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屋外有点冷,我不想回去,好不好嘛师尊?”齐金玉现在胆子也很大。他又凑近些,看晁非眼睫颤颤,如黑蝶振翅。换作钟灵殿时期,晁非早就冷冰冰一句“出去”。而今倒好,搭在齐金玉腰上的手游移往上,按在齐金玉的后颈处,颤抖着把齐金玉的头又压低了点。齐金玉便说不出话来了。纠缠住他唇·舌的人远比外貌热烈,齐金玉喘不过气,便放弃呼吸。扩张开来的神识侵入晁非,被晁非的神识吞没,不分彼此的识海里,乱成一塌糊涂。齐金玉顺势而为,往前把晁非压在地上。散乱的青丝摊成一簇花,齐金玉微微起身,见晁非双唇微张、唇色殷红,又倾下·身去。他叼着水润润的软肉,口齿不清:“师尊,长夜漫漫忒无聊,不如……”眼前一花,上下倒置。剑气锐利,晁非幽黑的瞳孔里也满是侵略的意味。齐金玉下意识挣了挣。晁非的手压在齐金玉散开一半的腰带上:“别动。”勾缠过来的手指挑开束缚,齐金玉热气上涌、头脑发懵,仅剩的理智告诉他:齐金玉:诶?齐金玉:诶——肌肤相贴的感觉比想象中还要让人腿抖。齐金玉一手扒着晁非赤·裸的肩背,一手攥紧被晁非扔到一边的衣物。晁非的手生涩地下滑,齐金玉觉着痒,笑着边扭边躲,却是直接把敏·感处撞在对方手上,立时被摸软了腰。这感觉实在稀罕,齐金玉不自觉五指收拢,柔软的衣料从他指缝间挤出,摩擦出让人无力的酥麻。细细密密的酥感顺着脊梁而上,刺激得他眼圈发烫,他不知自己是何情态,只被捞起后颈,呼吸溺毙。他颤着眼窥视上方的人,热浪自心头翻滚,淹没他的神智,在一片茫然中,他不自觉呜咽一声。晁非轻声笑了笑,齐金玉登时拉过衣物,盖在脸上,不敢面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可他抓什么不好,非要抓赤离峰主的外衫。通红的一块布盖在脸上,如同新嫁娘的盖头。逗留在他身上的手停止了抚摸。昏暗的眼前倏尔明亮,水蒙蒙的一层让眼前斑驳。晁非揩掉他眼角的水渍:“怎么哭了?”齐金玉觉得丢人,嘴硬道:“别管我,你继续。”他一个字比一个字轻,颤巍巍、碎零零,却依旧分量十足地砸在晁非心口。两百年的冷淡在这一刻彻底溃散。想……只属于他、也只让他归属的人躺在大敞的红色弟子服上,白到透明的皮肤、微微泛粉的脸颊、琥珀色的瞳孔轻轻颤抖……晁非喉结动了动。世人只见魔尊嚣张、齐金玉肆意,唯有他见他胜月之姿。晁非不自觉道:“我不会伤到你。”齐金玉呼吸急促,模模糊糊听着晁非在耳边说的话。覆在他身上的手比平日里的温度高了许多,恨不能灼烫入他的每一寸。细密的亲吻从耳尖,到眼角,又落回唇际。“灵剑只会伤人,但绝不伤主。”说话间的吐气热而燎人,粘附在嘴唇上,有一种仍在亲吻的错觉。晁非亦是被热气蒸坏了脑子,平日不敢说的话,在此刻全然不管不顾。齐金玉断断续续听着:“留下我。”喉前被舔舐。“接纳我。”脚踝被摩挲。“……我的、剑主。”他身如雪山的师尊匍匐在上,低声下气喊着“剑主”,莫名的刺激从脚心蹿上头顶,齐金玉理智崩塌。一夜喧哗。强悍如渡劫期修士,齐金玉也有了丝脱力。一晚上“师尊”“晁非”“林照”“照寂”地乱喊,他嗓子干得要死。罪魁祸首起得倒早,凉好茶水,只等他醒来,便扶着他的腰背喂他喝下整杯。晁非又回到冷兵器般的体温,像是不曾经历过昨晚。齐金玉不满地蹭了蹭,晁非立时手抖了抖,在齐金玉呛水的咳嗽中,略有一丝歉意道:“莫要胡闹,你身体受不住。”齐金玉不甘示弱:“谁受不……”一开口,把自己吓了一跳,赶紧顺了点灵气拯救嘶哑的嗓子。晁非耳尖红红:“下次可以叫轻点。”齐金玉盘腿坐在床沿,撑着脸颊:“下次啊——”音调拉得忒长,贱兮兮的样子,直让晁非拉去堵了嘴。水声啧啧,才系上不多时的里衣系带松松垮垮,木门响起重重的敲门声,晁非赶紧替齐金玉套上弟子服,腰带扎得死紧。齐金玉忽然被勒,气儿差点没顺上来,好不容易回过气,就见宋青雨黑着脸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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