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朔晗花被赶出体外,这人明明是纯火灵根,整只手却比她的鳞片还要凉。“你非要这份力量不可吗?”岳听溪喃喃。“抱歉,上一世我已经切身体验过力量不够的结果。”秦溯流暂时没办法控制过于平静的语气,只能保持看着她,“我眼睁睁看着家人被杀,自己被打入妖魔界,我看不穿入侵者对心上人的易容术,最后也没能完成她的遗愿。”“但那不是你的错……”“可结果如此。”秦溯流道,“为了避免再度出现这种情况,我必须得到足够强大的力量。”她知道代价,但她心甘情愿接受。岳听溪定定地与她对视,心好似被针刺一般,细细密密地疼。“那我呢?”良久,她问,“你把我当什么了?”“你一直是我最喜欢的人……”“我不是指这个!”岳听溪用力摇头截住话,声音颤抖,亦无奈,“你啊……你眼里的我,难道还是上辈子那个不会说话也不会战斗的傀儡吗?!你觉得我帮不上你的忙是吗?”“并非……”“那你为什么连告诉我都不愿意!”岳听溪提高了声音,“是因为觉得我一定会阻止你?又或是只想着赶在副作用出现之前最后欢愉几度?还是觉得我承受不了这种结果?秦溯流,你应该记得上辈子对我做过什么吧?”她深吸一口气,“不管你变成什么样,无论好坏,我都预料过。我也不止一次说过,是非善恶我自有分辨,如果我觉得某件事对你不好,我确实会阻止,但在那之前,我要跟你谈一谈,商量一番,听听你到底是怎么想的。”“那次你想留下通幽师赫蜃的时候,我不是就已经‘示范’过了吗?”她攥紧秦溯流的手,想要将它们重新焐热,“不过……事已至此,我想问的也只有你如今打算。”“朔晗花一离体,你便成了这般模样,那就只要效仿朔晗花所为,理论上应该能把你变回去。”岳听溪抬起另一只手,抚着秦溯流冰凉的脸颊,“而我希望你变回去。你还年轻,路也长,亲朋好友俱在,见了你如今这副模样,她们都会担心。我们……我们也才双修了没多久不是吗?”她仍然难以表达此类事,但她知道自己必须说,并且也想说。——至少说出来以后,心里莫名的疼痛就好过一点了。她们之间还未到梦中那般地步,自己如今还能触碰秦溯流,还能抱到她,还能在她认真看着自己的时候,与她说开心里话。一字不落地听完这些,秦溯流陷入思索,并不忘道:“既然如此,我需要想一想该怎么办。”“那你想着,我……”岳听溪顿了顿,纠结再三,还是决定把自己心中所想实践一下,“我试我的。”她托起大小姐的下巴,像平日里一样吻了上去。但这回并非浅尝,而是深且绵长。秦溯流一边思考,一边配合她的尝试。她记得先前如此时,自己心跳会加快,快得好似要从腔中蹦出来,人亦会不受控制地蜷起腿——她很喜欢在双修之前这样。如今这些感觉都消失得一干二净,不过触觉上的感知倒也因此变得更为敏锐,可也仅此而已。仿佛什么都被隔绝了,她知道岳听溪在干什么,做这些事的目的又是什么,然而往常本该随之而来的欢愉却突然失去了着落点,轻飘飘地悬在半空。“……不要试。”间隙,她下意识劝阻。而后却被当头浪潮一般的尝试弄倒了。岳听溪哪能不知道她不希望自己干什么。她就是要让这人意识到,维持现状有多尴尬,自己又有多不舒服、多恼火!只要意识到了不好,便会想方设法去改变,而不是“就这样算了”!她去叼人耳垂、舐颈侧,总之把平时不敢且克制的事儿都试了一番,直到她们都筋疲力尽方休,却还是紧紧攥着大小姐的手。“你闭眼睛干什么?”“……明知故问。”秦溯流仍紧闭双眼,不想让她看见自己丝毫没有变化的眼神。她听到岳听溪重重一哼,随后眼皮开始泛潮,柔软的温热不断往来,试图逼迫她睁眼。……这蛇从前有过这样吗?她怎么不知道蛇还能跟犬妖有这等共性。也罢,她非要看,便给看吧。秦溯流抬手抵住岳听溪的动作,调动火灵力烘干眼皮,再睁开。“这样没有用。”等了一会儿,她提醒。口舌却又被堵住。岳听溪也不与她修,就只是反反复复、来来回回折腾她。待到夜尽天明,反而是一直暗中关注她们情况的青玉山人忍无可忍,开门将自家“拱人白菜”拎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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