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的气焰早被羞恼取代,秦年刻意避开她和小狗的眼睛,伸出手,要接过小狗,“给我吧,它还没擦干净,都把你衣服弄脏了。”向卿语稍微递了递。而小狗见到秦年伸手,忙跳了下来,扒在向卿语的裤腿后面,像是找到了倚仗,嚣张地冲着秦年不停地叫唤。这种模样,立刻唤回了秦年今天被莫程昱挑衅的记忆。秦年深吸一口气,弯腰去抓它,“绿茶狗!好的不学你学坏的!我现在就把你送回去!”这是向卿语第二次听到秦年用感叹号说话,有点……可爱?她乖乖站在原地,任由个头超过她二十多公分的男人和一只灵活的小狗在斗智斗勇。就好像,秦年也在她身边打转。小狗还会假动作,在秦年即将抓到它的尾巴时,朝着另一边一闪,跃了出去,跳到了沙发上。秦年这一番忙碌仍没抓到,小狗跑掉了,他也就站定,果断抛开了它,回归自己真正想问的东西上去。“今天,怎么这么晚才回?”向卿语抬起手指,漫不经心地在他胸口湿掉的布料上按了按,不安分地捏了捏,解释道:“在医院碰见了戚樊哥,聊了会儿天。”这解释,还不如不解释。秦年抓住她乱按的手指:“一个只知道学习的闷葫芦而已,向卿语,你和他有什么好聊的?”向卿语好奇:“秦年,你最近怎么出口就是评判和诋毁我身边的人啊,你是在吃醋吗?”向卿语在他的手心挠了挠,是从前秦年耍她的时候最常做的动作。只不过,秦年做出这种动作的时候,她会想要亲他,而她做出这种动作的时候,大概只会被他拉开——然后像以前一样,听见他说:「向卿语,你正经点儿,别对我耍流氓。」向卿语在心里默数。三。二。……“对,我在吃醋。”秦年勾上她还未离去的手指,像根红绳一样紧紧缠上来,慢慢将她的手指统统攥进手心里。“而且,已经醋了一天了。”“还没人哄。”向卿语的身边从来不缺少鲜花。所谓鲜花,或男生,或女生,鲜活有趣的,温柔敏感的,外向的,或内敛的。于她而言,是数不清的诱惑。于秦年而言,是数不清的威胁。但在从前,向卿语总能及时察觉出他的情绪,更不用他明说——他只消看向卿语一眼,向卿语就会抖出一箩筐情话来哄他,算不上温柔,却绝对耐心。可不知什么时候,这种情况发生了偏差,是横冲直撞的、前所未有的偏差,无力扭转。已经安静下来的小狗在秦年的话音落下后,忽然汪汪叫了两声,像在附和什么似的,落在秦年耳中,又像是,嘲笑。他冷冷地凶了小狗一眼。向卿语问:“想被哄啊?”秦年抿唇:“我没有。”秦年的脸颊有些热,嗓子有些干,不知为何,他觉得,向卿语这么说,听起来好奇怪。还有,他这样乖乖回答她,听起来也好奇怪。向卿语又问:“真没有?”秦年小声道:“……也不是。”向卿语挣开了他的手,自然地倒进了他的怀里,一副懒虫样儿:“抱我上楼,先给我亲两口再说。”秦年打横把人抱了起来,走出两步,又扭头看向满屋子乱跑的小白狗:“狗呢?”向卿语在他的怀里打了个哈欠:“先给小智照看着。”“好。”秦年抱着人往楼上卧室走,来到床边后,低头,掂了掂她,“喂,向卿语,还没亲,先别睡觉。”向卿语的眼皮子有些沉重,跟戚樊打交道太费脑细胞,倒进了熟悉的气息里以后,困意就不断翻涌。她蹭了蹭,含糊地敷衍道:“困,留到明天好了,我不急。”秦年:“……”可是他急。想被亲。哄不哄的都不重要了。秦年的眼底闪着心虚,小心翼翼地推了推她,语气故意很重:“快起来,你都要被消毒水腌入味儿了,还没洗干净,不能睡觉。”向卿语不耐烦地睁开眼睛,阴阳怪气了一句:“你去另一个房间,不许把我当抱枕,我怕熏着我们秦大少爷。”秦年被威胁到了,遂作罢。他绕到后方,以惯常的姿势抱了上来,鼻头碰着她后颈凸出的椎骨,温热的呼吸浅浅铺在她的皮肤上。“戚樊没说我的坏话吧?”“说了,很多……”“他是不是说,让你扔掉我?”“我不扔……”“那我们寒假就订婚好不好?”“睡觉……”……秦年吻上了她的后颈,蹭弄着,声音很轻,像是自言自语:“向卿语,你喜欢小狗吗?我们叫它椰椰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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