“看来传言非虚,晋王和太子确实不和。”领头的男子扭动手腕,手腕被绑的很死,“太子还不放了我们。”“放你们回樑国告我们一状,好有理由攻打我们?”季彰快步赶来,挑着眉头。“这里是官路你们是没看告示吗?”“如今死了人也是活该。”“你!”男子气的涨红了脸。季彰继续道:“我还没追究你们,你到好敢找我要说法。真要论起来也是你们先破坏规矩,后换真剑栽赃太子。”“可不管怎么说人都是死在太子手上的。”男子一下激动起来,刚附起的身又被士兵压了下去。季彰低头凝视他,“你们谁看见太子杀人了?”“我。”“我也看见了。”“还有我。”樑国人继而答话。“哦。”季彰美眸含笑,“那就更有意思了,我要是太子就不会蠢到当那么多人面动手。”领头男子肤色暗黄,眼神混浊,他眼睛转动,道:“要是太子故意挑起两国战争呢?”“那他为何不直接向樑国下战书,再说了你们这么多人没有听见太子说什么吗?他说是那人求太子帮他,太子才好心提剑,谁知道那剑是真的。你们这么多人不会主动帮助那位男子吗?还是说你们都知道剑是真的,故意拦下太子就为了嫁祸他。”“这……这……”领头男子东看看西瞅瞅,想不出反驳的话语。太子听后道:“来人松绑。”“不能松绑。”晋王出声制止才动了一步的士兵。“为何?”太子狐疑一下。晋王笑嘻嘻一下,“太子,两国本就有争议,要是放了他们,如果他们回去说不清楚,樑国要是误会,只怕会升起念头攻打渝国。”季彰虚摸胡子,“你说的对,那就都杀了一个不留。”“不可。”晋王忙道。“不行。”男子也道。太子唉了一声,“那你说怎么办。”晋王戳戳手心,“那不如先关起来。”太子听后沉默,不再言语,晋王也禁声等待太子再次开口。覆云书吃个七分饱,她目光被田伊身侧的破布吸引。“这是。”说着她打开破布,里面是断成几半的剑。“哦,一把破剑给我绊了一脚,不知是谁扔在这里。”田伊咽完嘴里的东西回道。覆云书放下筷子前方几人你一句我一语,虽听不见说些什么,倒也能猜出,几人没商量出一个解决之法。时间飞逝,一眨眼夜幕来临,周遭也越来越暗。偶尔有几种小飞虫出现,覆云书动动身子挥挥手将飞虫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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