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长悠哉悠哉坐收渔喵之利,卧室门砰一声关上。“你俩都滚蛋!爱睡哪睡哪!”顾斯锐被连枕头带人摔在墙上,刚想站直缓口气,又被迎面砸来的仇跃拍回墙边,差点压成肉饼。“嗷呜——”肉饼发出一声狼嚎。卧室门又被砰砰踹了两脚,“闭嘴!”仇跃刚想嘲讽顾斯锐几句,听完这俩字立刻听话站直,无论他怎么引诱都坚决不开口。“这么听话,你真是他狗吗!”顾斯锐枕头挡着嘴偷偷说。仇跃突然站直回头。“干嘛?”顾斯锐用气声说。仇跃挑起右眉,把半人长的枕头往下拨了拨,让顾斯锐的嘴全部露出来。仇跃点点他嘴。你。又在空气里扯了道拉链。闭嘴。说完,仇跃立刻转身扑在三楼沙发上。顾斯锐愣在原地,几秒之后才反应过来,“啊!那是我的位置!”仇跃翻了个身,大喇喇躺着,伸出两手食指,一前一后地画圈。滚蛋。顾斯锐竟然看懂了,紧捂胸口表情狰狞地向后退,一步一步退下台阶。脚步声十分气愤,仇跃分辨着方位,顾斯锐应该是退进了电影厅,等门砰砰关上,他才放心地滚到地毯上。郁棘这位朋友,瞧着跟互联网抽象烂梗成精一样不着调,但看衣着打扮和我行我素的风格,也是个大少爷。地毯的绒毛细密又柔软,仇跃脸颊贴上去蹭了蹭,感觉有云彩在脸上飘。一模一样的地毯,郁棘库房里有十块,每天都要换一块,等着家政清理。洗三遍,消毒一遍。郁棘也根本不管会不会损伤,坏了就丢,两片嘴唇一张一闭,就能再换个新的。这行事作风放互联网上绝对是场骂战。那他呢?他会不会也会被郁棘用过就丢?仇跃食指与中指并拢,按进眼前地毯的凹陷,用力地戳,仿佛要戳出个洞来。郁棘对他的喜欢、对他的欲望,似乎只建立在压抑的情绪之上。仇跃戳洞的速度更快了。他只是情绪的出口,并非独一无二,连“流浪猫”郁棘都捡了两只。怎么做才能成为不可替代?地毯始终完好无损,唯有毛发被压塌。仇跃泄了气,数秒睡觉。……“救命,我担怎么又塌成废墟了!”别墅在顾斯锐的怒吼中苏醒。郁棘紧皱着眉毛把人从电影厅捞出来,团吧团吧丢出玄关,咔哒一声上了锁。“待一天了,滚蛋吧。”郁棘声音从小喇叭漏出来。“你等着,我马上去你家提亲!”顾斯锐气呼呼地跑了。凌晨五点,窗外刚有一层薄薄的微光,郁棘放警长回屋吃饭,又轻手轻脚地走到三楼地毯边。仇跃睡得并不安稳,嘴角平着扯向两边,带动全脸肌肉向下落,可怜巴巴,手还无意识戳在地毯上。郁棘掏出手机拍了一段。钻毯取火的少男。命完名,郁棘没忍住乐出声,吵得仇跃嘴唇砸吧了几下,呼出一口气,又皱着眉掀开一条眼缝。“郁哥?”仇跃愣愣的。郁棘突然起了点儿坏心。“别睡了,”郁棘两指夹着手机,拍在仇跃脸颊上,“来帮我种花。”养花早晨的花鸟市场被大妈大爷占领,人挤人挤花挤鸟,郁棘紧紧拽着风衣,身后又拍过来一阵人浪,挤得他只能跌跌撞撞往前走。郁棘啧了一声,大大大大失策,怎么非挑个老年人精神最旺盛的点儿来。不知道哪位牙口挺好的老人家在嚼炫迈,总之根本停不下来。仇跃倒是乐得自在,灵巧地侧身穿行,手里跟握着人群控制器一样,走走停停,还能跟摊主唠唠嗑。按说周围一大堆花店,空气该十分芳香,郁棘却被闷得喘不过气,只能闻见口罩都挡不住的人肉味儿,大腿后侧还时不时被尖锐物体撞击。其实全身各处都在被四面八方的东西夹击,但后腿这击明显疼得不像话。郁棘趁一直站前头的大爷走开挑花,赶紧回头瞥了眼。一只彩虹头鹦鹉正歪头看他,眨巴眨巴眼睛,尖嘴越出笼子,又啄了他一口。郁棘迅速收回腿,冲边走边吃烧饼的鸟主人喊:“大爷,您可不可以管一下您的鸟。”“什么鸟?”大爷刚啃一口,一张嘴,下雪似的飞出好些白芝麻。白芝麻挂在黑风衣上,特别明显,郁棘看得头皮发麻。四周叽叽喳喳,人声掺着鸟声,大爷明显没听清,郁棘倒吸半口气,往下指了指,“管管您的鸟。”大爷顺着往下一瞅,边嚼烧饼边骂:“嘿你这孩子,嘴里怎么不干不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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