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尖的景致,只能去往实地用眼睛观赏,是搬不走的,而萤火虫这种生物,亦只可远观。孟晔靠着阿寂,听着对方讲述各种关于萤火虫的故事,不知不觉在湖边待了很久。直到岳希给他们打了通讯,说节目组的导演正在找虫,才收起玩心,慢悠悠地回家。晚饭是莱德兹独自做的,特意带上了孟晔和阿寂的那份,色香味俱全,堪称好厨艺的典范。孟晔饱经摧残的味蕾满血复生,连眼神都清澈了不少,也困得更快了。岳希见孟晔下了餐桌就开始犯困,瞟了眼节目组新派来的跟拍器,欲言又止。孟晔注意到他的表情,强忍困意掀起眼皮:“问。”“你是不是有点虚?”直白的一句话,就那么不经任何修饰地、从嘴里滑了出来。孟晔无语至极,委婉表示:“你如果实在不想说话,大可不必为了活跃气氛强行开口。”岳希虫比较单纯,显然听不出这么委婉的暗示:“不是啊,我想说话,我说话从来不为活跃气氛,我就是好奇而已。”跟拍器的虚拟屏幕开着,上面的弹幕已经笑成了一团,孟晔示意岳希去看。岳希睁大眼睛凑了过去,片刻后又回看孟晔:“--他们都在说你想让我闭嘴?为什么?”他为了保持身形,饭后站在沙发旁边,经验老道地分析:“这届网虫,就是喜欢曲解虫的意思,还不怀好意、想挑拨我们的关系。”孟晔:“…”他和网虫们一样绝望。实在是受不了这么只虫在耳边叽里呱啦,孟晔看了看时间,从沙发上面起身:“我回房睡觉了,你随意。”“哎你别啊…”岳希伸出尔康手拽孟晔衣角,心虚地视线瞥向在厨房里收拾盘碗的莱德兹,“你睡了我怎么办呐…小别胜新婚呐!我和莱德兹很久没见了,他会吃了我的!”孟晔的目标是正在擦桌子的自家雌君,无情挣脱岳希的手:“走一步看一步,实在不行你就挂在半路。”不就是和雌君上个床吗?搞得像要上刑场一样,怂蛋。“阿寂~”孟晔换了一副嘴脸走过去,从背后搂住阿寂的腰,把脸颊贴在他的脊背处,大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向着雌虫倾过去。阿寂生怕孟晔下一秒栽在地上,回身用双臂扶住他:“雄主您又困了?等下再睡,我手脏抱不了您。”“我困…”孟晔半点也不听,一味往军雌怀里钻,“你答应了要陪我睡的…别想反悔。”阿寂下意识抬头看跟拍器,果不其然,上面的弹幕因孟晔的话刷得飞起。他视力绝佳,只一眼就看清了好几条:[答应陪睡?什么时候?][他们离开镜头的时间,究竟干了什么?!][有什么是我们网虫不能听的?别藏掖,请大大方方展示!]阿寂收回目光,面红耳赤清了清嗓子:“雄主…”他难为情地道:“我没想反悔,但…”雄主在哄我跟您表白吗?“那就回房。”孟晔为虫执着,不由分说拽着阿寂往卧室走。阿寂挺大一位军部中将,日常在下属面前说一不二、练得新兵瑟瑟发抖,硬是在雄虫柔软又霸道的攻势下毫无反抗之力,红着耳朵被拉入房间。次日一早,休眠的跟拍器再次上岗,网虫也早早上线蹲守恋综直播。可守了半天,从卧室里出来的虫只有阿寂和莱德兹。前者眼下青黑,很显然一夜没睡。后者神色餍足,大概率也是彻夜未眠。四个跟拍器围着两只虫转了一圈又一圈,在得到允许后飘进了卧室。岳希不出席直播的原因,显而易见是纵欲过度,身体被掏空,还在睡。孟晔不出席的原因,则是因为昨晚出去浪时吹了太久的风,虫半夜感冒了。在治疗舱里躺了大半宿,直到天亮体温还是不正常,阿寂焦头烂额、如临大敌,非要让他卧床休息。和跟拍器对上眼神的那一刹,孟晔尴尬地躺着打了个招呼。他的精力还算可以,在操心的雌虫拿着半夜找医虫开的药和水杯走过来的时候,不顾浑身酸疼,一味往后躲:“…不想吃。”说完因为喉咙痒,咳了两下,眉心蹙成一团,嘴角向下,显得很是不高兴。阿寂注视着雄虫可怜的模样,心底一软再软,为难地停顿了片刻,妥协了:“那就等您想吃的时候再吃。”孟晔见药和水都放在了不远不近的位置,自家的雌君面色凝重依旧,不太满意。他现在什么都不想干,也不想什么都不干,单纯地想闹阿寂:“你这就…依着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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