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别墅孤零零地没有人,郁棘也会在他那间浴室里,用各种道具发泄得彻彻底底。仇跃非常不爽。衣帽间没开灯,只有小客厅的光线从玻璃门漏进来,或许是洁癖作祟,郁棘一直有脱毛的习惯,这会站在镜子前,正反两面的皮肤都白得反光。咬痕与青紫被衬得更加明显,仇跃虎牙咬了咬上嘴唇,忽然站起来。不够。还不够。“仇跃?”郁棘敏锐地捕捉到一丝动静。他迅速转身,以惊人的爆发力起跑,朝着声音的方位飞奔,不管两人中间的障碍物,也顾不上锁链被他转身的动作一甩,重重砸在脚尖。郁棘痛得立刻挤出眼泪,奔跑的速度却分毫未减。他扑进仇跃的怀抱,还没来得及感受紧实肌肉的温度,就被人捏着肩膀翻了个面,往前一推。脸颊触及一片冰凉。仇跃摘掉了他眼前的领带。两具重叠的身躯立刻显露在镜中。“郁棘,”仇跃把他的胳膊交叉按在背后,嗓音低哑地响在耳边,“这是惩罚。”郁棘昨夜的教学风格实在温柔,但今天的仇跃一丁点都不打算学习。“啊!”郁棘跟着仇跃的动作叫了一声,随即死死咬住嘴唇,忍着从身后一路蔓延到太阳穴的剧痛,全身紧绷。按摩棍有些偏大,又被绷紧的肌肉阻碍,将将放进一端。郁棘不由自主地往前趴,试图逃离仇跃的攻击,但镜面反射给了他空间很大的错觉,他才轻轻挪动半步,就被仇跃钉在了落地镜上。“开始了。”仇跃提醒他一句,已经是最大的仁慈。郁棘忽然觉得仇跃离他很遥远。声音像蒙在玻璃罩子之外,空空的,淡淡的,郁棘能看见仇跃的脸,却无论怎么伸手,都只能摸到冰冷的玻璃。仇跃在他身后,时近时远,他却被钉在原地,什么都做不了。连回声都抓不住。这种无力感起初只是微小废料,却在无意识中迅速扩散,于血肉的缝隙间越堆越多,将人填充成一尊石像。越想动,越动弹不得。只能僵在原地,任由仇跃攻击。他越沉默,仇跃心底的不爽就越撞越多,他调动全身肌肉,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向前进发。“我是谁?”仇跃掐住郁棘的下巴,迫使他张开嘴,漏出小猫讨好人类时的细微叫声。“仇,仇……”郁棘的话被撞成破碎不堪的字节。仇跃轻笑了一声,拽着项圈,一刻不停地动作,“求我什么?”“慢,慢,慢……”郁棘已经结巴得只能跟着仇跃的节奏,反复地吐着同一个字。“好。”仇跃立刻撤了出来。没给郁棘任何缓冲的机会。巨大的空洞感立刻包裹全身,郁棘使出全身无处发泄的力气,偏头咬在仇跃的虎口上。血腥味儿立刻灌了一嘴。“想要吗?”仇跃问。郁棘脸上混杂着血、泪与汗,看向他的眼神有些呆滞,“要。”“那就看好了,”仇跃把他的头往后扯了扯,强硬地与镜中郁棘对视,“是谁在你背后。”过山车再次毫无预告地跌下去,重重拍在倒映着月光的湖面,溅起泛着腥味儿的水。郁棘拼命克制下意识的惊叫,但下巴被仇跃紧紧掐住,声音毫无阻拦地冲出口腔:“啊!”“别憋着,”仇跃加快速度,“叫给我听。”后来的事儿郁棘记忆已经有些错乱,他似乎是被仇跃按在沙发上,又被抱了起来,缓慢地下楼梯,和仇跃面对面坐在钢琴前。但混乱的感受中,唯有一件事存在感突出得震撼——亻九足夭从始至终没离开过他的身体。“啊……你……”意识完全消散前,郁棘连一句完整的骂都喊不出口。唯有毫无音乐性可言的琴声响了大半宿。……“你犯什么病?”郁棘刚一睡醒,就趴在床上怒骂仇跃,嗓子哑得像唐老鸭吃饲料不小心啃进一嘴沙子。四肢更是像刚出厂重装的残次品,沉沉地坠在躯干上,郁棘连翻个身都提不起劲儿,更别提踹仇跃两脚了。“还疼吗?我帮你上过药了。”仇跃心有灵犀地握着他脚踝,帮他踹了自己两脚。“滚蛋,”郁棘恶狠狠地瞪着他,“我就干了一回,你呢?!”仇跃顺势帮他揉揉酸痛的肌肉,冲省略号泪痣亲了两口,“六次。”“你还记得挺清?”郁棘实在是气狠了,一偏头,一仰脖,对着仇跃下巴就是一口,也不管这地方好不好咬。果然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郁棘牙磕得发麻,怼着他下巴说:“拿我手机来。”“干什么?”仇跃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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