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跃看得津津有味,越看越入神,郁棘忽然抬头瞥了他一眼。“看什么?”突然被抓包,仇跃赶紧绷住脸。郁棘隔着口罩皱皱鼻子,“你闻到什么味道没有?”什么味儿?仇跃绕过收银台,走到郁棘旁边,可惜衣服湿哒哒黏在身上,影响了他耍帅的步伐。“木头香味儿。”郁棘转身便走,又被仇跃抓着肩膀扭回来。“放手。”郁棘声音发冷。“怎么了?”仇跃挑挑眉。郁棘忽然笑了笑,朝仇跃胳膊肘猛敲一下,立刻麻得他龇牙咧嘴,胳膊甩了半天才过劲。“您挺牛啊。”仇跃不信邪,换了右胳膊搭上去。郁棘却没动,“你真没闻见?”仇跃凑近郁棘露出的一小块额头,“说了木头味儿,你拿树皮洗脸搓澡的吗,这都腌入味儿了。”“呵。”郁棘一挑左眉,仇跃立马护住麻筋,却不想他手直直往腹部捣。仇跃感觉从郁棘戳那地方开始,疼痛感一路噼里啪啦地炸到脑子里。疼死了!这是扔了颗手榴弹吗?!低头一瞧,好家伙,他身上全是血。仇跃脑袋突然一震,等会儿,黏他衣服的不是冰水?是血?!他顿时一阵腿软,眼前瞬间密密麻麻泛起雪花,整根人直直向后倒去。眼睛被雪花盖满之前,仇跃瞧见少爷蹲在他旁边,摘掉沾血的一次性手套,丢在他鼻头。“血腥味儿。”仇跃虽然是个188体育生,但他晕血。别人的血没事,自己的看一眼就犯晕。今天出血量太大,仇跃光是想着那一片血迹,就醒了又晕,晕了又醒。睁一回眼,少爷坐在他旁边擦肩膀。再睁一回眼,少爷站在他旁边擦手套。再再睁眼,少爷站在他旁边擦手机。啧。少爷哪装的这么多酒精湿巾?不是,他有那么脏吗?不知道反复晕了多少回,仇跃才被wuwiwuwi的警笛声彻底吵醒,也可能是119,他大脑失血分不清。仇跃艰难睁开一条缝,看见几个白大褂冲到少爷身旁。黑白无常合体!哦,wuwiwuwi的是救护车。“醒醒。”忽然有人拍拍他脸,手劲很大,脸很疼。仇跃快烦死了。吃屎吧你!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他一把攥住对方手腕,像婴儿抓头发一样,任凭对方掰,越掰抓得越紧。“松手!”连骂人的声音都特别干净。仇跃想,这人一定是洁癖少爷。天天喝酒精消毒吧。怎么不把自己泡福尔摩斯里。不对,福尔摩斯好像是个小屁孩间谍,那叫……福尔马?那好像是个超市。吃屎吧!不想了。少爷说话声还泛着消毒水味儿:“大夫,帮我一下。”几人掰着仇跃,他单拳难敌四手,结局惨败。一只手边拽他腿边说话,“郁先生,您跟警察走就行。”少爷姓玉?还真是人如其名啊。玉少爷礼貌道:“好的,我做完笔录就可以直接走对吧。”笔录?直接走?不管他了?仇跃突然睁大双眼,抬他的光头医生吓了一跳,手一松直接把他摔进担架。后脑勺一阵钝痛,眼前的光头医生不知道为什么换了张bobby的脸。仇跃灵机一动。他借着疼劲儿酝酿出眼泪,又攥上郁棘手腕,声线委屈又颤抖:“玉哥,你解气了吗?我们可不可以不分手?”碰瓷“分手”俩字一出,在场众人都愣了愣。酒吧突然被警察围住,想着上楼梯从书店偷偷逃跑的bobby也愣住了。门呢?!他那颗头太亮,一眼就被跟来书店的警察逮到,上下围堵,还是难逃上警车的命。郁棘也想逃跑。可惜体育生流浪汉跟手铐一样紧紧攥着他手腕,还一副被人始乱终弃的样子。郁棘根本不想理,只觉得他手脏的要命,“你认识我吗?我叫什么名字?”流浪汉眉毛一挑,光滑大脑跟着duang了一下,显然没想过怎么回答。但他演技一流,眼泪啪嗒啪嗒落着,像脑子里挤出的水,“玉哥,我真错了,你别不要我。”这么多水,全是透明的,郁棘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他脑子里没墨,“我姓哪个郁?”流浪汉顺口答:“抛石头引的那个玉。”郁棘点点头,冷静严肃地冲押着光头的警察道:“警察同志,他在碰瓷。”没上过高中吧,都不知道郁达夫。警察眼中闪过一丝光,是bobby头的反光,“郁先生,还请配合我们调查一下。”仇跃听见少爷叹了口气,感觉又要来一句教导主任式拷问,赶紧闭上眼装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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