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辞的心里忽然涌上一股暖流。他知道陆衍之做过很多这样的事,像藏在茶里的回甘,初尝时不觉特别,回味起来却满口生津——他怕自己冬天冷,就在每个房间装了地暖;他知道自己喜欢安静,就把家安在远离市区的海边;他记得自己随口说过“想试试亲手泡茶”,就默默学了大半年,连茶苗都亲自种下……这些藏在时光里的温柔,像春日的细雨,悄无声息,却早已滋润了整个心房。茶喝到一半,念念趴在苏清辞怀里睡着了,小手里还攥着半颗没吃完的糖。阮舒把她抱到客房的小床上,回来时看见陆衍之和周漾在下围棋,苏清辞坐在旁边看,阳光透过窗棂落在他脸上,恬静得像幅画。“陆总这棋风,还是这么霸道。”阮舒笑着说,“步步紧逼,不给周漾留一点余地。”“对付他就得这样。”陆衍之落下一颗黑子,眼睛却没离开棋盘,“上次跟我下棋耍赖,说好了输了请喝茶,结果跑了。”周漾笑着认输:“好好好,下次我请,不过得让清辞哥作陪。”他看向苏清辞,“说真的,清辞哥,你现在气色真好,比在恋综的时候胖了点,也红润了。”苏清辞摸了摸自己的脸颊,有点不好意思:“陆先生总让我多吃点。”“不多吃点怎么行。”陆衍之放下棋子,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确认没着凉,才满意地收回手,“以前一阵风就能吹倒,现在总算有点肉了。”夕阳西斜时,阮舒和周漾带着念念离开了。院子里恢复了安静,只有风吹过樱花树的声音,簌簌地落了一地花瓣。陆衍之收拾茶具,苏清辞坐在旁边帮他递抹布,指尖偶尔碰到一起,像有微弱的电流划过。“今天开心吗?”陆衍之忽然问,把最后一只茶杯放进消毒柜。“开心。”苏清辞点头,看着他额角的薄汗,递过一张纸巾,“跟朋友们在一起,很舒服。”“以后经常请他们来。”陆衍之接过纸巾擦了擦汗,从身后抱住他,下巴抵在他发顶,“等茶苗长大了,我们就在院子里办茶会,让周漾给你烤低糖点心,让阮舒给你拍照片,让念念……让她离我们的茶苗远点。”苏清辞被他逗笑,转过身回抱住他,脸颊贴在他胸口,听着他沉稳的心跳。樱花还在落,茶香还在飘,远处的海浪声隐约传来,一切都慢得恰到好处。他忽然想起自己未完成的小说,或许不用再找什么灵感了。最好的故事,不就是此刻吗?有爱人在侧,有好友相伴,有花有茶有阳光,把平凡的日子过成诗,把细碎的时光酿成甜。“陆先生,”苏清辞抬头,眼里闪着光,“明天我们早点起来,给茶苗浇点水吧?”“好。”陆衍之笑着点头,在他唇上印下一个轻柔的吻,带着淡淡的茶香,“还要给你摘两朵樱花,夹进你的书里。”月光升起时,茶室的灯还亮着。陆衍之在给苏清辞读财经新闻,苏清辞靠在他怀里,手里翻着那本夹了樱花的书,偶尔应和一声。窗外的茶苗在月光下静静立着,像个小小的秘密,藏着关于春天,关于爱,关于细水长流的所有期待。他们的故事,还在继续。在每一个花开的清晨,每一个茶香弥漫的午后,在彼此眼底的温柔里,慢慢沉淀,慢慢醇厚,像那杯永远温热的茶,余味绵长。番外:夏夜晚风与未完的童谣入夏的晚风带着栀子花香,吹开了别墅后院的落地窗。苏清辞坐在露台的藤编秋千上,手里摇着一把蒲扇,扇面上画着几笔简单的山水,是陆衍之去年学画时的“处女作”。他看着院子里那棵老槐树,树影婆娑,蝉鸣声声,忽然想起小时候在外婆家住的日子——那时候外婆也有一棵槐树,夏夜会搬个竹床放在树下,给他扇着扇子唱童谣。“在想什么?”陆衍之端着一碗冰镇绿豆汤走出来,碗沿结着细密的水珠。他把碗放在秋千旁的小桌上,顺势在苏清辞身边坐下,手臂自然地搭在秋千的扶手上,形成一个半包围的姿态。“想起外婆的槐树了。”苏清辞拿起勺子,舀了一口绿豆汤,清甜的凉意从舌尖漫开,“那时候她总唱‘月光光,照厅堂’,我现在都还记得调子。”陆衍之的动作顿了顿。他知道苏清辞的外婆走得早,那是苏清辞心里最柔软的角落,平时很少提起。他伸手揉了揉苏清辞的头发,声音放得很轻:“会唱给我听听吗?”苏清辞被他看得有点不好意思,脸颊泛起薄红:“早就忘了怎么唱了,就记得一句。”他清了清嗓子,小声哼起来,“月光光,照厅堂,宝宝睡在娘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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