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令他飘飘然,仿佛置身云端,他开始对神像更加信服,更加敬仰,为了换取更多利益,他愿意奉献出自己的一切。但在某一天,男人突然告诉他,神像不再需要你的血。“它需要更加新鲜的血液,需要用一个又一个婴儿的器官和残肢,赋予它新的生命和身体,要是不想失去你现在所拥有的一切,那就去想想办法吧。”“什么意思?”那时的肖在友满脸恐惧的问,“你要我杀人?”男人只是笑笑,不置可否。肖在友沉默了,他在漫长的静默中与自己博弈,一方面是道德,一方面是欲望,孰轻孰重,他当然分得清,比起从云端跌落,几条人命又算得了什么!他开始动用各种手段、各种关系,拐骗、买卖,甚至重金从黑诊所、福利院里买来一个又一个幼童,残忍将他们杀害,以此满足自己的私欲。每一年,每一年神像都需要重镀金身,将身体里的血液进行大换血,不拍电影的日子里,肖在友一直都在寻找幼童的路上,想尽一切办法得到并杀害。渐渐的,他下刀再没了顾虑,他彻底丧失了身为人类该有的善良和慈悲,满脑子只有杀戮,双手沾满鲜血。也许在午夜梦回时,他也曾有过片刻的反省和愧疚,但即便给他重新选择的机会,他也仍旧会再次走上这条路,从不后悔。神像就是他的一切。肖在友睁开眼,用一种极尽病态与偏执的目光望向头顶的吊灯,那里藏着他的崇拜与信仰,只要有神像在,一切都……等等。肖在友瞪大眼睛,猛地坐起了身。神像呢?神像怎么不见了!原本从他刚才仰躺的那个角度望去,正好能够看到神像的一角,可现如今那里空荡荡的,只有一堆碍眼的珠子随风摇晃,神像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肖在友愣住了,一种可怕的猜想浮现在心头,他忙不迭地下了床,双手发软地搬来椅子,用力将手探进吊灯,忍受着灯泡滚烫的热度反复摸索起来。没有,里面什么都没有。糟了。肖在友从椅子上跌落下来,坐在地上大口喘气,一股凉意渐渐爬上他的脊背,肖在友手脚并用地爬起身,忙不迭地拿起手机,试图给男人拨去电话。“嘟、嘟、嘟……”无论打几次,回应他的只有无尽的忙音。那股阴冷的感觉越来越重了,明明身处温暖的房间中,肖在友却觉得自己身体冰凉,四肢被冻的发僵。无论如何,先出去,对、先出去。肖在友快步来到门前,试图按下门把,但房门却像从外面锁住了一般,不管是推还是拉,根本纹丝不动。“嘻嘻。”有些突兀的,背后突然传来了什么声音,在寂静又阴冷的夜晚响起,令人感到毛骨悚然。“……”在一番剧烈的心理斗争后,肖在友缓缓转过身,向声源处投去目光,他看到床边的柜子不知在什么时候被人推开了一条小缝,而藏在缝隙后面的,是一张又一张,上下摇晃着的嘴唇。肖在友后退几步,背部抵住身后的门,更加用力地按压着门把,可惜没有任何用,房门如同与两侧相连的墙面融为了一体,无论他多么用力地捶打、推搡,都无法开启。人在极端的恐惧下,往往会生出一些拼死一搏的勇气。肖在友大口喘息着,终于打消了试图逃跑的念头,他知道他逃不掉了,无论做什么都只是徒劳,他重新抬了头,死死盯住门缝中那些嬉笑的嘴:“你们来复仇了,是吗?”“想要报复我?企图杀了我?别做梦了,我能杀你们一次,就能杀你们第二次,你们都是我成功路上必要的牺牲品,是我的垫脚石!能为我而死,是你们这辈子最荣幸的事!”他抄起枕下的刀,抬脚快步向衣柜所在的方向走去,在拉开柜门的瞬间用力挥刀。什么都没刺到,那些嘴唇骤然消失,衣柜里空荡荡的,除去衣物外再也没有其他东西。离开了吗?肖在友癫狂的冷笑起来,视线四处逡巡,直至在天花板上重新找到了那些嘴唇。“别想跑!”他用力掷出手中的刀,锋利的刀刃划过洁白的天花板,留下一条难看的痕迹,却仍旧没有伤到嘴唇分毫。这一次,它们出现在了窗帘后面,肖在友怒气冲冲地找过去,嘴唇们再次消失。肖在友发疯般的在房间中搜寻起它们的踪影,在浴缸中、抽屉里、壁画上发现了它们,而最后一次,是在床底。至此,嘴唇们彻底消失,肖在友找遍了房间都没能寻到它们的踪影。“知道我的厉害了吗?!”犹如胜利般,肖在友狞笑出声,他战胜了那些嘴唇,他摆脱了它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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