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种另类的表态,既向孟晔表达了他的感激,又在暗示他不会与面前的虫为敌。孟晔接收到这份感激,确认虫是真的已经冷静了,不会在得知雄主和雄子的位置之后,再出尔反尔,方松了口:“起来吧,我现在帮你问一嘴。”虽然负责的虫,很大几率不是在熬夜干坏事、就是在呼呼睡大头觉,但孟晔还是很快问出了答案,将一串加密的编号地址发给了伊肯柏。后者收下,遂痛快地在光脑上面按动,将飞行舰远程操控着停在门口。不得不说,伊肯柏是只相当严谨的虫。有虫笑着牵线的风筝阿寂抱着孟晔,非常不客气地放在了飞行舰最里面房间的小床上,正襟危坐守着雄虫,满心忧虑和难过。--怎么能又让雄主受伤呢?--雄主身上的皮外伤明明不足以让虫倒下,可眼下站立都困难,也不知道是不是伤及了内里。倏地,掌心传来凉丝丝的触感,孟晔的指尖塞进了雌虫的手中,在他的掌心轻轻滑动,并顺势牵住了他的手。感受到阿寂失焦的目光终于在自己身上重新聚焦,孟晔弯起眼睛,朝他笑得有点老谋深算:“我没事。”雄虫难为情地瞥开视线,低声坦白:“不小心打了伊肯柏老师,还损坏了他的精神武器,怪不好意思,只能躺下让他放我一马。”阿寂:“什么?”他实在是没听懂,又重复了一遍。孟晔动了动,把半张脸埋进枕头里,呐呐地道:“我是装的。”装受伤求放过的那种。阿寂视线紧紧盯着卷上去的衣袖和裤腿、盯着那红肿泛青的地方,见雄虫一本正经地用假话宽慰自己,假装自己信了,强颜欢笑:“我知道了,雄主很聪明。”他的演技非常拙劣,以至于被孟晔听穿,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在这个严寒笼罩的荒星上面,开发程度不足001%,建筑物几乎为零,自然没有任何一处居所能够比得上节目组为嘉宾准备的小别墅。由于是半夜,白雪皑皑的旷野显得非常之广袤,静静地无一行虫。飞行舰为了掩虫耳目,从始至终没有开灯,孟晔在黑暗里适应了半天,还是什么都看不到,只能继续凭感觉交流。在感受到有虫进入这个小房间的时候,能凭感觉开口:“伊肯柏老师,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这只曾经为虫族披肝沥胆的雌虫,落得如今的地步,全拜皇室所赐,他不信伊肯柏能没有一丝的怨言、且能够什么都不做。或许,可以结个盟?孟晔是一只不会放过任何拉拢虫的机会的雄虫。这个话题有些敏感,敏感到让伊肯柏的脚步骤然变得缓慢。黑暗中,也因此传来了压抑到极致的叹息声。气氛猛然凝滞。都是老熟虫了,孟晔甚至为伊肯柏一家承担过身败名裂的风险。阿寂从主观上不认为自己雄主问话冒昧,也紧跟着发问:“老师,你出事的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会突然失踪?”他的提问,不是纯粹的提问,而是有什么事可以一起商量并想办法的意思。伊肯柏明白阿寂的心意。原本并不想对无辜的晚辈多言,奈何两只虫都在问,思来想去,只能简单地交代了几句。事发在伊肯柏卸任的第一天。在卸任仪式结束后,他本无事一身轻,心中畅想着往后轻松闲适的日子,还有自己那整日忧郁、根本离不开虫的雄主。“瞧我这记性!”伊肯柏一拍黢黑瓦亮的脑门,拍得菌伞似的白发皆颤,拧紧眉头,苦大仇深。出席卸任仪式前,雒沣不想跟他分开,而他为了哄虫,承诺了回去给雄虫带往日里不许吃的甜品。但在生性粗糙、没空培养闲情雅致的军雌眼中,所有雄虫专供的甜品不止长得差不多,连味道也大差不差。他忘了承诺的是哪一种了。夭寿!伊肯柏顶着一脸愁得想上吊的表情,蹲在飞行舰底下,犹豫着要不要打通讯向雄虫确认。问了怕雄主误会自己对他的话不上心,不问的话又死活记不起来。伊肯柏抓狂,猛拍自己的猪脑壳,正抓耳挠腮之际,被一伙从天而降的皇室警卫团围住。对方没有第一时间朝他出示相关证明,只是拦着不让伊肯柏走,笑容满面的同时气氛微妙,用地下党接头的声音说:“陛下要见你。”伊肯柏:“…”果然是虫走茶凉,辉煌时段已经过去,若是在十分钟以前,都没虫敢用这么嚣张的态度跟自己说话。他也没生气,只客观地陈述事实:“我的雄主让我卸任仪式过后,立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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